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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仲何:如果GP做砸了一件事 再混资本市场机会成本就很高

如果你做GP做砸了一件事,因为你没有按照当时的合约进行,没有信托精神来处事的话,你这个市场很快就知道了,以后你不要在这个市场里混了,机会成本很高了。

  12月6日,第六届全球PE北京论坛在北京香格里拉饭店举行,在中科招商集团董事长兼总裁单祥双主持的论坛“LP&GP对话专场”上,长城泛亚国际投资有限公司的孙庆龙、工银国际副行政总裁王仲何、威嘉律师事务所北京代表处合伙人李黎以及Heritage集团金融服务业务董事总经理Mark Huntley一起讨论GP和LP相关问题。 

  工银国际副行政总裁王仲何认为,“如果你做GP做砸了一件事,因为你没有按照当时的合约进行,没有信托精神来处事的话,你这个市场很快就知道了,以后你不要在这个市场里混了,机会成本很高了。"

  以下为演讲实录:

  王仲何:我来自香港的工银国际按投行副总裁,我最早跟GP打交道比较多,当年互联网热的时候,有很多的项目给基金去看,就跟GP有了很多的接触。到了2000年后中国也有一些LP公司,要进行一些选择GP,或者选择基金投的时候,我也比较荣幸地在一些大型的基金里边担任投资选拔委员会评委,对他们基金能不能作为有限合伙人,能不能投这些GP也做过一些决策或者是建议权,可以交换一些心得体会。

  单祥双:你们几位有的做了LP、有的做了GP,有的是为LP、GP服务的,在你们跟LP、GP接触的过程当中,你们觉得应该建立什么样的LP和GP的关系?LP和GP之间的冲突主要在什么地方?怎么样化解这些冲突?

    从LP的角度怎么去选择GP 

  王仲何:从我的经验基本上而言,很重要的是看看GP这个基金,第一个是它的市场的可信度很重要,你把钱交给他,他再去投,你能不能信任这个基金,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这个基金它的社会公信度怎么样,接下来主要看GP这个团队它的背景、它的经验和它是不是能够,因为LP、GP某种程度上是股东,他能不能利益最大化,你在做基金的同时可能有很多不同的基金,你作为主要的GP,你的经历怎么放?你是怎么来处理这个LP的一些利益,这个从LP看得还是比较重要的。

  再看一个管理的你的业绩很重要,过去比如说你发起一个比较时髦的医疗卫生方面的基金,你找到我,我要去投,我一看你们这帮人到底谁有这方面的判断,有了判断还有谁有这方面的网络,还有谁能做到细致的分析?看到未来的趋势,第一期你可能激情澎湃,到了后期你已经功成名就的时候了,经验很丰富了,业绩也很不错了,但是还有一个动力在做这件事。看到的不光的是一个人,可能是你的团队,有些资深的合伙人到一定程度就不怎么介入做了,这样的话团队怎么介绍,因为你这个投资其实是有一段时间的,怎么能够跟着你比较信任,跟着你五年、七年,有些可能十年。

  还有一些回报,这些基金有些是早期的,VC的,有些是到后期的,从LP角度,我的风险承受者,你如果是很早的,你要耐得住真正地去允许GP冒相对的所谓的风险,因为你早期介入风险,不确定性更大,但是你也是期望着回报更大。但是如果在后期,稳定性很重要,我们最近间接地做一个LP,能源行业的。因为能源第一我们要看他是不是有稳定现金流,间接的基础设施概念,能源投资中长期利润各方面你的稳定性,国家政策对你的支持,和你的团队是不是能拿到相关的项目,你的背景是什么?这里边看着就比较重要了。回报就不像原来这么绝对,特别特别高。但是要有一定的相对的保障,从LP不同的想法对不同的基金是不同的要求,我在做科学院里边的VC基本上就看这些行业、看这些团队他们眼光的判断力,看的执行力,他投了以后五年后才知道有没有回报,这个就要判断。

  还有一个,到一定程度上LP会对各个行业里边的,或者这个行业的GP打分,通过打分制就权重下来看看谁能够取得高分,这个情况下找出认为比较合适LP要投的这些GP,这个是从LP角度,GP等一下我想有更多的经验咱们再来探讨。 

  国内很难有一个纯GP跟LP

  如果说各种观点总的概念就是人,国内很难有一个纯GP跟LP,现在大家慢慢认识到专业化分工要求也高了、基金也多了,这样大家才越来越清晰化,过去我放钱了,特别是放了比较大的一部分钱我一定要派人参与管理,还有一个我放不放心,GP在国内发展比较早期,也没做过很多事,我不放心。第二个让你GP赚钱的时候我也想拿一块,因为GP随时知道可以参加这个项目的决策,间接地起到了LP,因为很多钱的来源不一样,家族企业拼出来都很牛,都是这方面的大拿,所以我也知道怎么做,很厉害,我都是亿万富翁,他并没认识到专业化分工的地位。另外可能有些基金、机构,这些机构代表了一个大的央企和大的金融机构,金融机构本身自己也觉得至少在看钱要看得好一点,金融机构不管今后做不做GP、LP,以后做信贷、做投资也做金融行为,觉得自己也是比较懂的。或者说我这个是代表了股东,我本身的股东,金融机构的股东我也看好这笔钱,所以也要介入这个角色,所以这个角色有点模糊在早期。

  但是现在已经发展了这么多年了,大家也慢慢认可了这个游戏规则,你做LP、你做GP一开始的定义比较清晰,大家能不能够把原则相互遵守起来,有一个原则遵守起来的话,做事就比较有立场。我也同意刚刚马克说的东西,做GP、做LP最后怎么和谐,就是大家看对不对眼,信不信任?有信任,在东方文化的角度上,大家有信任的话,什么事还是在合法合规的情况下有商有量的。如果信任一旦没有了,在合不合规的前提下都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这件事情还是作为法律法规的必要条件,但是真正能不能把这个关系处理好,真的是有一个信任度和相互大家觉得是不是产生一个协同,或者产生一个互相的信任,这个还是非常重要的。 

  LP怎么样对GP进行质量控制? 

  通常你作为LP,我承诺放一亿美金,通常一般是一开始只放20%到30%,后边那个放不放也是有很多条件的,如果VE只放了两千万、三千万,六个月、一年有一个评估,你达到了就继续做。当时LP同意,你要投一个行业,你突然拿钱投另外一个行业,这在协议里面是不允许的,你强行做的,当时就不允许你做,站在LP角度不再继续投钱的,严重的是你把钱给我还回来,所以为什么信息的透明很重要,有一些是三个月看一下情况,三个月你投资很快就发现问题的话,应该是有一系列的措施去避免这些发生。 

  其实更重要的一点,这几个行业为什么能够生存发展,不断地进展呢?它是一个中长期的,不是一锤子买卖。如果你做GP做砸了一件事,因为你没有按照当时的合约进行,没有信托精神来处事的话,你这个市场很快就知道了,以后你不要在这个市场里混了,机会成本很高了。

  混合所有制确实不光是在基金层面混合,如何叠加LP和GP的优势?

  王仲何:我觉得几个方面,已经在实践了,从总的概念上,这个行业我们把它作为一个另类资产管理,这是一个概念。

  第二个概念,从定位上整个思路上希望刚刚说了,你从一个大的央企也好、国企也好,股份制,怎么能够第一叫做专业化非常重要,它这个行业跟过去做的是不一样的,一定要有专业的人士来做专业的事情,这个是比较明确的,还不只是说我只搞一个信贷,或者另外一个部门。

  另外一个,基于国内现在有限的条件,其实走的是一种国际化,先在海外做起,海外主要是香港,可以成立一系列的基金公司,作为GP回到国内来进行投资。

  第三个,又要发挥一些央企对国内国外的网络,搞了一个所谓本土化,或者落地化,什么概念呢?充分利用质保去,天津、上海、重庆,可以反过来进入人民币市场进行直接投资,或者是PE。

  现在基本上做起来我们打的组合拳的概念,外汇基金我直接从海外进来,通过融资。一种人民币基金我通过在自贸区,或者是特殊的开发区能够鼓励成立人民币PE,或者VC,工行的角度是通过它的子公司,或者分支机构,现在主要是做GP为主,我们本身去投资。当然,商业银行还有一个好处,可以充分利用杠杆,这一点来说还是比较有优势,我们帮助民营企业做私有化的基金进来,我们做杠杆,这样来做。像今年做的巨人网络,几十亿美元的项目,我们提供一半的杠杆,陪一半的股权来做也是可以的,还有前几年做的单一基金投资最大的所谓美的那个项目,是114亿美元,工商银行通过工银国际这个海外机构我们自己拿了80亿,80亿有一部分在国内又可以通过我们的渠道进行再分销,我自己为这个成立一个PE公司,再分下去。还有我一些客户,一个心目里面有LP的角色、也有GP的角色,这个从工行的系统怎么能够结合我们在国内的资源,国外的渠道,怎么能有机地结合起来。现在探索思路上走起来还是比较顺的,当然不是刚刚孔总讲的其他的问题,我在国内做的没有准入,我的股东可能是境外的,成立有限合伙的,包括一般合伙的时候,我在国内注册的,可能又视为国内的公司,也可以做一些纯外币做不了的,这里面操作上是有操作空间的,关键是怎么看好这个项目,这个团队怎么能够专业化,使它非常专业,同时也能够在现有的法规环境下做到透明和合规合法,这也是很重要的。

  不管LP、GP机会都是很多的,大家要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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