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众里寻他千百度”：从学者到福布斯最佳创业投资人

    2012创业投资领域普遍降温，这个时候要看老牌的创投机构老资格的投资人。

　　IDG资本合伙人杨飞，这位百度的投资人，2012年度再一次成为福布斯中国*创业投资人。

　　人生再定位

　　杨飞毕业于广州中山大学，1982年获理学学士。

　　他是1958年出生的，这样他早期的经历就折射了时代：我20岁之前常说的，不是我爹是农民，我是农民，我是*代农民，然后读了大学，蛮感谢这个时代……

　　中山大学的前身是1924年11月成立的国立广东大学，其校训词为孙中山亲笔提写的“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训词原文出自《礼-中庸》。《中庸》第二十章：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笃读dǔ，忠实，一心一意)

　　毕业后在山东省农科院和济南市环保局工作。后来读研究生，1989年获硕士学位。

　　同年，任广东省外经贸委研究所信息部主任。他参与到“中国地区发展战略研究”的课题中。今天的介绍是，在区域经济发展的研究方面有一定造诣。

　　有报道指，当时他就认识了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发展预测部的林栋梁，当然，这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以后会成为同事。林栋梁曾获得孙冶方经济学奖。

　　1994年起杨飞就职于广东省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先后任信息部主管、上市发行部主管及部长。当然，广东一直是上司公司最多的地区。他还曾是广东联合期货交易所负责人。

　　90年代中期，IDG在中国实践风险投资，最初是和北京、上海、广州三地的科委分别合作成立了太平洋技术创业公司。

　　杨飞曾经在美国做过一段访问学者，对市场化的资金配置有触动。而在1995年年末的时候，周全正在寻找一个广东公司的负责人。

　　周全1993年加入IDG，1995年开始主持IDG在中国的投资工作。之前，周全曾主持参与多项美国航天局的光纤器件研究。周全1981年毕业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1989年获美国Rutgers大学光纤专业博士学位。

　　1997年杨飞加入了IDG，杨飞后来回顾起来，他之前的工作是处于一种经济社会的中心地位，股票嘛，人人都知道，而之后当时属于边缘化的工作。

　　他需要解释他正在做的事情，“心里有丝丝凉意”。既然是领导，为何还要在*线。而涉及的公司，实际上也都是一些规模不大的企业。杨飞还发现，之前人们称呼他都是某长，现在则直呼其名。

　　杨飞引用《论语》开篇第三句：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话的释义可以是，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烦恼，不也是品德上的修养吗？

　　稍后，周全有一个自我总结，“我们是一家非常本土化的公司。我们所有决策者都是内地人，并且在国内外都有相当多年的工作经验，因此对国内的企业、它们的成长环境和成长历程都非常了解。这样的一个结果就是我们的投资决策会非常快……”

　　1998年杨飞与周全在北京同郭凡生碰面。那一年3月《慧聪商情广告》全国发行。

　　郭凡生的创业比较早了，1991年5月，郭凡生等人与中国工商经济咨询公司合作，组建“商情分析中心”。6月*本商情刊《中国商情快报—家用电器》手工油印出刊。第二年10月，慧聪公司正式成立。年末，与电报局合作，在北京承办邮电部160咨询电话的计算机、汽车、家用电器商情报价专线1601188。

　　1999年2月，IDG与慧聪正式签约。4月，北京市慧聪网有限公司正式成立。这家公司要做B2B。

　　当时，慧聪的业务已经走出国门，年末《慧聪市场研究报告》日本版由日本钻石出版社出版发行。

　　众里寻他

　　“李彦宏是一个让我见到后眼睛发光的人，不投感觉到不行。”

　　1999年年末，身在硅谷的李彦宏携搜索引擎专利技术，与徐勇一同回国，于2000年1月1日在中关村创建了百度公司。

　　杨飞与周全在北京同李彦宏碰面了。李彦宏的计划是在10个月的时间完成第二轮1000万美元融资。

　　杨飞的一个问题是，搜索技术既高深又普通，其技术含量只在精度，那么百度就一定可以做到*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重要，李彦宏只是回答，目前处于市场早期，他们有机会做到*。

　　2000年5月，百度签署*个客户硅谷动力，百度产品开始为用户提供服务。8月，开始为搜狐提供服务。

　　9月“DFJ、IDG等国际著名风险投资公司为百度投入巨额资金。”杨飞是投入了150万美元。

　　整个投资过程很顺畅，但是杨飞有其焦虑的，此时，网络股泡沫破灭的效应逐渐显现，杨飞想到，100家网站中可能会消失掉95家，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客户在减少，那么百度往哪个方向走？

　　当然，之后百度的商业模式，从技术服务转型到竞价排名。

　　10年后，杨飞在接受《南方都市报》采访时谈及：我记得也和李彦宏聊了很久，就讨论“一条路是未知的，一条路是已知没什么戏的，怎么办”，当时很多人都想再等等看看。但在这种新的经济环境下，如果真的等到信息完全公开了之后，反而已经没机会了。

　　今天看到的，360和百度之间的笔墨官司，从产业进程说，某种意义上是3721和百度纷争的延续。当然IDG是3721的首轮投资人。

　　周鸿祎最初，1999年7月是获得了IDG的25万美元，投资人是王功权。“我今天之所以混得还可以，多亏王功权的帮助，人不能忘本。”

　　涉及的应该是客户端软件兼容性的问题。“我曾召集他们开过三次协调会，”杨飞在2011年接受《赢周刊》采访时回顾这一段：

　　特别是到了2002年底的一次协调会的时候，协调完，我知道，这次协调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成功，但要真正解决问题是不可能的。所以后来我又留下李彦宏谈了三个小时，主要告诉他周鸿祎是个怎样的人，如果跟他打应该怎样去对待。

　　周鸿祎是迅雷的天使投资人。杨飞回忆起*次见到邹胜龙，“我记得他一个洋词也没说，我还以为他不会讲英文呢。”

　　迅雷的雏形诞生于硅谷，公司创办人是杜克大学计算机硕士邹胜龙与程浩。2003年三代科技开发有限公司成立，并入驻深圳留学生创业园。

　　2012年6月邹胜龙参与《创业资本圈》时回顾这一段：对，我特别不敢说英语，这次会面是在深圳，因为他当时其实是在广州，在深圳我记得当时是在科技园在一个咖啡馆里，肯定是杨总买的单。我当时跟他聊完以后，我就拍屁股走了一分钱成本都没有，又不用去广州。

　　他们显然是对上了眼。2003年年末，在高交会之后，IDG投资迅雷100万美元。

　　杨飞说有一件事情让他很感动，资金已经到位了好长时间邹胜龙没有发工资。“先把自己逼的什么都没有，那钱放在那里不敢用，这个是十分不得了的事情。”

　　2004年9月，百度广告“每日每字千金，创下中国网络广告天价”，*部搜索书籍《巧用百度》正式出版。

　　百度迅速发展，然后人们很自然联系背后的投资人，杨飞要说：“百度是李彦宏做出来的对不对。”

　　*投资人

　　2005年8月5日，百度登陆纳斯达克，发行价27美元，融资1.091亿美元。收盘122.54美元，上市首日上涨了353.85%，为美国股市五年以来新上市公司首日涨幅*。

　　百度的成功遮挡了杨飞其他投资的业绩。2006年8月23日，广东远光软件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中小板上市。

　　这背后是一个创业故事，15岁的时候，陈利浩进入诸暨电力公司做学徒。收电费、架线路、修变压器，所谓除了没做过领导，什么都干过。后来他参加了上海电力学院的函授班。电力系统自动化专业，同时学习计算机课程。

　　1985年11月他开始开发“供电企业会计核算系统”。先是在省内供电系统获得认可。1987年10月，该软件通过水电部部级鉴定，并在全国供电企业推广。他到广东讲课，邀请方给予讲课费，一天一百元，当时已经是很高的收入。

　　1989 年，在珠海供电局局长段光辉邀请下，他调入珠海。

　　陈利浩用30万元启动资金，开发了推广了“远方通用会计核算系统”，1994年这个十几个人的团队利润达550 万元，超过了珠海供电局。同年他获得珠海市科技进步奖突出贡献奖特等奖。包括一辆奥迪、一套三居室以及33万元奖金。的确是这样，史玉柱也拿过这个奖。

　　1998年12月注册成立的珠海远光新纪元软件产业有限公司，当时注册资金是150万元。2000年10月，国电电力、吉林电力、福建电力、IDG等投资远光。2001年8月，改制以后的广东远光软件股份有限公司正式成立。

　　是这样，2000年9月28日，广东太平洋技术创业有限公司以现金方式出资220万元。增资完成后占比5.5%。

　　陈利浩后来回顾，IDG把投资其他IT企业的商业模式供远光软件借鉴，IDG还推荐了公司*个市场营销部总经理。

　　限售股份可上市流通时间为2007年8月27日，这也是外资创投*次通过所投资公司在A股IPO实现退出。

　　同期人们还关注的另外一起投资，华康投资成立于2006年7月，由汪振武发起，引入IDGVC首期2500万美金的风险投资成立，集团运营总部设在广州。

　　华康投资是*家定位于全国性金融中介服务的公司，也是中国首批定位于全国性保险中介的公司之一。

　　杨飞认识汪振武已经有十多年了，客户和代理人。汪振武1976年生，毕业于武汉理工大学，当时汪振武在广州加入友邦保险，后来是中意人寿广东分公司业务总监。

　　“华康要做金融界的沃尔玛，对金融机构而言，我们是他们的销售渠道；对居民消费者而言，我们是值得信赖的金融管家。”

　　汪振武曾经谈到行业的关键，在传统代理人制度下，代理人没有稳定的发展空间和预期。国内保险业2006年对外开放后，海外保险公司纷纷加入。但保险产品推广存在瓶颈，如同货物运到了岸边，却没有高速公路。

　　2008年7月10日，汪振武宣布完成第二轮融资。IDG追加了投资额，经纬创投加入。当时介绍，到2008年1月时，华康已经在全国14省、60多个城市设立了分支机构，签约保险代理人超过1万人。

　　2009年12月3日，在创业板走强带动下，深圳日海通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中小板上市首日涨114.92%。

　　公司是国内*的通信网络物理连接设备供应商，专注于为国内外电信运营商、电信主设备商和网络集成商提供一流的通信网络连接、分配和保护的产品及整体解决方案。

　　招股说明书强调，在第三代移动通信和光纤到户等市场拥有先发优势。

　　10月份的时候杨飞谈到创业板，他有他的理解：公司在创业板有鲜明的特点，就是公司不成熟，这就是好的公司，28家公司是成熟还是不成熟的，如果成熟的公司不是好公司，不成熟的公司才是好公司。

　　并不是所有的投资都会等到上市，2010年4月12日，广东通用将其持有的朗玛信息股权以1500万元的价格转让。但是2004年朗玛UC以约2500万美元出售给新浪公司，IDG获得收益500万美元，而2001年广东通用投资成本为100万美元。

　　2010年年末发布的福布斯中国*创业投资人榜，52岁的杨飞名列其中。

　　电商时代

　　“一定要说错过阿里巴巴是个失败，或许有点想把好事都占全了的嫌疑。”

　　IDG 对中国互联网领域的投资，广泛且影响深远，但是他们没有投资阿里巴巴。

　　2010年夏天的时候，杨飞接受《南方都市报》采访时解释：其实在我们投了慧聪网之后，也把这块领域覆盖到了。而且，当时从基础上来说，慧聪比阿里巴巴有优势，现在我们正寄希望于它能成为第二个阿里巴巴，他们也正在努力做。

　　同期，公司网站介绍：7月标王2.0上线，全面开始与四大搜索引擎的跨界联盟，搜索切词1.0上线，我们拥有了B2B搜索的全部核心技术。

　　其实早在2003年12月，慧聪国际资讯在香港联交所创业板上市，成为中国最早上市的B2B企业。

　　而在2006年5月，慧聪与环球资源结盟，环球资源是包括网站、杂志、商展等服务的B2B整合推广方案提供商。环球资源同时宣布对慧聪国际进行战略性投资，从IDG技术创业投资基金收购慧聪国际10％股份。

　　不过在2007年12月，环球资源宣布，向IDG出售所持有慧聪国际的全部股份，约合1230万美元。郭凡生解释，慧聪着力推出外贸业务，而这同环球资源的外贸业务产生了竞争关系。而IDG溢价收购股份，表明IDG对慧聪B2B业务看好。

　　2008年，郭江接任慧聪网CEO，“2003年之前的慧聪网其实并不具备互联网基因，从传统企业成功转型互联网的并不多，慧聪是其中典型的一个。”

　　杨飞认为，四海商舟和易积科技是另一种新的有可能做大的模式。

　　2010年年初的时候，IDG对广州易积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注资，该公司旗下有 “易商务”。

　　为品牌企业提供一站式的电子商务外包服务，数据分析，网络渠道建立，网店建设及运营，促销及推广。2009年6月成立，11月与九阳合作的*家淘宝电器专卖店正式运营。“易积电器，一家让电子商务变得更简单的公司。”

　　2010年8月23日，南京科泰信息技术有限公司“四海商舟”正式上线。其服务项目包括海外市场调查、网站建设、推广、线下物流支持等。有报道援引数据，IDG投资额达到4000万美元。

　　“目前许多大企业并未意识到做外贸B2C，外贸B2C的竞争程度并不激烈，对于传统中小企业来说，现在进入外贸B2C具有快速成功的可能性。”公司创办人周宁接受《东方早报》采访时表示。

　　当然人们更注意到对韩都衣舍的投资，“它的组织方式、销售方法、货品管理、渠道管理、客户管理等，都是不一样的。我认为这就是好的模式，好的团队。”杨飞后来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总结。

　　韩都衣舍创办人赵迎光，1974年出生，毕业于山东大学外国语学院东语系韩语专业，1997年起在首尔工作。

　　“一次意外的介绍，见到了当时在韩国做电子商务的社长。” 赵迎光回忆起他山之石的经历：07年底的时候，社长38岁，一去之后让我大吃一惊，在当时我去之前，脑海里想：一个电子商务一天可以卖到100单就很牛了，但是07年底的时候这个公司做了四年半，一天发到4万单。

　　赵迎光说，“他给我的经验就是三条”：*你要做女装，反正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做女装有前途。第二做女装一定要挂上自己的牌子，不能卖别人的货。第三既然做女装，款式多，更新快，这就是一个制胜的法宝。

　　(画外音：快速消费品是同电视媒体的兴起对应的，当然，新生的一代，85后或者90后，更多基于互联网来获得信息，那么逻辑上说，也会有与之对应的新的品牌。)

　　电子商务之外，另一个热点是无线互联网，IDG的优势在于布局很早。“3G门户是IDG2004年底的最后一笔投资，也是2005年最重要的投资。”杨飞如是说。

　　更早前则是投资POCO网，国内*的以原创图片为核心的分享社区。2011年12月14日，在“2011中国移动全球开发者大会”上，中日韩三国手机应用颁奖典礼，POCO相机获中国区开发应用大赛第2名。

　　再获*

　　2012年3月16日茂硕电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中小板上市。目前国内LED驱动电源行业里*一家上市企业。

　　这是深圳市南山区的第100家上市公司。在这100家上市公司中，在境内上市的有73家，在境外上市的有27家，占深圳270家上市公司的37%。

　　由此可见广东的上市资源之多，2010年时，杨飞透露，IDG在广东的团队有20多人。

　　这个项目，外资创投机构和本土创投机构对项目有一致的判断。公司记录，2008年6月，浙江华睿战略投资入股成为股东。2009年10月，战略投资入股：同创伟业、IDG、清华力合成为股东。

　　如果说2012年创投业正处于周期性的低位，那么弱周期的医疗健康领域被重新认识。部分投资人对这一领域的思考早就开始了。

　　“过去，人们生活水平不高，提到健康大家就认为有病能治其病就不错了，哪里还有什么防病的问题。”

　　2008年11月，杨飞在接受39健康网访谈时指出：从专业统计上，中国70%至80%都是处于亚健康状态。亚健康是什么意思，如果有一个比较正常的标准来看，亚健康则是指身体处于发病前期的一种状态，不管是从精神状态也好从他的身体的功能上也好，身体应该是有缺陷的。

　　2012年8月8日，海南双成药业股份有限公司登陆深交所中小板。

　　IDG-Accel中国成长基金透过Ming Xiang Capital I与Ming Xiang Capital II，持有双成药业上市前10%。

　　公司从事化学合成多肽药物的研发及生产。生产和销售的多肽药物主要包括“基泰”注射用胸腺法新、注射用生长抑素、注射用胸腺五肽。

　　招股说明书指出：“基泰”在中国批准的临床适应症为“慢性乙型肝炎和疫苗免疫应答增强剂”，但在临床实践中，已被广泛应用于各种感染、肿瘤和免疫功能低下患者的治疗。

　　2012年10月，《股市动态分析》发布了中国好股票TOP10排行榜，评选出从2007年10月16日，即6124点至2012年9月26日，即1999点的中国好股票TOP10。珠海远光软件2006年上市，以216.6%的涨幅入围第7名。

　　榜单指出，远光软件是电力行业企业管理软件及服务的主流供应商，在电力行业企业管理软件领域占有80%以上的市场份额，产品反映电力行业特点并高度适应其管理模式。

　　年末，《证券时报》报道，从2000年至2012年年底，以解禁期结束，按解禁日收盘价计算，12年以来的创投高回报前三名分别为： IDG资本投资的日海通讯，账面回报率278.21倍；沃美投资投资的顺网科技，账面回报率为217.28倍；启迪创投投资的数码视讯，账面回报率为190.56倍。

　　2012年12月19日，年度福布斯中国*创投人榜发布，54岁的杨飞再次上榜。福布斯中文版沿用之前的评估，即创业投资人过去5 年的退出项目，根据其退出项目的业绩，及其在该投资项目中的参与程度和贡献。

　　“未来的保险销售模式，一定是产销分离的。”之前的9月在重庆举办的保险趋势论坛上，华康保险代理董事长汪振武指出。他表示，从国外保险市场的发展来看，保险公司最为关键的定位是产品开发、售后服务和资产管理，而把销售和服务交由专业保险中介公司。

　　华康保险代理目前已经在全国开设了17个分公司，营业网点分布在200多个城市，拥有近3万人的营销员队伍。

　　2012 年10月18日，北京昌平区慧聪园，慧聪20周年庆典在新落成的凡生聚慧厅里举行。CEO郭江表示，“我们将在‘专注B2B内贸、行业垂直细分、交易+媒体产品’这三大企业战略的指导下，把握国家扩大内需的经济机遇，创新产品，高品质服务，实现慧聪网的再度辉煌。”

　　“慧聪上市的当天晚上，郭凡生引吭高歌，我热情伴舞。在未来发展的路途上，IDG愿意继续为慧聪伴舞。”杨飞如是说。

　　在经历众多成长和成功之后，杨飞谈到成绩，“很感谢这个国家，那从自己的成绩(来说)也没做出什么成绩。”

　　结语

　　显然，创投业在高涨之后，处于一个调整的过程中。当然，周期是经济是的一部分，也是产业内在的特征。

　　仍然有一些投资人可以持续创造出好的业绩，他们的认识和实践，无疑是一种启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