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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国有资本大调整:关注3点结构性变化

募资总量看起来下降没有特别大,但是资金属性和可应用属性发生了一些根本性的变化。

2020年8月12-13日,由清科集团、投资界主办的第十四届中国基金合伙人峰会在上海隆重举行。现场汇集国内FOFs、政府引导基金、主权财富基金、家族基金、保险机构、银行资本、VC/PE机构、上市公司等150+LP和万亿级可投资本,共探新经济下的股权投资之路。

会上,清科母基金管理合伙人;清科创业高级副总裁符星华浙江金控投资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杜金良、诚通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助理耿群、越秀产业基金总裁卢荣、江苏金财投资有限公司总经理尤兆祥进行了一场圆桌讨论,主题为《国有资本:硬核实力养成》。



以下为现场实录,由投资界整理:

符星华:请大家做一个自我介绍。

杜金良:我是浙江金控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的杜金良,金控投资管理公司是浙江金控旗下,是浙江省省级政府基金平台。浙江省的政府基金包括两大块,第一是支持产业发展,包括我们的转型升级产业和乡村振兴产业基金。第二是受托管理PPP,基础设施这一块的基金。目前我们重点关注的领域体现在七个方面,包括数字经济、文化、军民融合还有乡村振兴等等几个大的方面。

从划分的阶段上讲,还有一块是支持创新引领,创新引领更多注重于科技成果转化和天使。谢谢大家。

耿群:谢谢符总,我是耿群,我来自诚通基金,16年成立,是中国国有企业结构调整基金,国务院批复的首期资本是1311亿,最后实际到帐988亿。

我们的投资方向是全行业覆盖,当然有所侧重。我们有自己的资产配置模型,行业投资策略,以及行业细分领域的投资策略,比较关注的领域有高端制造、医疗医药、未来出行、新材料。其实基本上所有目前比较热的领域都有投资。我个人在公司内部负责研究部门,我们是一个大基金,需要有比较宏观的资产配置。希望以后多和大家交流学习。谢谢!

卢荣:各位好,我是来自越秀产业基金的卢荣,我们是越秀金控旗下私募基金管理平台,是一个市场化的母基金,欢迎各位多关注粤港澳大湾区,到广州投资布局。

尤兆祥:大家好,感谢清科,今天有机会跟大家进行交流。我是来自江苏金财投资有限公司的尤兆祥,金财投资是江苏省政府投资基金的管理人。金财投资的定位自2019年6月以后做了重大调整,现在为省属国有金融投资平台,主要涉及四大业务板块:金融资本投资、政府基金管理、区域资本市场和社保股权管理。未来,金财会被赋予更多的职能。和兄弟省份情况相似,省政府投资基金自2015年成立以来,得到了行业内一些私募机构的大力支持。目前基金的对外认缴规模超过300亿。自2015年成立以来,基金一共发起设立参与了64支子基金,子基金总规模规模超过一千亿。各子基金投资期基本过大半,后续有很多项目正在陆续的退出,这是我们看到的比较好的现象,谢谢大家!

符星华:谢谢各位。今年上半年国有参股控股的LP出资总额占比超过70%。所以其实想请问在座的各位,觉得这三五年最大的变化是什么?感受如何?

杜金良:我体会最深的两个方面,第一,政府出资的产业基金要求更加聚焦聚力。从浙江的情况看,我们2015年开始做产业基金,当时整个涉及面比较广,其中的轻重缓急不是很明显,当时主要强调杠杆,就是放大的倍数。但是从2018年、2019年开始,越来越感觉到单位和政府对产业基金在投资方向和投资重点上要更加的聚焦。我们省委省政府希望浙江的产业基金能够直接带动更多的社会资本投入到项目里面,而不是说先做基金再投项目,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省委省政府对产业基金在其功能和作用的发挥上有了更多的期待。浙江地处长三角,这几年随着长三角一体化国家战略的实施,以及省内的一些区域性的重点项目的实施,特别是今年疫情带来的国际国内环境深刻的变化,在这个过程当中,对解决“卡脖子”工程这方面有了更高的期待和期望。

政府产业基金应该说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下财政支持我们的产业发展,支持宏观经济调控的一个创新的政策工具。所以我们从去年开始叫逆周期调节,今年还强调一个跨周期的调节,这些给我们带来了更大的挑战,所以是这两个方面的感受。

符星华:总结一下,实际上有这样的一个变化,政府引导基金和国有资本的发展从原来大规模的支持和引导社会资本投入到创投行业中去,到现在要加强重点产业的投资、重点项目的导入。那想请问耿总,从国家层面,站在一千亿规模的大基金的角度看全市场,如何看待过去三到五年整个国资和政府引导资金的变化?

耿群:过去三年股权市场各位投资人都经历了比较痛苦的三年,我们虽然是国资的大基金,但是也感同身受。从募投管退各个环节我们都能感受到市场的变化。我们同样没有政府的资金,我们是从金融机构和企业募来的钱,相对市场化一些。有很多情况可以感觉到的。

首先从募资的角度,比如我们一期的时候募资非常容易,基本两三个月可以搞定上千亿的基金,但是我们启动二期募资的时候和大家一样感觉到比较困难,因为我们同样不能够要财政的资金,我们要和潜在的LP一家家的谈,这个难度和三年前比高了很多,所以募资如果我们都觉得很困难,那可能其他各位规模小一点,市场化一点的基金可能难度更大。

投资的角度,比如有一些好的项目,其实不容易拿到,估值也非常高。另外有很多项目可能走不下去了,甚至包括国资的基金投的一些项目,也会出问题,这个其实和大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从管的角度,国资的管理越来越严了,国资委,包括如果财政出资,可能约束更多一些。从运行管理投资的标准等各个方面,国资都提出了越来越多的要求,所以我们选择项目的时候也会越来越小心。

退出的话,我们和大家基本完全一样,好退的时候都能退,不好退我们也没有特别的办法能够让自己退出去。现在股市的好转,尤其科创板的推出和创业板注册制,对退出有非常好的作用。所以今天可能各位LP在退出方面会觉得稍微好一点。

总体来讲,我们还是能够看到国资占比越来越高,可能和市场化的资金有一定的竞争关系,但是好的一面是国资的专业水平和能力也在不断提高。

今后其实可能找到某种合作方式,大家一起发挥各自的优势,共生发展,我觉得国资基金还是应该多给行业做贡献。

符星华:大湾区是中国最热的区域之一。请问卢总,这几年在大湾区您能感受到的国资背景的母基金和政府引导资金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卢荣:其实大湾区本身还是挺多机会的,因为大湾区战略明确提出要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国际科技创新中心,特别是要推进建设“广州-深圳-香港-澳门”科技创新走廊。一方面,大湾区是整个中国经济的一个缩影,大湾区城市群自身也在推进这样的一个新旧动能的转换;另一方面,从母基金或者从政府引导基金的维度,在推动城市经济转型升级方面,应该说是发挥着巨大的作用。

谈到这几年行业变化,第一个变化,从我们LP选择这些GP的过程里面有一个很清晰的发展趋势,就是行业的竞争格局,所谓分化正在加剧。市场化的母基金投的这些GP都是高度的重叠。我觉得这是一个行业里面非常大的一个头部的分化的趋势。

第二个,从母基金本身来看的话,现在母基金自己也非常强调自己的DPI,这两年母基金会把主要的精力放在S基金的投资上面。

第三个,从母基金本身的管理运营能力来看,这几年大家会非常的关注我们自己的PSD的资产配置的能力,以及数据化能力的构建。

符星华:明白,谢谢卢总。现在越来越多的国资最近都有在讨论S基金,但是其实政府或财政所说的S基金和市场化母基金所说的S基金实际上还是有概念上的区别。我们更多的是需要解决三万多亿引导基金安全退出的问题,后面也会讨论对存量市场的看法。我们先请尤总介绍一下江苏苏大强这几年的变化。

尤兆祥:坊间讲的苏大强,实际上是散装苏,我们早期的经济发展起源于乡镇经济,和浙江有很大的差异。在江苏省政府投资基金设置上,当时母基金的参股一般不超过30%,这样有效的规避了国资占比的比重高的问题。但,各个地方配合出台了很多政策鼓励当地产业的发展,特别像沪宁线上的一些地方实力较强的城市。到了2018年以后,整个中国的财政出资的政府的资金呈现下滑的趋势,这印证了中国资本投资市场募资的情况。募资的寒冬,加上今年疫情的影响,实际上对我们整个政府投资基金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因为有幸早期参与了江苏省政府投资基金的募集工作,一路走路感触颇深。

从政府母基金的定位来看,我觉得还是要回归政策定位——为什么要做政府投资基金。实际上,更多的是要通过政府的政策引导,撬动社会资本来支持企业融资、企业发展,从而达到支持实体产业发展的目标。江苏早期对政府的出资的比例是有控制的,我们希望社会资本要大于国有资本,但是后续有很多地区为了招商引资,实际上对国资出资的比例没有做出明确的要求。从江苏母基金的层面来看,我们后续做了重新定位。早期我们围绕一些战略新兴产业,也设立了一些区域基金。后期我们对江苏的母基金做出调整,回归定位,70%的部分用于设立专项子基金,主要是围绕省委省政府的战略决策部署规划,一些重点项目和重点领域,以及参与国家层面的一些大基金。30%的部分用于和社会化资金共同设立市场化子基金。今年,我们就设立了两支专项子基金,一个是乡村振兴基金,一个是化工转型升级基金,后续我们会继续安排一些市场化的子基金。

从定位层面来看,政府投资基金会陆续做出较大的调整。近两年的产业发展状况还是比较悲观的,在近期很难看到较大的恢复。从国家层面来看,通过对政府投资基金的注资,以获取较大的增长可能不是很现实。我们现在提出来的重点叫“六保六稳”。从地方层面来看,早期的一些政府融资的还债能支持良性的运转,已经很不错了。

后续的对产业的一些定位的问题,能让市场去做的,可能更多的还是还给市场。从对未来基金的判断角度来说,政府层面通过国企等途径有较大的注资,可能不太现实。

符星华:谢谢。最后一个问题,在机构或者省份看来,是会专注增量市场的发展?还是会着重于存量市场的退出?近两年主要的策略是什么,有请杜总。

杜金良:最近看到一篇文章,证监会前主席讲的,说中央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重视资本市场。在资本市场里,政府产业基金还是很重要的组成部分,还是积极的参与者。去年以来LP里,政府的出资到百分之六七十了,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力量,不能忽视。

针对刚才说的存量和增量的问题,从我们省的情况来看,我们最近在谋划浙江金控的1+N的基金群,这里面就是要把存量和增量结合起来。有一些投资的比较快,有一些是投资比较慢的。在快的领域,数字经济属于比较快的,金融稳定也是属于比较快的。但是在慢的里面,比如特色小镇之类。一年做下来,我们对七个主题要做一个调整,要优化,做的快的可能要继续增加,做的慢的,投资的额度比较小的,可能要做一个减少,这是在增量里面去优化结构。

另外这些调整里,比如要针对长三角一体化国家战略等,要在强链补链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所以谋划当中总规模一百亿长三角制造业强链基金。

第二,现在虽然说内循环外循环两轮并举,但实际上我们的先进制造业这还是受制于欧美比较多,传统的制造业东南亚跟我们的竞争越来越激烈,我们还是要立足于国内,但要国际国内联动。所以我们还想推动一个人民币国际化的基金。就是要把国外的新兴技术和国内产业的提升和改造结合起来。

第三,因为江浙地区中小企业数量、规模都非常之大,它对国家的贡献也很大,也是非常有活力,接下去我们也想谋划一个以中小企业为重点支持对象的(基金)。国家在上海发起设立了绿色基金,浙江我们有两个市,湖州和衢州市列入经改示范区的,下一步我们要推出绿色为主题的两山基金。

其次刚刚符总也提到,S基金的事情。S基金在整个已投未投的盘子里,目前我们更加注重增量的优化,但是增量的优化势必要推动存量怎么样活起来的问题,整个社会的资产配置都是要让它有活力,要让它流动起来。我们S基金的谋划持久了一段时间,早前我们跟机构在合作,后来由于资管新规,资金来源受到限制。但目前至少国家对于险资有明确的政策导向,所以下一步我们还是会认真考虑这个事情。

乡村振兴里,我们还想重点推一个生猪养殖,畜牧业养殖,以生猪为主题的。这两年受疫情的影响,生猪价格上升的很快。那么在这里面产业基金可以在哪些方面发挥更好的作用呢?比如说保供给方面,比如提高养殖水平这方面,产业基金对它是非常匹配的。存量和增量都要优化,投资的方向要根据政策市场的变化要做适应性调整。

所以我们合作的机构,还是希望能够专注或者对浙江有深耕,以前是先做基金有项目,现在基金就是围绕项目来做,还是要落地能够快,带动社会资本能力比较强,再进一步说以基金为纽带,能够把一些好的项目、人才、技术引进来,能够落地。这是我想介绍的浙江的情况,谢谢!

符星华:谢谢杜总。请问耿总,您所在的机构既有存量资金,现在也有新增的基金,您如何看待未来增量市场和存量市场的发展,以及其中的策略?

耿群:我们确实是存量和增量并重的。存量方面,我们一期投了20几支子基金,成立了投后管理的部门,和这些子基金交流互动蛮多的,我们基本上固定每个季度和所有的子基金都有一个交流,有时候集中,有时候分散,一大家可能就一个主题进行一些探讨,然后交流一下项目的信息。

我们也通过这种交流要了解他具体经营的情况,可能这也是国资的一个特色——不可能投出去就不管了,后续的管理,我们尽量不干扰大家的经营,但是基本的管理还是要的。

另外,我们投的项目也同样有定期的回访,要求他们定期报一些报表、具体的情况给我们,所以存量这一块,我们还是探索出了一些具体的管理的模式。一方面是说不要出什么问题,另一方面也尽量和我们已投的基金和项目有更多的互动,我们作为央企的基金还是有很多的资源的,投了之后我们也希望他们发展的更好,如果发现他们有什么需求我们可以从央企这边对接,我们也做了这方面的工作,所以被投企业和被投的基金还都蛮欢迎我们在投后和他们有更多的互动。

未来的策略,我们可能还剩200亿左右要投,这一期可能我们准备在这两年投完。还有下一期的考虑,我们现在更加关注有硬核科技含量的企业,必须要发展自己的科技能力,不管在设备、材料或者在工艺,或者一些模式方面有突破,能够解决我们国家很多卡脖子的问题,不管哪一个行业,我们都在看。

是现在有了科创板、创业板注册制比较通畅的通道之后,这些企业的上市速度也在加速,所以从财务回报的角度来讲也不差的。这对我们投科技类的企业,现在还真的是一个比较好的时机,当然估值会比较高,但是我们觉得如果我们能够看到他未来的发展前景,还是会投的比较多。

符星华:卢总作为有国有背景、但是完全市场化运作的母基金,现在的投资速度会放缓吗?在新增量的投资上面是何种态度,会更喜欢什么类型的行业化GP,请您分享下。

卢荣:越秀产业基金是积极的投资者,我认为不管市场环境怎样的变化,不变的是你自己投资的节奏。整体上来讲,从越秀的角度,我们一直按照自己的节奏在走,我们今年也投资了包括红杉等等在内的头部GP,我们还是在积极的投资。从越秀成立母基金以来,我们的策略可能会跟政府引导基金有很大的不同,我们目前的定位是想做头部GP的持续LP。我们并不会很在意要投多少GP,但是很希望能够共同牵手头部的GP,一起来去关注大湾区,一起捕捉这个行业当中新旧动能转换下出现的机会。

在这个过程里面,我们自己也会围绕股权直投的四大方向:医药、制造、文娱和消费,再去选择一些专注某个领域里的这样的一些GP。符星华:谢谢。尤总?

尤兆祥:从存量方面来看,因为江苏母基金实缴规模差不多300亿,目前对外实缴160亿左右,后续的增量基金肯定没有问题。我们后续更关注的,是将近四万亿的政府投资基金退出的问题。因为政府投资基金作为扶持产业发展的创新的产品,需要对它进行客观的评价。现在相关部门一直在关注,这个体量非常大的创新产品,怎么去客观的去评价它。所以我刚刚也一直在强调,政府母基金一定要坚持它的政策定位。我们现在也慎重地制定了很多的后续的评价体系,因为评价的对象是GP,一旦为他们贴上标签,我们的压力也很大。所以早期我们设了三级指标,这些指标分了几个层级,重点是围绕基金的政策目标的实现等内容,后续还有经济效益的考量等。此外,我们一直在关注,如何客观的评价政府投资基金的政策成效。

还有一个是经济效益问题。目前江苏母基金参与的子基金投资进度实际上已经过半,我们希望在投资期内能够顺利的投完。因为在2019年,我们发现很多早期参与的LP,因为市场的变化发生实缴出资不达预期的问题。为此,我们也削减了部分基金的规模,把它做实在。有一些基金存在确实无法出资的情况,我们采取了减资的方法,但是这种情况实际上对母基金后续的评价还是会带来一些影响的。谢谢!

符星华:虽然国资和政府这类LP出资比例占到70%以上,但是我们应该更加关注LP和GP的行为以及思考方式的变化。2019年中国股权投资市场募资总额超过一万亿,但是更希望大家关注这其中结构性的变化,有以下三点核心:

第一,募资总量看起来下降没有特别大,但是资金属性和可应用属性发生了一些根本性的变化。

比如,今年上半年中国股权投资市场募资超过4300亿,全年预计可以达到8000亿-9000亿,这个数据是什么概念,对比回看2015年,全年募资总额也就是8000亿左右,所以总量其实差不多,但是结构上是有区别的。回想2015年,整个市场可能70%是民营资本,但是看今年的数据,70%是国资背景的资本。所以LP的出资行为、投资行为和选择GP的标准跟四五年前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GP需要接受这样的客观事实,并做出自我的调整。

第二,所有的政府引导基金已经进入到要进行系统性考核的阶段。今年政府引导基金和国有资本面临着较大的压力,因为要交出过往几年的答卷,面对考核。所以对于GP而言,需要将心比心,换位思考,思考要交出怎样的答卷。

第三,中国股权投资行业、投资行为以及管理行为,都在发生升级式的结构性变化。在升级式的结构性变化中,可以看到分水岭提前出现。或许在没有疫情的情况下,很多结构性变化、优胜劣汰,以及内部管理问题和考核问题可能在两三年之后才会呈现,但是由于疫情的原因,所有的机构都面临着高压环境下的测试。所以也可以看到。很多结构性变化以3倍加速度提前呈现,这势必对GP的内部管理和外部策略带来一场全面洗牌。在这样的环境下,需要更多的时间思考如何调整未来三年到十年机构的核心竞争力和策略。

昨天其实倪正东倪总也在演讲中提到,时代在变化,未来的十年整个行业会经历一个系统性的、周期性的变化,所以中国创业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行业也会迎来新的十年的发展历程,行业的发展结构、发展思路和发展策略与十年前也会有很大的不同。希望通过这场对话,能够帮助大家从LP的视角了解出资结构的变化、行为思考的变化,以及投资方向和领域策略的一个变化,帮助GP和LP更好地进行对接交流。今天早上第一个环节就到此结束,再次感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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