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困境中的李斌与何小鹏讨论过两家要不要合并,那年都在四处找钱的李斌和何小鹏惺惺相惜,李斌说缺钱啊,融不到钱,蔚来像是躺在ICU里,随时可能挂掉。何小鹏说兄弟你别急,我就在ICU门口坐着,说不定下一个挂的就是我。
反而如今在社交平台上最活跃的李想,2019年他的理想ONE才刚刚量产,而理想汽车的前身车和家2015年就成立了,创立四年之后路转峰回,理想才终于上市了它的*重磅产品。
当年的蔚小理都陷入过缺钱的困境,是蔚小理造车历史中的至暗时刻。不过他们抱在一起,一同出生入死,成为了中国新造车1.0时代那道最亮丽的风景线。
“世间已无蔚小理”——这是近期品驾在与多位行业人士交流中,得到的一个共识。
一方面,蔚小理作为中国初代新造车的符号,是中国最早趟出模式创新,在新能源、智能化的转型方向上,敢于打破新车定义和一切墨守陈规的形式主义的、具有标签意义的造车新军。
是蔚小理,塑造出了传统车企与新造车之间的对立。
在这期间,蔚小理走过低谷,感受过市值的狂飙,也经受过产品换代的成长的考验。如今的蔚小理不再是“造车三傻”,他们完成了新造车从1.0时代到2.0时代的进化,瞄准不同的轨道前行。当然,他们在新能源市场中的地位还在经历波动,挑战依然有。
另一方面,在如今万花齐放的新能源汽车市场,所有车企,都曾或多或少在以蔚小理为代表的新势力冲击下迎接挑战、创新和主动转型。可以看到的是,如今,具备换电、增程、智能驾驶能力的成熟车企越来越多,中国新能源汽车市场的滚动效应已经开始。当所有车企都成为了“蔚小理”,告别蔚小理,则意味着在新造车的历史进程中,这个称号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也代表着中国汽车产业将迎来新的发展故事。
新造车1.0时代:蔚小理围炉
作为中国初代造车新势力,蔚小理三家在追求彼此极大的差异化的同时,他们很多创业理念实际上是相通的。
李斌、李想、何小鹏的互联网连续创业者身份是他们身上共同的基因,仅仅这一点,就让蔚小理三家比同时期的新造车威马具有更强的融资能力——这对于中国新造车1.0时期非常重要。
当然,刺激李斌、李想、何小鹏造车的故事也有很多,比如,李想是中国首批特斯拉车主之一,何小鹏曾给马斯克写过信,李斌思考的原点则更具有理想主义色彩——2012年是中国雾霾最严重的时候,李斌觉得应该做一些事情。
彼时中国新能源汽车市场的基于就是政策推动,以及包括比亚迪等本土巨头,也在苦苦探索,特斯拉这条鲶鱼还没有被放入中国市场,中国市场热度最高的新造车还是乐视汽车。
2014年到2018年之间,中国新造车热潮达到顶峰,新增的汽车品牌一度达到50家,这其中大多数都还没等到交付就已经胎死腹中。在这场巨大的造车浪潮中,蔚小理不但活了下来,并成为新造车的希望。
顶峰时期的中国新造车品牌 图源:网络
最近,威马汽车创始人沈晖在反思威马如今的困境时,就对蔚小理三家创始人进行了分析:
“蔚来李斌是非常强的,在创立蔚来以前,他在美国、香港都做过上市公司;李想此前也打造了汽车之家,并且非常成功;何小鹏曾经创业成功,并且他的合作伙伴顾宏地是资本市场的老手。从这方面来讲,我个人也在加强学习,希望(把短板)补得更好一点。”
在沈晖看来,蔚小理三家创始人相比自己*的优势就是能融到钱。
融到钱的前提,是要会讲故事,这是创造标签的时代。
沈晖觉得自己不会讲故事,很多反思也是在经历失败之后才发现的,如今沈晖就意识到,对于造车新势力来说,产品特色非常重要,早期做产品还是要亮点突出,要先有一些种子用户群体,然后慢慢推广成大众都接受的品牌。
而像威马一样造车初期就以大众、丰田为目标,产品就显得平庸,也无法形成种子用户。
或者说,蔚小理三家,更懂得在造车初期,以*特色的产品定位,吸引资本市场和目标群体的注意力,又能在新能源汽车市场发展初期,在充分竞争没有完全到来之前,形成*程度的差异化。这是这个时期的显著代表。
而这些,也都是资本市场中一个好故事的重要元素。
经过几年的发展,蔚小理在外界心目中,分别以主打服务、智能化和家庭用车场景的定位已经深入人心。
度过生死劫的蔚小理,也是*批美股IPO的中国新造车势力,并且在2020年,蔚小理均实现毛利率由负转正,终于不再赔钱卖车。
以蔚小理为代表的中国新造车,又有了可以持续讲的好故事。
资本市场对新势力的估值,也在这一年不断攀升,甚至新势力开始逆袭传统车企,不但有特斯拉碾压丰田的神话,还有蔚来、小鹏等在资本市场不断赶超传统车企。
2020年11月,蔚来市值甚至超过宝马、通用,在全球汽车厂商一度排名第六,前五分别为特斯拉、丰田、大众、比亚迪、戴姆勒。
蔚小理三家趁势追击,在2021年先后赴港二次上市,资本市场热度可谓风光无两。
2021年,伴随着*代产品的市场周期走完完整的一年,蔚小理的市值先后进入高峰。
2020年11月,小鹏市值超过500亿美元。
2021年1月,蔚来市值飙升至986亿美元。
理想市值高峰在2022年6月到来,最高时超过420亿美元。
蔚小理终于度过一代产品的市场验证期。
在新造车的1.0时代,虽然蔚小理形成了不同的品牌标签,而他们之所以能够成为脱颖而出的*批造车新势力,也因为他们也有很多相似点。他们抱在一起,让这个标签发光发热。
对补能问题的思考——蔚来大手笔投入换电,理想盘活增程,小鹏*个落地800V高压快充,本质上,蔚小理在解决用户里程焦虑的痛点上,都形成了各自独特的方法论。
创始人色彩——这一点已经不需要过多解释。
粉丝文化——虽然这一点小鹏相对较弱,但是,蔚小理相比于传统车企,在用户运营、社群打造,并以此推动品牌塑造上,仍然有更大的优势。
过去一年来,随着新造车二线阵营开始上位,很多新造车希望以“蔚小理X”来将自己的地位与蔚小理对齐,但事实上,在交付量上已经显现出优势的哪吒、零跑,至少从上述三方面来看,仍然无法与蔚小理相提并论。
2021年,蔚小理均以超过9万辆的年销量,跻身中国新造车交付榜前三名,而位于第四名的哪吒,当年交付量不到7万辆,与蔚小理之间仍然存在较大差距。
那时,蔚小理是中国新造车名副其实的*梯队,蔚小理的规模优势,甚至对于中国动力电池巨头宁德时代来说,也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在蔚小理的发展下,8155芯片、Orin芯片、激光雷达、车内大屏纷纷成为造车的时髦元素,并成为新能源汽车转型风向标,新能源汽车内卷风潮也由此掀起。
转型:自研、供应链和生态的分叉口
蔚小理1.0阶段的成功,是在新能源市场先行的成功。在智能化,尤其是自动驾驶的能力先行,对于进入2.0阶段的蔚小理来说,是独立的考验。
蔚小理一代产品的成功,主要是产品定位的成功,他们打开了一部分敢于尝鲜的用户消费市场,一如最早买特斯拉的人一样,驱使他们消费的更像是一种身份认同的召唤。
也因为此,这些用户愿意花上半年时间等待一辆ES8的交付,愿意在路上与同样驾驶着理想ONE的车主摇下车窗致意,对于早期的产能爬坡,蔚小理的用户给予了不少宽容。
尽管蔚小理初期的产品定位占据了不少优势,但是,仍然不可避免地遇到很多问题,也推动了蔚小理的战略转型。
在中国,全栈自研抢占行业认知,实际是从蔚小理开始的。而此时具有实力的中国自主品牌,大多选择与供应商合作,或扶持自动驾驶技术公司,来合作开发自动驾驶,长城与毫末、吉利与亿咖通、上汽与momenta都是代表。
在转型决策上,蔚小理普遍在中国传统车企之上,并以自动驾驶的自研转型*有标志。
蔚小理的*车型都是基于Mobileye的Eye Q4打造的,因为Mobileye的封闭性,蔚小理纷纷投入到Orin,并开启自研之路。
小鹏汽车是启动算法自研最早的,2018年就发布了Xpilot2.0,从自适应巡航,逐步升级到遥控泊车,高速领航辅助驾驶,到如今的城市NPG。
理想、蔚来最初没有搞自研,还有一个原因是没钱,在经过最难的2019年后,自研被提上日程。
转型自研的必要性,除了自己掌握“白盒子”,产品迭代灵活,不受供应商掌控,同时在产品规划与成本博弈中,自研的优势会随着规模增加而愈加突出。
蔚来*车型ES8还在以全球*搭载EyeQ4芯片为卖点,2020年底发布ET7时,就已经变成了搭载4颗英伟达orin芯片,并以“算力超特斯拉FSD 7倍”为噱头。
2021年,理想ONE改款车型换了地平线征程3芯片,自研的Li OS系统也正式上车。
技术层面,从Mobileye到Orin,蔚来、理想相继脱离了Mobileye的打包技术,开启软件自研,这一步对于蔚小理来说也是必须要走的,这样才利于在智能化的下半场发挥优势。
不过,在自研深度和进度上,蔚小理三家是有差别的。
在全栈自研上,理想是有选择的,基于场景应用和成本的考量,在2020年首先启动了AEB自研。这一年,蔚来任命曾经的Momenta创始人任少卿为助理副总裁,主导自动驾驶研发, 也意味着蔚来的自动驾驶研发从北美彻底转移至中国,并启动自研。
这期间,蔚来、小鹏也相继传出了自研自动驾驶芯片的消息,但是,在整个智能化能力尚未真正构建成功之前,能够看到的主要是财报数据中源源不断的研发投入。
而在实际的运行中,各种问题接踵而至。
电池原材料价格上涨,2022年3月整个汽车产业面临的汽车供应链危机,新的考验随之而来,最直接的问题是,蔚小理第二代产品的交付都出现了问题。
去年8月,理想L9因四川限电导致增程器工厂供应延迟;因为压铸件供应不足,蔚来ET7产量相比预期减少。
对于这个阶段,李想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分析,三家新势力同时出现的问题,都是在第二代产品上的节奏慢了,但是节奏慢的原因和影响各不相同。
对于理想的问题,李想则认为,80%是自身的能力和管理问题。
或者说,随着市场竞争的日趋激烈,用户已经没有过去的高容忍度,来等待几个月甚至一年之久的新车交付了,蔚小理除了提供高期待值产品,也必须缩短新车交付周期,提升用户体验。
这也让蔚小理对特斯拉与比亚迪的研究更加深入,但是,蔚小理中还没有一家在完全复制特斯拉或者比亚迪的路径。
这是一场时间与金钱的考验,蔚小理们都在寻求*解,既无法做到所有核心硬件都自研,也无法大规模垂直整合供应链,在这一关乎如何长期发展的课题里,蔚小理既有共性的选择,又显示出相对各异的发展理念。
蔚来决定自研电池,但理想决定不碰电芯,小鹏则是最早选择“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分散布局供应商。
不过蔚小理三家都启动了自动驾驶芯片的研发,来构建智能汽车未来竞争的技术能力。
李想对于供应链哪些自己做,哪些不自己做的判断,主要来自于两方面,一个是我不做,就没人给我做;另外一个是如果自己越封闭,效率越高,就自己来做,如果越开放,效率越高,就交给别人做。
蔚来涉猎最广,也因此包袱*。两年前蔚来提到的150度固态电池,直到目前仍然没有发布;新品牌阿尔卑斯挑战重重;欧洲市场并没有如预想的推进。
小鹏汽车曾设想在2022年底开启Robotaxi运营,而实际也未能成行。虽然自研启动较早,但是小鹏汽车仍然忙于纠正路线,比如放弃高精地图路线,转向单车智能。
在蔚来、小鹏相继出海欧洲后,理想并没有急于将出海提上日程,决定这一战略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理想目前的增程路线并不适应欧洲市场需求。
供应链深度,蔚小理的介入程度并不相同,而这些理念,从根本上来说,来自于创始人的判断与思考。
不再同框的三个人,分道扬镳的三家公司
蔚小理三家创始人何时同框,难度不亚于TFBOYS再度合体。
蔚小理三家的风格,都有一些模仿的痕迹,这其实主要来自于创始人的喜好。
小鹏汽车每年的1024科技日,与特斯拉每年的AI Day有着相似之处。
理想汽车则热衷于复刻苹果发布会。
蔚来,在服务能力和产品结构上,都更喜欢向宝马这种豪华品牌看齐。
与此同时,越来越风格化的蔚小理,在思考着各自的创业路上,抱团的景象也越来越少了,虽然三家也不曾将彼此设定为竞品,但随着产品增多,有那么一段时间,蔚小理三家也在互相拉踩。
2017年蔚来的首届NIODAY,李想作为投资人为其站台,还买了一辆ES8。
一年后,理想ONE上市,李斌也亲自到场。三位创始人的“著名合影”来自于2020年,当时何小鹏在爱社交媒体上配文,
“三个苦逼,在忆苦思变。”
成立八年多时间以来,蔚小理三家创始人的合体照片少之又少。
李想有一点说的很对,蔚小理三家企业,反映的都是以创始人个人为主的思考和投射。
2021年底ET5发布时,李斌暗讽理想车内大屏幕多。
去年6月理想L9上市前夕,何小鹏则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这样一段话,“在激烈竞争的全球市场,非快销品行业、to C非保护领域,有哪个好产品是靠精准定位,在中期或长期可以获得优势或壁垒的?”
李想随即以爱心表情回复。
随着第二代产品的发布,蔚小理三位创始人实际上已经在暗戳戳较劲了。
去年7月,品驾在蔚小理半年表现盘点中曾经提到,蔚小理无法做朋友的表现之一,就是三家创始人由过去的抱团,变成了现在的互怼。
在营销上,去年在理想的带动下,还推动了一波热度。前有理想“500万以内*的家用SUV”,后有何小鹏的“50万以内*的SUV”。
不过,小鹏G9并没有像预想中的加入蔚小理中高端市场的大混战;蔚来第二代车型ES7,相比于理想第二代车型的表现也显得逊色。
这或许可以理解为,本该在市场上形成交集,甚至是竞争关系的蔚小理,在第二代产品阶段,因为各自的战略成功或失误,让三者的市场地位开始拉开差距。
与此同时,李斌与何小鹏在社交媒体中,开始变得低调。
李斌上一次被群嘲,还是在2021年末举行的NIODAY接受采访期间说的,“完全不理解,怎么现在还有人买油车?油车除了能闻点汽油味,别的还有什么好?”
经过去年的动荡,何小鹏也很少在社交媒体发言了,即便是对于小鹏汽车提振销量意义重大的P7i改款车型上市,何小鹏也没有打call。
蔚小理中,最活跃的就只剩下李想了。
对于蔚小理本身来说,三者之间似乎也不再想互相扯上关系。更重要的是,无论是抱团还是互踩,这种热度除了制造话题,实际上并没有对蔚小理第二代产品带来实际的推动作用。
蔚小理的市场地位,最终还是要靠实力去证明。
告别蔚小理联盟
蔚小理这个曾经初代新造车符号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中国新能源汽车市场走向了万花开放的新阶段。
2022年,蔚小理的供应链都相继出现了问题,影响之大,甚至让李想觉得,(蔚小理)三家新势力的节奏和行业爆炸性的增长出现了一个错配。
这一年特斯拉还在通过自由度颇高的降价碾压对手,比亚迪崛起试图用混动技术两分天下,善用定语的新势力榜单中也出现了越来越多二线新势力的影子。
不如说,所有车企都变成了新势力。
也是在这一年,蔚小理的分野开始了。
在整个新势力的排名中,蔚小理也不再是佼佼者。一方面,市场也普遍认为,市场内的玩家占坑已经结束,留给新品牌的机会窗口正在慢慢关闭,想杀出一个新的品牌变得更难了。
另一方面,随着市场越来越开放,配套越来越成熟,并且在蔚小理最初的市场试探下,具备换电、增程、智能驾驶能力的成熟车企也越来越多,中国新能源汽车市场的产品真正地进入了万花开放的时代,滚动效应已经开始。与其说蔚小理的时代过去了,不如说所有车企都成为了蔚小理,我们想象的那个“蔚小理”这个符号完成了它的使命。
套用一句时髦的话,时代造就了蔚小理,并且打开了一个狂飙的窗口期。但接下来的竞争,不需要蔚小理联盟了。
如今,蔚小理的市值已经不再并驾齐驱。蔚来+小鹏,抵不上理想的市值。齐头并进的蔚小理,差距越来越大。
新造车改变了很多游戏规则,比如月度榜单,在自主定语的语境里,蔚小理毫无交集。
理想汽车发布的2月榜单 图源:理想汽车
在2023年,三家对于未来一年市场的研判和投入也处于不同的赛道——蔚来强调整体服务体系能力的提升,理想依然侧重产品效率和组织能力,小鹏则要重启探索和创业精神。
蔚小理中,以李想最喜欢传输管理方法论,但是这一套无论是用来套用蔚来还是小鹏,会发现并不适用。
蔚小理之间的差别,已然是谁也成为不了谁。
不过事实上,有一点可以肯定,作为都曾将BBA作为目标的蔚小理,实际上确实还尚未实现真正的超越。
2022年,奔驰在中国销量76.2万辆,平均成交价为46.1万元;宝马销量77万辆,平均成交价39.8万元;奥迪销量64.3万辆,平均成交价33.1万元。
BBA中,最畅销的宝马5系一年销量超过17万辆,奔驰GLC一年销量接近15万辆。
最近,李想在微博中提到了鸿沟理论,大意是,市占率超过30%即跨越鸿沟开始加速。这意味着,如果真想全面碾压BBA,蔚小理必须具备年销量70万辆的能力,并且有年销量过10万辆的爆款高端车型。
如今活跃在社交媒体上的只有李想了 图源:微博截图
从目前来看,蔚小理对豪华品牌的挑战,还局限在二线豪华阵营。
这也意味着,在市场加剧的新阶段,蔚小理的市场地位也会散落在不同位置,对他们的考验只会更大,倘若蔚来不持续加深换电护城河,那么迎头赶上的可能是飞凡,没有换电加持的ET5与小鹏P7i之间很可能会产生直接竞争;理想纯电发布,它与蔚来之外的很多产品都会成为对手;在30万以上市场缺乏一席之地的小鹏,在没有更高的产品溢价之前,规模化对其就更为重要,这意味着小鹏必须具备制造多款爆款的能力,在这点,它对标的似乎更像是比亚迪和特斯拉。
过去几年来,走过1.0时代的蔚小理,在相似的发展阶段,都遇到了相似的问题,而蔚小理的分野,就在于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不同。如今的蔚小理已经分道扬镳,在不同的领域继续他们的故事,我们也认为,他们的历史值得被记住,与此同时,我们也不需要再讲蔚小理的故事了。
是时候告别这个称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