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济新动能”下的挑战与机会

经济转型与时代撞击，2018注定不平凡。资本市场风险环生、持续震荡，科技接轨传统制造酝酿智能数字化，新零售抢滩、万箭齐发。发展的困惑如何解决？未来的趋势是什么？12月1日至12月2日，由中国企业家主办的2018（第十七届）中国企业领袖年会召开。

在中国经济新动能论坛环节，物美集团创始人、董事长张文中先生，时代集团总裁王小兰女士，青岛啤酒董事长黄克兴先生，均瑶集团副董事长、总裁王均豪先生做了相关讨论。

以下是圆桌讨论速记：

我们的论坛主题是：中国经济新动能。这里有一个关健词新动能，这个词从2016年以来已经连续三年出现在政府工作报告当中，而且国家发改委的新闻发言人提出，新动能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超过30%，对中国城镇新增就业的增长的贡献率也超过70%，已经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第一引擎。我想在我们开启对话的开始，还是解读一下新动能这个概念，我知道张文中总在1992年就回国创业了，是积极投身于中国市场经济浪潮中的知识英雄，首先请张总为我们解读一下新动能这个概念。

张文中：谢谢主持人，新动能的重点在新。新技术、新模式、新业态、新市场等等。其实新这个词是广泛应用，而且新是相对于旧，过去传统的模式要靠新的东西引导突破，只有这样才能为发展注入新的动力，才能真正创造新的机会。其实我们国家经济这几年走过来也正是在这样一系列新的机遇面前大家勇于创新，勇于探索，才有了今天这样一个结果。

朱丹：谢谢张总。就像张总提到的，培育新动能有两个方面的含义，一方面是不断培育发展新型产业，另外一方面是通过高科技技术像人工智能、大数据等等这些对传统产业实现升级改造，那培育新动能就涉及到新旧动能的转换问题，其实当中最大的变化就是从要素驱动转向创新驱动。所以创新能力应该是新动能的内核，面对新旧动能转换，充满机遇也有挑战，机遇不用说了摆在眼前，挑战也是不容回避的。其实创新驱动还存在很多要素支撑没有解决，亟待解决的问题。比如说人才短缺问题，知识产权保护不足问题，信息共享不充分的问题，融资难，融资贵等等问题。

接下来我首先问一个非常具体的问题问场上的四位嘉宾，2018年你们所在的企业面对的最大困难是什么，怎么解决的？首先还是从张总吧。

张文中：应该说2018年最大的困难还是在新上，也就是说新的东西层出不穷，比如说大家知道，我做了1000多个超市，是中国主要的超市零售企业之一，同时2015年办了一家公司叫多点。多点这个公司是为线上线下一体化提供全面数字化服务的，这样一个创新的目的，就是为了迎接新的挑战。在过去一年，我们看到生鲜和快消品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越来越多新的资本进入，越来越多的新的创业者进入，越来越多老的传统企业也在拥抱互联网和改变自己的做法，这样一个革命正在蓬勃开展。同时还有一系列因素叠加，比如说消费升级。消费者的需求正在发生根本性变化，和过去完全不一样。另外，我们也面临整个经济下行的这样一种压迫。所以2018年挑战很多。

但是不是没有机遇了？我觉得依然不是，机遇就在我们手中。习总曾经说过一句话，只有奋斗者才是快乐的，只有奋斗才有希望，也就是说，对于我们而言，只有面对这种形势的挑战，不断的用新的方式来克服存在的困难和问题，我们才有机会以一种乐观的心态，积极的方法，不断的向前突破。

讲到我们面临具体的挑战，现在无非是有两种解决方式，就像主持人刚才提到的，首先完全的新物种。大家看到像盒马，像7frinsh，另外是如何用新技术、新方法对传统的业态，传统的经营方式进行彻底接地气的改造，这就是我刚才说到的多点，也是由一棒年轻人在IDG支持下创建的崭新的公司，通过努力已经全国有40多个连锁超市企业都用上了这个企业，现在还有正多的企业正在逐步接受系统，已经有5000万的用户，有1000多万的月活，这就是把原来的资源，包括店铺资源，供应链资源盘活的方式，完全改造新物种和和改造旧系统哪个更好。原生态在现有基础上进行改造，我觉得还有一段时间要跑，也希望我们在不久的将来会看到一个结果。

朱丹：谢谢张总。刚才提到了创新能力，创新驱动的话题，我想问您一下，您的企业基础研发投入占比是多少？

张文中：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实际上朱丹是在挑战我，在大家的概念当中，一个零售企业投入不会太多，投入多的像小兰总这样的高科技企业，但是今天物美的生态里面软件工程师超过1000多人，这是过去无法想象的。今天的时代你如果不拥抱互联网，不把自己变成数字化的企业就没有前途。前不久在清华大学，我和逍遥子和侯毅等有一场对话，两位阿里的领军人物认为物美已经是一个数字化企业，而且物美在商业数字化方面做的最好，而且认为多点是引领了一个行业的发展。

为什么能做到这样？回到本质就是今天的好企业必须是数字化的，而背后是高科技支撑的。然而高科技支撑是成本，巨大挑战的事情，这是我们需要共同努力，希望用一种平台化的方式去解决的问题。

朱丹：谢谢张总。接下来是小兰总，看到小兰总，我马上想到11月1日召开的民营企业座谈会上，小兰的著名的“王小兰之问”，呼吁尽快制定大企业支付法，解决大企业严重拖欠中小企业贷款的问题，得到了领导人的关注和当场的回应，体现了小兰总的担当精神。接下来想问问您，你们的企业遇到的2018年的最大的困难是什么，怎么解决的？

王小兰：非常感谢朱丹问这个问题，跟张总回答那么潇洒很不一样，2018年对装备制造业企业真的非常难受，也因为此，在11月1日，向习总书记汇报的时候也讲，我们中关村企业，特别是装备制造业企业2018年确实受到了宏观经济特别是金融环境趋紧的影响，大企业上市公司股权质押遭到平仓的风险，中型企业受到了银行的不能是骗还贷，至少是抽贷的风险。小企业P2P的整顿，融资无门，2018年和以往比有很大的差距。政府的PPP项目又停滞，这样企业感觉到有点同频共振，资金的压力给每一个企业，大中小，非上市企业都有很大的困难，这是第一个困难。

第二个困难是面临着转型的压力。张总讲从传统的零售企业转向新零售企业，非常有幸他是互联网上半场的企业，我们装备制造业是进入到互联网下半场的企业，我们刚刚开使用数字化、绿色化、自动化等方面进行产业转型，而这个转型之路才刚刚开始，所以我没有他那么幸福。就回答到这儿。

朱丹：谢谢小兰总，接下来到了黄总了，青岛啤酒是一个国际化品牌，年生产180亿瓶，围绕地球119圈，覆盖全世界100多个国家几十亿人口，我想问问黄总，面向未来你们的公司和企业有什么打法，面向未来的前提是因为有现在，现在您遇到的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黄克兴：谢谢。2018年，我想整个中国啤酒行业都遇到了三个困难。第一个是行业负增长。改革开放40年，前35年，中国啤酒行业都是一个中高速的增长速度，到2014年中国啤酒行业进入拐点了，进入下行的这样一个通道，就是负增长，到今年已经是负增长5年了。过去在高速增长的时候，行业蛋糕多大，大家都在分享行业成长的这样一个红利。现在行业的蛋糕在缩小，大家感到压力比较大。

第二个是2018年整个啤酒行业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成本上涨的压力。整个啤酒的上游包装物从纸箱到玻璃瓶要易拉罐都上涨非常大。

第三个是消费者的升级，消费的理念，消费的环境，消费的方式发生变化对企业带来的一个企业。

怎么样迎接挑战？就是困难关头勇者胜，我们就提出来勇于开拓、勇于创新、勇于变革、勇于担当。以现在消费者消费发生来谈，整个消费者消费的追求，特别是食品企业，追求的是高质量，同时它也追求一种精神的享受。作为质量来讲，现在食品行业大家都有一种食品安全的担忧，特别是在国外，对中国食品安全的担忧。作为青岛啤酒，质量、品质是百年企业不变的一个追求，插一个广告，刚刚11月份，青岛啤酒获得了在美国芝加哥举行的“世界啤酒锦标赛”的金奖，同时获得了德国纽伦堡“欧洲啤酒之星大赛”的大奖，连续了获得了两个大奖。中国企业有我们产品的自信，我们的品质自信，我们照样在国际上拿金奖。品质的追求是对消费者最有利的支持。

第二就是品种的变化。现在消费者追求多元化的消费，而不仅仅是消费传统的一瓶啤酒，现在消费者对啤酒的追求有一个多元化。今年包括前期的储备，我们过去有一瓶，现在到有一套。就是超市里面看到，过去传统的一瓶啤酒，现在是有一套各种各样的啤酒。过去传统的渠道，像商超的渠道，新零售业在变化，现在我们的渠道除了传统的商超、餐饮和流通渠道之外，我们全部的覆盖是互联网的一个全系统、全渠道的覆盖，我们整个简单说，不占用太多的时间，尽管2018年面临很大的一个挑战，但是通过我们不断的创新，2018年我们取得了很好的业绩，销量、收入和利润都是三增长，也取得了我们近几年来一个最好的业绩。所以说有困难不可怕，只要勇于变革，勇于创新，勇于开拓，任何困难我们都能担当掉。谢谢。

朱丹：谢谢黄总，青岛啤酒最核心的是品质，黄总在培育新动能方面也有一套，祝福青岛啤酒。接下来请出的是王均豪总了，我们知道他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应该是1991年就创业了，是在他19岁的时候就创业了，应该说是改革开放的弄潮儿，也是受益者，均瑶集团也是中国民营企业的领军之一，面向未来，同样可能他们也有很多战略的调整。但是我想知道的第一个问题是2018年你们企业所面临的最大的困难是什么，怎么解决的？

王均豪：2018年没有什么最大的，多大的事啊。

朱丹：有困难是常态是吧。

王均豪：都是成长的烦恼。我们集团2018年五个板块的业绩，每个板块的业绩都按预算来，包括我们下面三家上市公司股权没抵押过，在2%点几左右，但是我们有一个幸福的烦恼。我们高科技板块进入世界领先的超轻超强的核心材料，世界上没有的东西，我得亲自带队推销，高举高打，但是在推销过程中，我们国内的很多企业的技术总监，有好多一大部分不相信，对自己中国的技术没有自信，这是我碰到的最大的烦恼。因为他首先问一句话，你这个材料，国际上有没有，国际上用了没有，把我给气的，我说为什么是国际上先用。我们中国做出来的也要领先，当然也有好的，像919的看到材料马上试用，马上要用上去，是世界上最轻的飞机材料，是第四代航空材料。当然仪器的发动机，重卡的活塞已经在试用，未来重新定义世界标准，我们做出来是最牛的，现在这个数据已经出来了。

所以最大的烦恼，这几年不断推广这个新材料，不断跑，最大的是中国人对自己的世界领先的技术不相信。“真的吗？”有一些连试用的机会都不给，这是我最大的烦恼。

朱丹：谢谢王总，确实是这样，面对未来大家往往都是热衷于预测，但是预测容易，相信难，因为相信要体现在行动中的，我们也特别期待能够坐上定义世界标准的中国飞机、高科技飞机。

现在有一个提法，叫新“三驾马车”，有效投资、消费升级和新全球化。刚才几位企业家也提到了消费升级，接下来这个问题我想问问在座几位。在消费升级的过程当中，你所在的企业是引导者还是追随者，怎么样才能享受到消费升级带来的红利？

张文中：其实作为物美、多点也好，都在最前端的，都是直接和消费者发生联系的，应该说我们也是这个方面的引领者。消费升级无处不在，比如说黄总，青岛啤酒和物美也是有很多合作的。今年下来，尽管我们碰到很多问题，但我们两家的生意也是在增长的。另外在今年的基础上，我们对于2019年制定了一个更大的计划，我今天看到黄总在这里我还专门问了一下，我们和黄总的销售额计划2019年是要翻番的，当然确实这个行业是面临很多挑战的。我们为什么会有这个信心去做到这件事情，主要是因为我们和青岛啤酒有一个全面的合作，至少有两个重要的突破点。

第一个，过去我们的渠道由于对比较落后，没有完全地实现数字化，我们是要通过中间商来做生意。现在我们和青岛啤酒完全突破地域等等一系列的限制，现在直接全面地打破，这样一来彻底实现了去中心化。

第二个，黄总刚才讲到很多销售都要通过互联网实现，这绝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过去对于互联网的认识，认为一个用户或者是线上用户或者是线下用户，这个说法在今天已经完全是错误的了。我想在座的各位，没有哪一个人只在线上买东西或者只在线下买东西，我们现在强调的是在全面数字化基础上的线上线下一体化。因此，我们会以多点这个平台，为几千万马上就要过亿的用户实现线上线下的一体化。也就是说黄总所掌握的数据这个消费者不再是割裂的，他有一个线上的ID，有一个线下的ID，他是一个统一的身份，你知道他在线上在什么时候买了青岛啤酒，在线下什么时候买了青岛啤酒。也就是说多点这个平台已经能够支持数字化基础上的线上线下这样一个会员的统一管理、商品的统一管理、供应链的统一管理、促销和价格的统一管理、运营的面一体化。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突破。

当然在消费升级方面还有很多的例子，我就结合黄总和我们的合作在这里作一个说明。

朱丹：谢谢张总，请王总。

王小兰：因为我们是做装备制造业的，其实消费升级必然会带来装备制造业的升级。刚才黄总讲的你过去卖一桶啤酒，现在可能卖一套啤酒，那你的这个套是怎么套出来的，你的包装机械是从哪里来的等等。所以实际上消费升级必然会带来制造业的升级，这是第一。

第二，我们现在其实也是相当于展望一下未来的趋势，我个人现在确实消费升级是我们未来发展趋势之一。但是还有两个方面的东西是值得我们很关注的，一个是刚才您讲到了就是新的全球化，这个新全球化无论怎么讲，我个人理解至少可以从新经济全球化这个角度来解读这个全球化。所以在新经济的发展过程中，可能今后全球化的发展历史会被重新改写。我们现在全球化规则还是二战之后伴随着传统产业的发展制定的这些规则，随着新经济的发展，WTO的规则、汇率变化的规则、美元定价的规则等等，都会发生非常非常大的变化。所以我们有可能在这个新经济全球化的过程当中，作为中国的企业有可能得到一个新的机会。

另外作为我们装备制造业，我刚才讲了，我们应该在互联网的下半场得到一个新的机会。这个下半场，其实我觉得今天我们的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还处于技术革命的阶段，还没有真正进入到产业革命或者落地的阶段。但是我们也已经看到了相当多的互联网领域的一些精英都进入到了这样一个下半场，或者硬科技发展的这样一个阶段。一旦这个阶段到来，工业互联网或者产业互联网的到来，可能对行业颠覆性的变化可能都是我们今天所不能想象的。所以我们很关注一个是新经济的全球化，一个是产业互联网的到来。

朱丹：谢谢小兰总，我们请黄总。

黄克兴：消费升级我认为应该需求侧的拉动、供给侧的推动两方面同时进行。从需求侧的拉动来讲，消费者需要高品质的，供给侧就要满足消费者的需求，供给高质量的。需要多元化的，你就要多元化的供给。需要特别化的，你就要给他进行私人定制。需要便捷化的，你就要他便捷的服务。需要差异化的，就要给他提供差异化的消费方式。但是消费者往往有的时候不知道还有什么好的东西，这就需要企业从企业研发的角度，从供给侧方面给消费者提供更多、更好的产品和服务，也帮助消费者的升级，我认为消费的升级需要消费者来拉动，满足消费者的需求，重要的是通过企业消费供给侧结构的改革来推动消费的升级。

朱丹：能够成为消费升级里追随者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作为消费者升级过程当中的引导者就更加了不起，我们也期待着青岛啤酒能够成为消费升级领域里真正的引导者。接下来我们听一下王总？

王均豪：我们是在十几前就开始转型升级，像我们均瑶集团也提出来就一个梦想，做中国民营企业的百年探索者，不管成功与失败，我今年创业30年，希望给中国民营企业提供一个案例而已。我们一直在思考如何转型升级、如何基业常青？

所以在这块我们一直在想去引领的市场，包括像的我们的均瑶航空，一开始就定位中高端、走差异化。通过11年下来，现在得到市场认可，也在引领中国航空市场的消费升级。包括我们的均瑶大健康饮品板块，我们最近刚刚推出一个草本植物饮料，减肥的，不是广告，确确实实中草药是世界上没有的，所以我们引领这个市场。叫体轻松，广告语叫“燃烧你的卡路里”，当然这个广告语也不错，所以我们一直在引导这个市场。减肥的中草药市场没有，所以我们去引导这个市场。

包括我刚才说的，我们经过30年的研发出来的一个高科技新材料，确确实实是世界最轻、最强的一个材料。刚才说了我亲属的烦恼有了以后，后来自己要自选快递。所以现在在做一个金属箱包，去引导消费。我们现在样品出来，可以比世界上所有的箱包轻30%—40%，在同样的强度下。

所以我最近在做一个梦，就是做中国的世界奢侈品，我想明年开始推向市场，当然今天在座的可以有一个体验价。我们的地价是8848，喜马拉雅山的高度。因为世界最牛，凭什么不敢去引领消费。我觉得我们中国改革开放40年积累到现在，确实有些东西包括我们的互联网、电商这些东西已经走在世界前列了，要有一点自信。所以我想我们一直在创造，有的引领市场，没有的创造条件引领市场，这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谢谢。

朱丹：谢谢王总。刚才几位嘉宾就消费升级的话题谈了很多，我前一段看了文章挺有意思，里面说消费升级并不是说消费者愿意花更多钱买奢侈品，而是花更多的钱去买高档品。这两个区别是什么？奢侈品是满足区分阶层的需要，而高档品是对努力工作的回馈，这个文章特别打动我。所以消费升级当中我们真的要发挥所长，做一个引领者，感谢嘉宾关于消费升级的分享。

接下来的话题跟时间轴有关，2018年马上要过去了，虽然是一个风云变化的挑战之年，但是我们即将迎来的是崭新的2019年，你们所在的企业和行业，您对未来趋势有什么预测？依据是什么？来请张总。

张文中：2017年，应该是竞争更加激烈，挑战更加严峻的这么一个年份。刚才王总说，我没有张文中那么潇洒，其实我觉得王总是一种误读，我们这个行业是竞争最激烈的行业，而且也是挑战最大的行业。大家知道我遭遇过一个案子，那是2006年一直到今年5月31日才彻底平反，其实我和物美错过了互联网的蓬勃发展的时期。从2006年开始如果你看宏观数字，电商占全国社会商品零售总额的比例可以说几乎是从0忽略不计到迅速崛起，每年以50%、40%、30%，后来到20%，依然在快速大于实体店。所以，我们也看到，中国销售有20%、30%更多的是归了电商，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实体企业经营压力非常大。

实体企业怎么办？也没有太多好的办法，大家当时说搞电商是找死，不搞点上是等死，为什么？大家的玩法不一样。大家都在说原生态，电商的原生态一方面是抓住了社会，数字化用户的本质需求，另外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背后配套的基础设施，我指资本。这个资本对对电商的要求和实体的零售商的要求完全不同，可以花大量的钱，几亿、十亿、一百亿投资让你跑一个模式，美国的亚马逊就这样，国内的电商也是这样。零售企业当年要给我分利润，这是完全不同的。这种情况下实体企业怎么办？简单的应对显然不行，对时间概念，我一直觉得对于实体企业必须要有紧迫感。因此，在2015年，当多点出来的时候，它是基本的一个定义，就是要为实体的店铺提供一套和互联网完全能打通的解决方案。这个解决方案的本质就是以店铺为核心，考虑它周围电子围栏以内所有用户的需求。而且用户的需求是线上线下一体化的需求，不是一个简单的，只是考虑线下的需求，或者是考虑线上的需求。而且是在原有供应链基础上实现最优的需求满足，也就是把线上线下的所有需求，通过已经存在供应链的数字化优化之后来加以满足，这样一来就可以极大的提高原有店铺的效率。比如原有店铺线下销售额20万，如果加上线上3万、5万、10万，意味着你的利润率更高了。而且通过这样一种方式让你的供应链更有效率。

大家都知道，从郊区大仓库开着小车，比如在北京这种厢式货车一个个送货，成本非常高。但是超市的模式是干线物流，北京用4.2米的车把货从大仓先送到店铺，之后用合适的方式送给消费者。这样的方式对于生鲜和快消品更适合，供应链得到复用。

更重要的是数字化用户。过去线下企业很难对用户进行精准把握，尽管你有会员系统，但是数字大多数不准确。今天以超市为核心的这样一个类似多点的数字化平台，它是让你的超市对电子围栏内所有的用户都有了准确的把握，你知道他的ID，他的手机号，微信号，然后这些信息也都是消费者为了他的需要和你共享。为什么？因为他需要把货送到他的家里，因为他需要自己去积分，现在好的店铺已经70%的用户甚至80%的用户都完全互联网化、APP化，因此今后黄总的啤酒也可以精准通过数据来触达每一个消费者，这样的变化非常明显。

2019年，对零售企业而言特别是传统的零售企业，要更加坚定不移的以接地气的方式拥抱互联网，同时更加从本质出发来真正做好商品，做好服务，这样就能够走出一个更好的发展曲线。谢谢。

朱丹：谢谢张总，我们知道上世纪九十年代张总首先尝试了企业数字化，取得了巨大成功，拥抱科技，科技为企业赋能，必将迎来更大的辉煌。

我们再来问问王总对2019年有什么判断。

王小兰：其实预测是经济学家的事，我们知道经济还没有完全探底，还在下行之中。到会场中，会有人告诉你这个不确定，那个不确定，国际不确定，中国不确定，外汇不确定，人民币确定，等等会有很多的可能性的建议或者是他的判断。我觉得作为企业家，企业家是干什么的，企业家就是应对不确定性的，企业家就应该是为不确定性而生。如果你不想做这样的一个角色，你希望天天碰到的绝大多数的事都是确定的，你可以不选企业家这个职业。比如说你当老师，当然老师也会说也有不确定性，但是总的来讲，你比如当老师知道今天上午到哪儿上课，讲什么课，你听众是谁，留什么作业，下一学期教什么课，总的确定性的比例多。但是作为企业家，天天碰到的都是从来没有碰到各种各样的问题，第一我认为企业家是应对不确定性而生。

第二句话我想说，企业家特别是我们民营企业家在这样一个新的市场经济发展的阶段，我们应该是为争得公平竞争环境而生。这句话不是说我们去争，而是说我们要为了公平这样一种市场规则的一个基本规则，我们也要遵守这个规则，同时我们要争取这样一个平等的环境。

第三句话我们应该是为推动社会进步而生。刚才文中讲了，将来很多行业被互联网化，很多企业的商业模式也越来越多的进入到公共服务领域。这个领域如何得到你的商业利益和为社会公众服务的利益的问题上，可能对企业家会提出更多的挑战。

总而言之，年年日子都不特别好过，但是年年我们都能最后交出自己认为比较满意的答卷。

朱丹：谢谢王总，王总提到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我们开启未来最重要的是拥抱变化，拥抱不确定性，在不确定性当中抓住机遇。我们来听听黄总。

黄克兴：确实是世界变化太快，不确定性现在有人说现在这个时代是一个无卡时代，就是不确定性，多变性，模糊性，复杂性，就是这样的。

经济学家确实预测全国各个行业，预测整个经济行业，确实存在不确定性，但是作为企业家，对于自身所处的行业应该有一个确定性的判断，如果一个企业家对自己所处的行业未来都判断不清，或者说你都模糊不清的时候，我想你无法制定企业未来的战略，你也无法带领企业未来按正确的路线到达正确的目标。因此，我认为啤酒行业明年的确定性是什么？稳中有进。稳，行业的规模肯定是稳的，不会大起大落，这也与传统行业有关系，啤酒有的说有经济周期，有的说也是逆经济周期，经济好的时候，喝酒，国外用这个啤酒指数来衡量经济好坏，经济好的时候大家都出来喝酒了，还有的人说是逆周期的，经济不好的，与门的时候也喝点啤酒。所以明年是稳中有定，不会大起大落。

有进，这不仅仅是规模的进，不仅仅是规模效益的进，而是全方位的质量提高。这个包括产品供给质量的提高，包括我们提供的服务水平的提高，包括对消费者消费的升级的提高，包括企业的管理水平的提高，包括一系列质量的提高。说实话，我预测不仅仅中国的啤酒行业，乃至中国的企业都是在稳中求进步，这个进步就是各种综合的大质量的一个提升。

朱丹：谢谢黄总，我们请王总。

王均豪：我们集团刚才朱丹讲的话是对的，我们是做高品质的产品，我们也是服务型，所以在经济目前当下服务型的，高品质的服务型不会受太多影响。包括我们集团初步预算已经出来了，还是按原来的走，企业家刚才说，在不确定的环境下，怎么样把自己做确定。这是应该要把控的。所以我觉得我们自己都按照自己的规划在走。

朱丹：谢谢王总。

朱丹：今年是改革开放40周年，我们站在这个坐标点回望过去，您带领着您的企业一路走来，最成功的经验是什么？对未来会有什么启示？也跟我们在座各位分享一下，首先还是从张总开始。

张文中：坐在这儿挑战比较大，都要第一个回答问题。改革开放40年，我想对于我们在台上这几位都是极其重要的，其实都是伴着改革开放这样一个伟大的时代成长起来的。我说一定要致敬改革开放，致敬这个伟大的时代。

从我本人也是这样，没有改革开放可能我们也不会上大学，那么我们也不会真正地展开自己的事业。我在80年代中后期在国务院发展中心，参加当时中国宏观解决方案的研究和制定、实施。，应该说那是自己一段激情似火的岁月。

后来在1992年以后又下海自己创办企业，朱丹刚才也说了我是学数学的，搞系统工程的博士。出来之后，当然也是循着搞计算机这样一个思路。其实我和王总原来就有交集，时代是一个中关村上很著名的企业，当时还有一个彭董事长，当时和彭总也见过面。

但是我一开始是做数字化，当时做过很多产品，其中有一个产品就是为零售企业服务的产品，希望能够把零售企业做的更现代化一点，但是在当时条件并不太成熟，所以我为了开示范点误入歧途搞了物美超市。今天朱丹的问题是对你影响最大的事，我觉得从这个角度进入零售领域应该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事之一，可能在当时是仅次于下海来做企业的。

今天来看也不能说是误入歧途，其实这是一个很伟大的行业。另外数字化的基因一直也在我自己身上，也在物美这个团队的身上。所以到了2015年，尽管我们已经面临很多挑战，我们也经历了很多非常艰难的岁月。但是怎么真正面向未来，我们依然是从数字化入手，这也是为什么多点能够在短短3年时间已经成为OTO和生鲜电商的领军企业之一，因为它已经有数字化的长期积累。

所以我觉得回答朱丹的问题，这两次转型对我可能是非常重要的时刻。

朱丹：谢谢张总，刚才我们也提到了小兰总的担当精神，其实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小兰总这一路走来的工匠精神。1984年创业，34年深耕于中国的工业制造业行业，时代已经成为一个享誉国际的知名品牌了，所以我也想听听小兰总您回首过往最成功的经验是什么？对未来会有什么启示？

王小兰：谢谢朱丹，实事求是说朱丹给我们留了作业，我没有好好读题，我以为这道题谈的是中国40年改革开放都有什么经验和启示？

我想先回答你的时代这个问题，我是1984年从机械工业部下海和彭总一起共同创办时代公司。1984年开始创办公司在现在还活着的，在中关村只有三家企业，一家是联想，一家是四通，一家是时代。所以我们经常说我们是胜者为王的企业，我相信2019年我们还会被剩下，以至于一直剩下一百年。这是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既然我做了家庭作业，就是这个40年的改革开放给我们什么启示？我个人认为，第一是开放倒逼改革，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第二就是生产力的发展倒逼改革。第三就是非常有幸的，我们认识到发展民营科技的这样一条道路，没有民营企业40年的大发展，不可能有我们整个改革开放今天的成绩，尤其最近习总书记在讲话当中，又把我们看成了自己人，所以我觉得这也是成功的经验。

最后我们整体来讲，我觉得在生产力大解放的过程中，通过进一步的解放思想，可能会创造出无限多大家想象不出的奇迹，当然我也期待，我们40年之后在今天的这样一个拐点中，能够再有一次更大的生产力解放的这样一个机会。

朱丹：我觉得王总说的特别好，我们也希望所有中国企业都能够剩下来，剩到最后，做齐天大圣，成为百年老店，谢谢，我们听一下黄总。

黄克兴：改革开放最成功的经验我想就是改革与开放，没有改革开放我们就不会有这么多好的企业，我们就不会有这么好、这么多成功的企业家。

刚才何总在致辞讲话当中也说过，改革开放之前中国没有企业家，中国企业家的杂志吃来之后，中国才有了企业家。所以说刚才没有改革开放，中国就不会有这么多成功的企业，也不会有这么多成功的企业家。作为青岛啤酒来讲，我们改革开放之前仅仅出口东南亚的几个国家，这40年来我们现在遍布全球100多个国家。我们的规模、销量都翻了100多倍，这是改革开放带来的成果。就是我们走出去了，我们通过开放走出去了，我们在全球的市场在竞争。通过开放，我们中国的啤酒市场也在中国市场与世界一流的数一数二的企业在中国市场在竞争。

因此通过中国市场的开放，我们与世界一流企业在竞争。通过我们走出去，与世界一流企业在竞争，在竞争的过程中，提升了我们自身的竞争力，我想这是最大的一个经验。

未来的启示，唯改革者胜，唯创新者强，唯有开放才能增强我们经济的活力。

朱丹：谢谢黄总，也像我们的年会主题一样，改革关头勇者胜，我们听听王总。

王均豪：感恩自己生的逢时，生在这个时代，确实我感到让我们有机会发挥。而且当下五千年应该来说是当下中国从物质角度是最幸福的，当然我们的灵魂还没跟上脚步，这是感恩我生的逢时。

当然还要感恩改革开放，我记得1991年我们包飞机，稀里糊涂地就想为老家架起一座空中桥梁，为自己回去方便，就包了四川民航几架飞机。媒体一报道“农民胆大包天”，全世界一报道之后，民航总局就查出来为什么把飞机包给一个农民？这是那时候改革不改革的问题。

所以1992年小平同志南巡讲话，才能够让我们继续发展下去，才让我们伴随着民航的改革开放一路走过来。因为我们刚开始包机的时候，当时1991年站在长沙黄花机场，看着飞机起飞，就在想什么时候自己能拥有一架飞机玩玩就好了，当然现在弄了100架。所以，我们中间也去参与武汉航空的改制，我们想控股，最后说不行，只能参股18%。我们去收购三峡机场，合同都签了，预付款也付了，最后说不行。当然后来允许办民营航空。所以我们要相信，事物总是有规律的发展，改革开放总是要继续的，所以我们要相信，所以我一直在相信民航会改革，所以我们一直这样走过来。

当然我这么30年创业下来，我觉得还有一个感恩，就是感恩我们中国的文化，四大文明文脉不断就是我们中华文化，给我们企业的管理提供了很多理念。打个比方，我始终在思考我们文化当中以终为始，去做事情你会很轻松的走。所以我们一直思考的是以终为始，打个比方企业使命，做基业常青的探索者，然后做什么事情都是以终为始，我的出发点是什么、目标是什么，最后倒过来走。

包括我们中国的中庸文化，以后它追求止善不求完善，我的理解什么事情只做到七八十分，还有一二十分让《道家》无为来对接。包括我们的财务总监职责里有一条，我说任何时候银行允许我们贷1个亿，你最多最多只能贷8000万，这是职责里明确写的，这就是用中庸思想。

包括我们五个行业，我希望每个行业都做到全国民营的前茅，而不是第一。为什么？物极必反。所以我们只做前茅，做第一的时候也是顺其自然。当然我们现在有两个行业应该是走在世界领先，刚才说的我们的高科技，刚才说这个产业已经站在世界遥遥领先的位置。包括我们的慈善教育也走在世界的核心竞争力当中。

我说一个数字，我们的高中考国外大学，当然70%的学生能进全世界前60%的名校，40%的学生能进全球前30的名校。所以我说培养中国心、世界级的学生，我们的学生出来会写毛笔字、会炒菜、会3D打印，同时也具有国际化。的

所以我觉得中国文化对我们的企业管理确实起到很大作用，所以我最近也在思考，所谓的企业家是什么？企业家我查了一下，它是一个法语直译过来的舶来品。我们中国五千年下来，老祖宗告诉我们，你看一个阶层的生意、生活，这是企业家。我们老祖宗告诉我们做企业干什么？就是要做生意。

我去查了一下字典，第一读音生意，有生机的生活的意义。不要光赚钱，不要光搞企业把家庭搞的一塌糊涂，这是相辅相成的，所以家和万事兴是这个道理，有生机的生活意义。

第二个读音才是有生机的交易，没有生机的交易都喝咖啡去了。所以我想我不想当一个企业家，我想当一个生意人，去有生机的生活和有设机的交易，来去实现生命的意义。所以我最近把我的青春浪费在高科技、有意义的地方去，谢谢！

朱丹：谢谢王总，让我们也有很多的思考和感悟，中国企业家不能只有企业没有家，从传统文化提取经营之道，还有敢想敢干，从王总身上看到中国民营企业的未来。

由于时间原因，只有一点点时间了，但还是想把时间交给场下的嘉宾有机会和场上的嘉宾互动，只有两个提问的机会。我们来看到，这位女士。

问题：各位企业家，大家好！我是来自新疆的，是宇宙教育投资有限公司。我想问一下各位企业对2019年在新疆一带一路这一块的经济发展，还有这种动能是怎么看待的？另外刚才王总这边讲到了，慈善这一块，我觉得作为一个企业家，应该都有社会责任，大家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朱丹：你想问哪位企业家？

问题：王总吧。

王均豪：谢谢你的提问。企业社会责任是必须的，因为我的心路历程是这样，九十年代初期去读NBA，企业的使命是什么，美国的教材就是企业的股东利润最大化，我在下面听完之后想着不对，因为我当时就是完成了原始积累，再赚钱不知道干吗了。所以开始去思考一些基业常青的事，我觉得这个教科书是不对的，所以跟老师做了一些探讨。所以我们现在企业使命、目标、愿景里面的一二三四五的“四”，就是让顾客、员工、股东、社会平衡满意，我们社会满意围绕着教育，因为有道者教于人，我们围绕教育来做。现在办成了一个自己的学校，培养中国的学生陆陆续续出来，这是很有意义，很快乐的事。不把社会责任放在里面，社会满意放在里面，企业肯定走不远。谢谢。

黄克兴：我再补充一下，刚才谈到了企业现代的关系，我觉得现代企业应该需要重新平衡关系，股东的价值，员工的利益，消费者的价值和社会效益之间的四个关系。传统的刚才这个王总说了，传统的认为企业存在的目的和理由就是为股东创造价值最大化，但是我想股东的价值哪儿来，没有消费者消费你的产品，没有客户购买你的产品，股东的价值等于零，因此消费者是企业价值带来的主要的。

但是消费者的价值是谁创造的？是我们的员工创造的，只有我们的员工做出好的产品服务才能满足消费者的价值，消费者购买我们的产品也才能为股东创造价值最大化，这三者都是在一个社会当中。不履行你的社会责任，企业不很好的关爱社会，这个社会责任包括环境、政府，包括所有的利益相关方，你所有的社会责任履行到之后，企业才能做到永续、持久、健康的发展。

王均豪：这四个满意我们当时排序错了，所以我说是不对的，有排序的。是顾客、员工、股东、社会，有排序。

朱丹：由于时间的关系，我看到红色一直闪烁，论坛的时间已经到了，还有很多的嘉宾想提问题，我们再给最后一个机会，谁想问。好，站起来的这位，请抓紧时间，最后一个问题。

现场提问：主持人，各位企业家好，我是中国人民大学社科院的博士后，是朱丹女士的校友，我现在是哈论控股的高级副总裁CFO，自己也是从理论走到实践，实践又回到理论的经理人，我想问一下张文中先生，你如何看待企业家特质，以及企业家特质在解决企业面对不确定性的过程中，这个特质和不确定性怎么解决企业发展绩效的问题？谢谢。

张文中：谢谢。如果说改革开放40年，需要致敬的首先是伟大的时代，接下来我觉得就要致敬伟大的企业家精神。那么没有对企业家精神的这样一种追求，没有在过去40年，这么多企业家持久的奋斗，就不可能有中国经济今天的这样一种繁荣，我们这第二世界是来之不易的。结合我自己的一些特殊经历，大家知道我经历比较坎坷一些，今天时间关系，浓缩起来就是做好人、干正事、有原则、守底线，永远保持一种理想主义的心态，永远做乐观主义者，永远做一个积极向上的奋斗者。谢谢。

朱丹：谢谢张总，遭遇挫折之后依然不拒二次创业，充满激情和活力，是真正的企业家，也祝福张总，感谢台上的四位嘉宾和场下的各位嘉宾的精彩分享和互动，由于时间原因，论坛到这儿就结束了，我们站在改革开放40年的时间点上去展望未来，接下来的改革任务更加艰巨，而且国际竞争也更加激烈，我们迎来的是一场新的大考，答案在我们每一个人心中，更在我们脚下，我也期待着在座的各位能够开启明天，创造明天，用比上一轮更加精彩的答案交上完美的答卷。谢谢各位嘉宾，也感谢各位的参与，我们上午的环节到这儿就结束了。

谢谢各位。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