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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烟火神仙”汪涵触网记

最令我们感到好奇和新鲜的是,一向传统、保守的“老干部”汪涵,最终为何愿意出山触网?在拒绝过至少七八档网综后,他为何偏偏选择了这两档?在面对互联网的各种诱惑,他如何以克制的心态、以情怀最大化的方式,从容转身?

  “汪涵什么时候碰网综”,与“何炅老婆是谁”,曾被并称为马栏山两大未解之谜。

  去年,汪涵邀请马东上过一次《天天向上》。马东说自己创业做网综,纯属贼心一动、作无止境。顺着这个话题,汪涵坦白在湖南卫视工作了二十多年,自己其实是个特别不勇敢的人,特别害怕一个新的环境去生活,去体验。

  没想到,再一次见到汪涵的小娱,却是在《十三亿分贝》总决赛录制现场。

  汪涵的好友韩红特意以“零片酬”过来捧场。两人同台时,工作人员给韩红的手卡出现了问题,韩红正色道:“不用了,我俩不用手卡”,后又以开玩笑地口吻说:“我们只要钱”。汪涵迅速圆场,“嗨,这不就是支票吗?”他看着自己的手卡,很快把场面拉了回来。

  因为被要求补录一段广告、来回磨细节,台上有人表现出不耐。此时,汪涵又调皮地搞起了小动作:“预备、预备、预备备”,他脸上挂着笑容,似乎被自己的“卖萌”逗笑。

  这并不是汪涵首次触碰网综。

  在此之前,他便以联合制片人的身份亮相《火星情报局》:4月8日该节目在优酷首播,恰好前一天是汪涵42岁的生日,他在发布会上开了句玩笑:“我42岁又开始创业了”。

  如今,一个是西装革履、掌控大局、一言不合就飙车的火星局长;一个是带着撒贝宁嚼槟榔、玩胸口碎大石,和网友直播互动也越来越6的“澡雪先生”,他在网综市场狠狠刷了两次存在感。

  但同时,汪涵又自称是一个特别不网络的人,想做“烟火神仙”:“任何人想要快乐先要做神。大家叫我策神,给我荣誉、鲜花、掌声,给我挣钱的机会,这满足了我极大的虚荣心。但仙就不一样了,他讲究个人修行,喝酒吃肉,吟风弄鹤,抚琴下棋,我下了班就飘然仙逝了,我就干自己的活儿。”

  汪涵定居长沙,远离圈内几乎所有的应酬,他不加同事的微信、不上网、不玩微博、也曾极力拒绝主持网络节目。众所周知,汪涵从未在湖南广电之外的地方主持过节目,对他而言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

  但后来,湖南广电芒果传媒行政总监李炜神奇地把他请出了山做《火星情报局》,而原《音乐不断》的导演马力又通过杨乐乐,以及保护方言的共同愿景,将汪涵请到了《十三亿分贝》。

  于是,这两档节目在“汪涵究竟没有网感”的质疑声中渐入佳境,尤其是大玩直播概念的《十三亿分贝》,向我们展现出一个更加直接、呆萌、有烟火气息的“澡雪先生”的形象。

  而最令我们感到好奇和新鲜的是,一向传统、保守的“老干部”汪涵,最终为何愿意出山触网?在拒绝过至少七八档网综后,他为何偏偏选择了这两档?在面对互联网的各种诱惑,他如何以克制的心态、以情怀*化的方式,从容转身?

  汪涵首触网:时势所趋、被动拥抱?

  有人认为,汪涵投身互联网的怀抱,是时事所趋。因为如果只做湖南卫视的节目,视频网站曝光就会有所限制,商业价值或许会打折扣。

  但无论是李炜还是马力,都否认了这个判断:“他根本就不是个在乎名利的人”、“他来北京这么多次,从来都是见几个艺术圈的朋友,不肯和我们去见圈内大佬或领导。”

  据马力透露,汪涵现在私下在北京语言大学读书,出资了数百万做“響应”计划来调查保存湘方言:“目的就是研究、保护方言,他完全没有想过要通过这个赚钱。”

  能让汪涵出山,自然是要有些机缘。

  2014年年底,湖南广电芒果传媒行政总监李炜想离职创业,作为多年的好友,他*个想到的是寻求汪涵的建议,两人坐在车里聊了3个多小时。汪涵说,你才31岁就做到今天这个成绩,未来在体制内有大好前途,*不要离职。也许是李炜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也许是因为市场的诱惑,最终李炜还是选择了离职创业。

  后来,李炜成立了银河酷娱,专注网综市场,而这一次,李炜再次想到了汪涵,希望能为他量身打造一档爆款网综,不过,汪涵最开始也并没有动心,他说:“我很少接触网络,微博也没有,做网综,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决定”。用了四个非常。

  在这之后,不死心的李炜用了半年时间和汪涵就网综市场进行了深度讨论,并且找来了汪涵非常熟悉的原《天天向上》核心团队成员胡明等人,就节目内容进行了深入讨论。

  之后,李炜终于劝动了汪涵。

  汪涵曾经录过一次样片,不过刚开始节目模式并不成熟,“于是内部干脆直接废掉了。”李炜回忆称,节目组常开会讨论到两三点,汪涵也参与过几次。他对李炜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急,这个事情不能急,我们什么时候准备好,什么时候开始。”

  说到这里,李炜情绪激动:“哎,你都不知道我们能录成*期有多不容易。我们本来去年10月份要推,但为了弄好它,今年4月才推出来。”

  也正是在这样的深度沟通下,《火星情报局》在上线后便获得了平台,观众和汪涵的认可。

  不过,在汪涵本人看来,所谓网综和电视综艺,其实并没有本质差异,也不一定需要完全从网络中获取营养和素材,“(所有的梗)最终的目的是让大家觉得好玩,好笑,网络世界虽然是一个世界,但是真实世界其实比网络世界大很多,我虽然没有在网络世界畅游,但是在真实世界里面获得喜悦所获得温暖一定都不比它小。”

  “汪涵能出来,要么是帮人,要么是自己真的感兴趣。”

  说起汪涵帮自己尽心尽力做策划的故事,李炜就忍不住拍着大腿赞叹,“有大才、大气节、大格局”。

  汪涵说:“我出来帮你做节目,是你欠我一个人情。但我要了你的股份,就变成了我欠你人情了。”李炜笑着告诉小娱,“没有汪涵就没有我们这个节目,这是理所应当的嘛。但涵哥说,如果我要了,那以后你们公司开股东会我要不要来呢?太麻烦了,还是算了吧。”

  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这是汪涵的一番托词。

  想把汪涵请出山的确不易,《十三亿分贝》能成,凭的是制片人马力对汪涵的理解和了解。

  除了娱乐节目主持人,汪涵希望自己未来可以以学者的身份告别这个世界时。去年,他自己掏了500万做了一个“響应计划”。去湖南各地把方言以音视频的方式存留下来,捐给湖南省博物馆。

  用马力的话说,“既然汪涵*的心愿是推广方言,我最擅长的是音乐,那为什么不做一档方言音乐类节目?”汪涵也认为,除了在自己的主持人岗位上想一些办法之外,还希望让更多年轻人关注到被逐渐遗忘的方言。

  在汪涵看来,每一种方言都是一个知识体系。比如小孩,上海人叫“小人”,邵阳话叫“伢伢”,常德人叫“小伢”,四川话叫“娃儿嘞”。又如上海人会说大转弯、小转弯,北方话里会直接说往南或往北。汪涵感慨道:“消亡一种方言,就是消亡一种知识体系。”

  当然,汪涵本身喜欢唱粤语歌,音色有点像张国荣,“既然粤语歌可以有这么好的流行度,那么把其他片区的方言谱上好的曲子,让年轻人来演唱,应该也会流行起来,然后让这个方言片区的年轻人关注到歌曲中的方言。”

  马力回忆称,自己做《音乐不断》出身,到现在,当时的主持人杨乐乐待他仍如姐弟。刚开始他找杨乐乐谈,希望她能出来和汪涵组夫妻CP主持他的网综,但被汪涵婉拒了,原因是汪涵不想过度曝光自己的家庭和乐乐的个人隐私。

  “再不保护方言,方言可能真的就没了。”马力告诉小娱:“汪涵自己也觉得,靠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是有限的,但加上音乐就不一样了。

  在《十三亿分贝》这个节目中,汪涵对方言歌曲的保护可谓是不遗余力。在所有来参加《分贝》的音乐人中,汪涵最喜欢的是张尕怂。

  *次参加录制时,外形乡土、唱着秦腔、弹着三弦的张尕怂因为“太过紧张”频频卡壳,但汪涵却深深被他的朴实、真诚所吸引,录制结束后硬生生拉着他聊了3、4个小时。马力说,汪涵最喜欢的是他是真心爱音乐,很纯粹、不做作。终于,张尕怂经过了“笑场”、“害羞”等多重考验后,呈现了*演出。

  后来,汪涵给马力包了一个8千的红包,让其转交给尕怂。马力让汪涵录节目的时候给,被汪涵拒绝了:“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不想拿到节目上秀。”

  

  玩直播的汪涵,一股真实的烟火气息扑面而来

  录《火星情报局》的时候,考虑到汪涵定居长沙,李炜把录制地点设在了长沙的798厂房,距离汪涵的家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但录《十三亿分贝》时汪涵都要飞北京,通常要连续做5个小时的直播。而《分贝》玩的直播模式,让汪涵很有新鲜劲儿,他甚至提前通知了几个好朋友过来围观。马力忍不住模仿汪涵的样子,对着直播屏幕用湖南方言喊:“胡明(原《天天向上》制片人,后在汪涵引荐下成为《火星情报局》总导演),胡明你在吗?我晓得你在(笑)。”

  看过汪涵直播的人,对汪涵的耿直恐怕会有点意外。他的房间叫做澡雪山房,身后是仿制的古董、房间里摆放着书柜,墙上带着广告字眼的字画带着浓厚的书香气息。顶着澡雪先生的雅号,他常穿着宽松的衣服,甚至直接穿着从家里穿来的布鞋就上台了,这似乎更接近生活中的他。

  据说,汪涵每次去上海汪涵必去一位紫砂制壶艺人的工作室喝茶。除了读书、写字,汪涵还喜欢搞篆刻、养虫子、做木工、玩核桃、玩葫芦、收藏铜钱……

  有次电脑不小心黑屏,汪涵急了,连忙催促身旁的搭档撒贝宁修电脑:“你快点修一下咯,你知道我是不会用键盘的塞。”一个偶然的机会,汪涵问节目组能不能吃槟榔,得到允许后,他带着没什么槟榔经验的小撒各种“嗨”。后来,撒贝宁因为好几次不小心生吞了半个槟榔,被网友称为“槟榔撒”,这也成为了节目中一个重要的笑点和梗。

  当然,正因为是直播,里边的主角情绪会外化、展现出一种难以回避的真实。

  有次,北京大雨、回长沙的航班被延误。节目组还没来得及通知汪涵,上直播的网友不断刷屏,间接把消息告诉了汪涵,紧接着汪涵有点不开心了。

  马力问他:“怎么了?”

  汪涵:“小沐沐生病了。”

  网友刷屏:“小沐沐怎么了?”

  汪涵:“小沐沐咳嗽了。”

  然后,汪涵就开始低着头写字。“这是他疏解压力的方式,有时候也会画水墨画。”马力告诉小娱,“作为一个父亲不能及时回家照顾孩子的心情,我们特别能够理解。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流露出来的一种真实的情绪和状态,也是非常珍贵的。”

  汪涵对小沐沐的爱,众所皆知。有次在专访过程中,汪涵回答主持人自己的欲望是什么。他提到过:“我希望我能接更多的商演(把自己说笑了),赚更多的钱,让我的家人生活的更加殷实。有了孩子之后,就想给他更好的教育啊什么的…”主持人问:“会不会是欲望更多了?”汪涵回答:“应该是说充满斗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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