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国外媒体今天刊载文章称,在过去40年时间里,红杉基金的表现要好于美国股市,其部分原因在于该基金将很大一部分的客户资金都投资到了“股神”巴菲特麾下的伯克希尔哈撒韦。但在2010年下半年,红杉基金减持了伯克希尔哈撒韦股份,此举令其表现再度好于股市。以下是这篇文章的全文。
在过去40年时间里,曾在开业之际得到亿万富翁投资者、“股神”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推荐的红杉基金(Sequoia Fund Inc)(SEQUX)的表现好于美国股市,其部分原因在于该基金将很大一部分的客户资金都投资到了巴菲特麾下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BRK)。
但是,红杉基金注意到了巴菲特有关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增长速度将会有所放缓的警告,因此这家管理着47亿美元客户资产的基金在2010年下半年中减持了将近一半的该公司股份,并将现金投入药品经销商Valeant Pharmaceuticals(VRX)等公司中去。据彭博社编纂的数据显示,红杉基金今年的表现再次好于美国股市,截至12月27日为止其投资回报率为14%,好于99%的价值股票基金。
纽约投资公司R.W. Roge & Co的资产组合经理斯蒂芬-罗杰(Steven Roge)在接受电话采访时称:“如果巴菲特负责运营一家共同基金,那么可能也会持有红杉基金所持的某些投资组合。”R.W. Roge管理着2亿美元的客户资产,其中包括红杉基金的股份。
与巴菲特一样,红杉基金的资产经理也都在寻找具备竞争力优势的高质量公司,并长期持有这些公司的股票。与巴菲特不同的是,他拥有680亿美元的股票投资组合,这迫使其主要买入*型公司的股票;而红杉基金的规模较小,因此可以从对中型公司的投资中受益。
芝加哥投资公司晨星(Morningstar Inc)(MORN)称,在过去10到15年时间里,红杉基金的表现要好于97%的同业公司。在1997年到2010年之间,红杉基金的年度投资回报率为14%,而同期标普500指数的年度平均涨幅为11%。在红杉基金表现*的一年,也就是1976年,该基金的投资回报率高达72%;在表现最差的2008年,其损失为27%。
巴菲特的褒扬
红杉基金是在1970年由理查德-卡尼夫(Richard Cunniff)和威廉-鲁安(William Ruane)联合创立的,其中后者是巴菲特的好友,两人在1951年曾于哥伦比亚大学共同师从传奇人物、价值投资者本杰明-格雷厄姆(Benjamin Graham)学习。当巴菲特在1969年关闭麾下投资合伙公司,将注意力集中在伯克希尔哈撒韦身上时,他曾建议自己的客户对鲁安进行投资。
巴菲特曾对有关红杉基金的问题作出回应称:“鲁安创立红杉基金是为了照顾那些较小型的投资者。在我此前的合作伙伴中,很大一部分人都曾去找过他,其中很多现在仍旧在世者还持有红杉基金的股份。”
鲁安运营下的是一个不依惯例的基金,他在1982年向新投资者关闭了进入红杉基金的通道,原因是他不希望基金的规模对其能买入哪些投资的选择形成限制。在2008年,这家基金重新向新投资者开放,当时鲁安已逝世3年。
在鲁安的领导下,红杉基金持有的投资组合非常集中。据监管文件显示,红杉基金在2003年对6家公司的投资在其资产总额中所占比例为75%。
六个最棒的想法
现在与罗伯特-葛法伯(Robert Goldfarb)一同运营红杉基金的大卫-波普(David Poppe)曾在2011年5月份的纽约投资顾问公司Ruane, Cunniff & Goldfarb投资者日上表示,鲁安相信:“你生命中六个*的想法将会表现*。”
波普和葛法伯都被晨星评为美国市场上2010年度表现*的股票经理人,他们同时也是2011年同一奖项的最终入围者。
自鲁安逝世以来,红杉基金已经聘用了更多的分析师,并在其资产组合中加入了更多股票。据红杉基金2010年年报的股东信显示,截至2010年底为止,该基金总共持有34只股票,创下历史最高记录。这封信还对红杉基金减持伯克希尔哈撒韦的理由做出了解释。
减持伯克希尔
信中指出:“当巴菲特向公众表示,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增长率未来将有所放缓时,当然有必要对此加以重视。”巴菲特曾在多个场合表示,象伯克希尔哈撒韦这样规模的公司无法实现象以前规模较小时那样的增长速度。
巴菲特在今年4月30日召开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年度股东大会上表示:“我们知道,未来我将无法象以前那样走得那样远。”
据红杉基金发布的报告显示,截至9月30日为止,该基金所持股票投资组合中有11%是伯克希尔哈撒韦的股票,低于截至2009年底的20%和2004年的35%。
晨星分析师凯文-麦克德维特(Kevin McDevitt)指出,最近几年以来,红杉基金所持伯克希尔哈撒韦的股份已经成为其投资业绩的负累。在过去五年时间里,红杉基金每年的增长率为4.3%,而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年度增长率则仅为1%。但在截至11月份为止的20年时间里,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年度增长率则要比红杉基金高出2.6个百分点。
麦克德维特称:“曾经有一段时间,你可以说红杉基金是托庇于巴菲特的羽翼之下。但现在已经不再是这样。”
长期投资者
不过,减持伯克希尔哈撒韦的股票并不意味着红杉基金不再以巴菲特的方式进行投资。在2011年中,巴菲特购入了万事达卡(MA)和IBM(IBM)的股票,而红杉基金此前就已持有这两家公司的股票。
巴菲特的投资组合中包括一些股票,如可口可乐(KO)和富国银行(WFC)等,这些投资他已持有了20余年。而据监管文件显示,红杉基金持有服装及家庭时尚产品折扣零售商TJX Cos(TJX)和北美*紧固件经销商Fastenal Co(FAST)股票的时间也已至少达到了10年。
据彭博社编纂的数据显示,在截至11月30日为止的10年时间里,总部位于马萨诸塞州弗雷明汉(Framingham)的TJX的年度平均股价涨幅为14%,这一表现远好于标普500指数,该指数同期的年度平均涨幅仅为2.9%。总部位于明尼苏达州Winona的Fastenal也同样表现良好,过去10年中的年度平均股价涨幅为20%。
宾夕法尼亚州兰彻斯特投资公司Gardner Russo & Gardner的合伙人托马斯-鲁索(Thomas Russo)在接受电话采访时称:“作为投资者而言,如果你能合理地配置人员和业务,那么你就能让一家公司在很长时间里努力工作。”鲁索曾在1984年到1989年之间供职于红杉基金,目前他管理着40亿美元的客户资产。
好与不好
红杉基金的耐心并非一直都能见效。佐治亚州地毯制造商Mohawk Industries Inc(MHK)是该基金长期持有的一只股票,但过去五年时间里该公司的股价已经下跌了19%,原因是房地产市场的滑坡导致地毯销售承压。
波普曾在2009年的投资者大会上表示:“从短期来看,持有Mohawk一直都是个劣等的决定。”
在红杉基金的投资者会议上,这种自我批评是很常见的。在一次会议上,该基金对保时捷汽车控股(PAH3)的投资被称作是一场“灾难”。另一次会议上,一名资产管理经理承认,2006年万事达卡上市时,该基金在买入该公司股票时过于胆怯。
曾参与过红杉基金多次投资者大会的罗杰称:“他们会向你阐明好的和不好的投资决定。”
红杉基金的经理人不会买入许多*型公司的股票,原因是这些公司的知名度过高,因此在华尔街被追捧的程度也过高。在2009年致股东的信中,红杉基金的经理人们表示,他们偏爱的是那些“我们相信自己在信息上具备优势”的公司。
Valeant股份
Valeant Pharmaceuticals是红杉基金目前持有量*的一只股票。据彭博社数据显示,在红杉基金于2010年第三季度买入Valeant股票时,该公司的市值为不到75亿美元。今年截至目前为止,Valeant股价已经上涨了62%。
在2011年的投资者大会上,红杉基金的经理人强调指出,Valeant的业务模式与众不同,该公司集中致力于收购那些具有过往记录已经获得证明的药品,而不是对药品研发进行投资。此外,他们还对该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迈克尔-皮尔森(J. Michael Pearson)表示赞扬。
葛法伯向投资者表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日益确信合适的高管是一家公司成功的关键。他在5月份的年度投资者大会上表示:“与马本身相比,我们更加看重骑师。”
在美国市场上,股票基金持有的现金在其总资产中所占比例的平均值为3.7%,但红杉基金的现金则远高于这一比例。据彭博社编纂的数显示,截至第三季度末为止,该基金持有的现金在其总资产中所占比例为27%。
持有现金
在其他知名的价值投资者中,比如说波士顿对冲基金Baupost Group LLC创始人赛斯-卡拉曼(Seth Klarman),或是FPA Capital Fund基金资深经理兼洛杉矶投资顾问公司First Pacific Advisors首席执行官罗伯特-罗德里格斯(Robert Rodriguez),他们会在无法找到足够具有吸引力的投资时任由现金积累起来。
宾夕法尼亚州投资公司Wedgewood Investors Inc总裁丹-缇德(Dan Teed)称:“在良好的市况之下,现金可能会成为一种负累;但最近以来,并没有很多表现良好的市场。”他指出,红杉基金的现金是其可以加分的地方,因为这意味着该基金“无惧于采取防御姿态”。
债务风险
卡拉曼和罗德里格斯都曾撰文指出美国政府债券增多所带来的风险。他们警告称,如果这种情况不能得到削弱,那么可能会对美国经济和股票市场造成威胁。
在红杉基金的年度投资者大会上,葛法伯通常都会回避有关宏观经济的问题,称其对于经济、利率或是金价和油价的未来没有特别的洞察力。
但在2011年的大会上,他对一名投资者的问题作出回答时表达了对赤字的担忧情绪。他当时指出:“我自己的感觉是,我们正在以一种不同的形式来重复住房市场泡沫。我们已经用无法持续的政府债券的增加取代了无法持续的个人债务的增加,这在我看来是更加糟糕和更加危险的一种形势。我认为,我们正生活在一个虚假繁荣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