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8日，由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管理委员会和中国股权投资基金协会主办，亦庄国投承办，并由清科集团协办的“2015北京•亦庄国际金融创新峰会”在北京举办。在《科技文化产业的格局和前景》圆桌讨论环节，通和集团创始合伙人曹海涛、中国文化产业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高级副总裁钟文明、北京市文化投资发展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投资总监姬连强、达晨创投文化旅游基金副总裁何士祥、凯旋创投合伙人李红霞、招商银行北京分行投行部总经理王明祥参与了讨论。以下为对话实录：
曹海涛：资本是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什么是资本，我问了周围的很多朋友，我说用一句话来说，有一个朋友一句话被我引用了，他说资本就是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下面谈创新的问题，前天的一个人给我打电话，说最近谈文化，贺岁档开始火爆起来了，老炮儿，万万没想到，恶棍天使等，您认为哪几个电影会很火？会不会像过去一样，过去的《甲方乙方》，《英雄》，会不会再有这种格局出现？我说了三点，*，我认为互联网的变化，包括互联网的卖票方式，包括网剧的形式会新的亮点。第二个是时代的变化，那些传统的导演没有办法，这是市场的选择，是80后、90后，00后的选择。还有第三点，无论是票房也好，电影也好，你发现整个中国的文化形势的发展，发生了很多的创新，包括资本的取向创新，现在做资本的人都是很年轻的，现在80后、90后都做资本了，他们选择的都是细分行业。
对我们来说是金融集团的融合，投资在做第三方理财的事，在做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的事，还有产业集团的事，金融集团也在打造一个大的综合性的金融集团。
我谈谈体会，就说一句话，其实2015年是岁末了，这一年是风风雨雨，一百本书都写不完，资本市场和各个产业，中国和国际的，2015年就让它顺利过去吧，2016年文化和科技让它健康的发展。
钟文明：文化产业未来的关键点是跨界融合
我是中国文化产业投资基金钟文明，我们的基金是财政部发起的，我们基金做得比较专注，主要做两块，一个是文化，一个是互联网。文化这一块，像最近比较火的开心麻花，是我们领投的，互联网已经上市的人民网，即将上市的新华网，最近也非常热的微信电影票，都是我们领投的。
到目前为止，我们大概投了40多个亿，所以应该说我们基金的投资方向，跟我们今天要讨论的主题，一个是文化，一个是科技，是完全一致的。
因为我们做的比较专注，一直在文化产业这一块去做，如果我们要回顾这个脉络，我认为有很多东西是比较清晰的，比如说像文化产业的起源，实际上是03年的文化体制改革。我们看过去十年，14年做过一个回顾，你看过去十年中国文化产业发展的主脉络在哪里，我们总结下来是四个字叫“对接市场”，哪个国有文化企业率先去做转企改制，去做上市和借壳，基本上都过得不错，现在慢慢发觉到这些企业还是比较落后的，三面豁免拿不到，借壳批准拿不到，这是国有的。民营的很清晰，华策上市的时候，在中国电视界行业排名十名开外，率先走向资本市场，现在已经是行业*。
我们也在思考未来的关键点在哪里，我们隐隐约约感觉到跨界融合，我们这两年在分析电影行业的时候，因为电影12年底，13年开始大爆发，从11年就开始详细分析这个行业，我们分析这个行业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中国的这个产业的演变，有的时候跟美国的产业演变差异非常大，我们看美国的电影产业的发展，产业阶段发展是接力赛，先有电影产业，再就是金融产业跟上，金融产业发展起来了以后，互联网产业跟上，是接力赛。所以人家文化产业的工业化流程，人家体系很完整，我们的不完整。
但是我们看中国，中国电影产业跑到了50米或者40米的时候，互联网产业跟上了，互联网产业跑到30米的时候，金融产业跟上了，这是一个平行的发展，这个平行发展带来的结果是什么？就是现在的跨界融合，竞争格局非常激烈，这就是现状跟未来。所以大家可以看到一个什么现象，我们做投资的经常会说电影产业有了华谊兄弟，有了光线，还会有第三家吗？事实上我们看到进入这个行业的人越来越多，做话剧也去做电影，做互联网的乐视也去做电影，做硬件的小米也要去做电影，你会发现越来越激烈，中国产业发展的脉络跟美国是不一样的，这种跨界融合导致的竞争格局是越来越激烈，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办，我们企业怎么办，我们投资机构怎么办。当前跨界融合的产业背景下，这个竞争格局非常激烈，我们的企业需要培养自己的这种能力，以便于应对未来的激烈竞争。
中国未来的产业集中度一定会很高，目前文化互联网这个行业，市值能够过一千亿的凤毛麟角，三到五年以后，我认为不少于十家是市值中过一千亿的，100-500亿可能有N家。*的原因在哪里，有两个，*，市场的空间在扩大，以前电影市场是一百亿左右，以后是一千亿以上。
第二个是产业的边界扩张，你可能做三四个业务，所以这种背景下以后一定是有大的产业巨头出现，这种情况下就是平台公司，在平台公司大树之下，一定还有小草，还有很好做得非常专业的CP公司，音乐公司和戏剧公司，这些大公司是替代不了的，这些公司有可能做到五个亿的市值，或者十个亿市值。
创新实际上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不管是哪个行业，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比如说在我们做投资的人，尤其做股权投资的人，我觉得创新对我们的震撼力在哪里？做股权跟做债权比较的，借债是在资产负债表里面，我们做股权投资是记在资产负债表的股本里面，对于企业的创始人来讲一个*的差异在哪里？*的差异你进到负债里面，你要还的，进到资本是不用还的，是永续的。这个对于我们拿到这些钱的企业家，创业者来讲，这个动作的差异在哪里？就在于创新的动力是更足了，我抗风险的能力是更强了，所以会出现大量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新三板有5千家公司，源源不断这些小企业，在各个产业链的细分环节上，哪怕一点点的改进，一点点的创新，堆积起来的产业蓬勃发展，这是股权投资的魅力所在，激发人的深层次的冒险精神和创新精神，这是我的理解。
姬连强：每个东西都是跟文化在一起的，钱的属性决定了你的投资属性
文投集团我就不介绍了，已经在亦庄各种论坛上做过好多次的广告，我介绍我们这只基金，我们基金叫北京市文化中心建设发展基金，相对于钟总文化产业投资基金是一个新兵，我们是今年6月25日刚刚批准的，我们围绕着五个使命来做，*个使命我们把北京划了16个曲线，20个功能区，每个功能区要搞园区建设，我们基金有一个使命，就是建设文化中心的物理空间。第二个使命我们在北京发起了一个中国北京文化产业教育基金，要做要素市场的建设。第三，有一些北京国有企业，当初成立那一天就奔着上市去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上市成功，我们要出现一只专门的基金，打造一批国有企业的上市企业，我们也跟亦庄合作，做了现在ST松辽，已经300亿市值。第四个使命，我们要发掘一些优秀的文创项目。第五个是北京历史名城，历史文化的传承和保护。
现在女孩*就是自拍，然后还出了美图手机，现在手机里面非常重要的一个功能，就是拍摄技术得好，像素得高，背后是一个软件，potoshop，拍星球大战搞了potoshop。现在特别火的一个词融合，不是说现在有，是过去一直就有的，我们看印刷术，是典型的融合，典型的混编，首先有了造纸，过去古代的雕刻，有了木板，把它混合在了一起，就是印刷术。
所以说这个融合从古代到现在一直有的，刚才我们几位在会议室讨论什么是互联网+，或者互联网和科技给我们带来什么？过去的时候都是一元时代，人类发明了火，学会了直立行走，接着发现了煤，有了蒸汽机，再发现了石油，有了电力，这些发现都是跟热有关系，突然有一个东西出现了，这个东西叫电脑，出现了互联网，把它连在一起之后，跟这个没有关系。实际上每个东西都是跟文化在一起，无论是代码还是别的。
科技跟文化的融合不是今天有的，在很早以前就有了，为什么今天就提出来了，这次开了乌镇大会这么热，人类社会是由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的，科技推动生产的发展，但是人类拉动了人类的进步。过去这个文化拉动了人类的进步，还有一个重要的拉动人类进步更重要的原因，是出现了货币之后，资本拉动了人类的进步，你搞资本要退出就是上市，上市之后怎么才能股票高，给人有无限的想象空间，所以股票才高。
过去我们有人口红利，所以我们房地产会火，你知道你盖了房子得摇号。还有制造业有刚需，得生产汽车和钢铁，生产钢铁拉动生产煤，饱和了怎么办，经济下行了，发现有另外两个，一个是智能制造，发现有文化，这个又能给我们无限的想象空间，做中国好声音的团队，来融*季资的时候，*季他们说赚了一个亿，第二季的估值非常高，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给资本无限的想象空间。我的论调有点纯资本家，除了科技和文化，资本还流向哪里？能投向房地产，还能投向制造业吗？能投到汽车吗？百度都出无人汽车了，所以我觉得投向文化和投向科技是必然的，能给你无限的展现时间，无限的想象空间，当然五年后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五年后可能是纯机器人的时代。
钟总聊了股权上的创新，我可能跟银行打交道比较多，我聊聊银行可能也需要一些创新，过去银行无论给你的钱都是债，过去银行的逻辑是存贷比，这边有存款，然后再放出去，有利差，这是我赚钱的方式，这种方式的导致一定有抵押物，过去的钱放到了房地产，制造等企业。现在是新常态了，这样的钱应该流到什么行业，就应该流到新兴行业，要从商业银行变成投资银行，这个时候特别强调创新，首先要有自己创新的思维和创新的眼光。投资银行的一个逻辑是什么逻辑？我投100个企业，可能成三到五个就行了，我把我的成本扣除，我还有利润。
但是过去的银行的逻辑是什么，我投100个企业，坏三到五个我都受不了，因为我在文投来分管投融资，我们这么大的体量，每天还遇到融资的困难，还有一些小微企业，更何况所谓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企业，他们的钱从哪里来？只靠我们这些产业基金是远远不够的。
刚才我们在会议室沟通的时候，我说钱的属性决定了你的投资属性，如果是老百姓的钱的一定要保证它的安全，如果有大咖的钱，可以尝试一点波动。招商银行一万的规模上，拿出一两百个亿，允许有波动的，搞一搞股权投资，只有银行的钱进到创新的池子里面，进到股权基金池子里面，这个市场才真正好玩，真正能做大。
何士祥：各个行业都在跟科技融合，文化产业业不例外
我是来自于达晨创投，我分管达晨创投两个产业，一个是文化产业，还有一个就是互联网产业。达晨做得比较早的一只基金，中国最早的人民币基金，2000年开始的，目前已经有15年的时间，目前的管理规模也是150个亿。达晨文化产业的布局是很早的，跟我们的机缘相关的，最早的单一LP来自于湖南广电，我们叫文化产业也好，现在叫互联网+文化产业也好，我们的布局是比较深的，不管来自于原来的广告，像出版、广告、电影和电视，还有各个行当，我们现在也投了一批的公司，大概达晨投了300多家公司里面，基本上有三分之一的领域在这个领域，包括现在投了一些上市公司，比如说蓝色光标，中国电影集团，中南出版传媒等一系列的公司，都是在我们这个领域。
达晨的投资范围是比较宽的，从很早期的项目，5、6万也有做，还有拆分众5亿的项目也做，文投的区域巨头，我们希望跟大家有共同的合作，服务于我们的创业者，包括我们说在海外一些大的互联网巨头，今年也做了分众，包括360，还有做了软通动力。希望跟大家有一些交流各合作。
这个话题比较宽泛，北京也是文化中心，又是科技中心，放在一块是文化科技的融合。我们是做投资的，从达晨15年的投资来说，我们一直在这个领域，最早我们投的同洲电子，是做机顶盒的，实际上科技影响了文化，去年我们投了坚果科技，这个行业是颠覆了投影仪，投影仪是一个智能硬件，坐在家里面，如果用了这个产品以后，就不用家庭影院，这个东西贴在墙上就有家庭电影院的感觉。还有苹果手机，你说它是文化吗，是硬件吗？把软硬件结合在一起，包括小米，所以这是科技创新的作用。
去年的芒果TV，是湖南台下面做视频的平台，现在所有大的拍摄过程，拍摄技术跟美国是同步的，包括电视片的制作，还有电影的制作，完全是很多高科技的概念。所以我觉得未来的发展，很难做一个区分，不仅文化跟科技的融合，各个行业都在跟科技融合，对我们投资者来说，文化是引领科技往前走的，包括将来我们投的投影仪，其实是物联网的出现，将来我们可能就没有手机了，将来可能就是声息技术，还有VR的技术，可能电影就不一样了。
作为PE和VC来说，我们占比比较小，达晨最早做的时候，那个时候才有几十只基金，中国现在有上万只的基金，清科有的数字是两万多亿，这是PE和VC，但是比银行差得很远。
从融资上的文化金融融合的创新产品，原来我们投的是成长期的，现在我们从天使期，初创期，到成长期，这是我们决策流程的变化。天使期我个人拍板都可以投。
第二，我们也在做另外一个创新，跟招商银行和民生银行做得投贷一体，投完之后，银行也给予相应的授信，也给一些贷款，一般会根据我们投的一定额度，会给一定的折扣。针对金融产品和文化产业，大部分是项目型的公司，像电影和电视剧，包括电视栏目，原来我觉得像招商银行，民生银行，包括北京银行，都有很多的创新产品，包括达晨自己，我们去年尝试了很多单个项目的投资，比如投资了《爸爸去哪儿》，《最美和声》，有些是自己去投的，刚开始以债的方式进去的，他拿广告收益来做质押，真正达个项目的产品，我觉得区分不同的属性，包括做夹层的安排，这个创新我们一直在进行。
王明祥：商业银行的创新就是对股权的再认识，尊重股权
大家下午好，其实招商银行大家都比较熟悉的，我们是1989年成立的国内第六大银行，股份制里面目前*。其实招商银行在这些年以来，可能给大家的印象是个人和零售业务居多，实际上我们在这些年一直在科技文化行业方面布局比较久，我们是03年到现在为止，我们为中国尤其是北京地区的互联网企业，北京地区的文化传媒企业，提供了很多很多的服务，包括最早的现在听说都是已经传奇的8848，是中国最早的电子商务行业，包括新浪、百度，从08、09年一直开始服务。
另外就是招商银行其实在文化传媒的创新，融资方面，也有一些比较知名的业务，比如说像我们最早是为《集结号》拍摄提供融资，还有《港囧》提供在香港拍摄的融资，还有360。这些年以来，招商银行尤其从今年感受特别明显，随着中国科技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招商银行一定要在这个行业里努力服务好前面和后面的，包括在座各位的大咖，为你们服务好，我们才有发展。
我给大家说科技和文化带来对银行的一些数据，大家有一种深刻的感受，可能前面几位领导都得比较多宏观一点，我说具体一点，这个具体体现在哪？2009年的时候，招商银行北京分行这边，整个北京地区这边，作为互联网行业属性的企业，在招商银行日均资金量不超过30亿人民币，这个行业的规模相对来讲还是比较小的，前天亦庄邀请我过来座谈的时候，我特意调出来这个数字，看了一眼我吓了一跳，*点这个行业的特点是什么，2015年北京这边的互联网企业，高科技企业和文化企业，一共353家，在我们这里面的资金日均余量是780个亿。也就是说绝大多数企业不缺钱，帐面的资金很富裕，这是让我们觉得文化产业是一个最新兴的产业，文化互联网产业发展速度非常快。
第二，我从千年到现在我干的跨境投行项目的变化，也给大家看科技文化的影响有多大，前年的时候我们做的是跨境收购收矿，是收煤矿，或者收油，2014年1月份开始，这种类型再也没有了。首先出现的是海外收购，收购的是高科技，芯片技术等，更重要的是中国资本在文化方面的运作，2014年开始到现在，*种资本运作跨境的体现是在游戏公司，基本上回到国内，有巨人、盛大和*。
第二波开始做的是综合型的，规模市值比较大的开始分拆，像搜房网，360退市，上千亿有十家，我们做的项目差不多7、8家在国内上的就是千亿的市值。
第三类目前科技文化产业的变化在哪，最近中国的资本出去收购海外的公司，有了新变化，过去我们都是买油，买矿，买新科技。我最近做的项目里面有好几个，*，他们要买美国，有正式牌照的在线教育大学和大学，对于中国国内的教育进行支持，尤其是是教育部能够认证的牌照，这个让我触动特别大，开始买大学让我们进行贷款。第二，他们开始买美国的影视版权，这次是谍中谍五是阿里影业投的，现在光线传媒也是我们帮他们在做海外的拍摄。第三，中国在线的游戏和海外娱乐休游戏的融合，还有包括科技的融合，我就发现我们的银行在做的这些项目，已经是科技文化产业的居多，而且2015年我所做的项目里面几乎都是科技文化的项目，这就代表了在行业发展里面，在需求发展里面的迹象。所以今天我们在跟一些嘉宾在聊的时候，也是触动非常大的，发现在整个科技文化融合方面变化非常多。
最后一点，给我们带动的更多的变化，就是我发现其实在整个境内外融合过程中，中国的企业开始越来越喜欢用人民币的基金，用人民币从境外境内共同投来解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也已经成为对金融行业的一个挑战，这也是科技文化要认真研究的地方。
其实创新这个事情，我个人觉得在文化和科技行业的快速发展里面，对银行这种压力和要求已经越来越高了，这个最典型的表现，其实是跟大家说一个事情，大家觉得听得也比较有意思，招商银行研发了一款内部通讯产品，起的名字叫招呼，跟微信差不多，我们内部已经开始用了，招呼这个东西很好。
第二，我们发现很可怕，在互联网的高速发展理念，个人刷卡都已经不用银行的卡，微信支付+支付宝，银行压力非常大。其实十几年以来，商业银行面临的困难和问题，在2014、2015年，尤其是出现了典型的爆发，这个爆发要求商业银行必须创新，爆发体现在哪？一，在支付结算上对银行的压力非常大，导致银行脱媒。第二，P2P快速增长，导致银行的存款在流失。三，过去银行觉得给电厂贷款，你把电场押给我了，现在电厂归我了，我怎么能自己去发电，钢厂给我了，我卖不出去。09年到现在为止我们的科技文化行业，在快速发展过程中，银行能做什么？我们一直在反思，我们提出来以下几个思路，这也是招商银行一直在做创新的地方，*个事情就是大资管配置，其实整个招行来讲，我们确实钱多了一点，因为我们的老百姓理财找我们来做，是因为高理财收益，全中国目前我们是第二，金额是1.8万亿，我们需要配置好，这时候我们就发现，我们甭管在传统思维里贷款很难，文化和科技里面如果我们做的过程中，尽量少投一点，这个是可以的，所以通过招银国际，我们海外的券商机构，我们已经成立了100个亿左右的科技文化的基金，我们最近陆续会成立这样的基金。但是我们的做法和前面不一样，我们的做法是和我们银行的贷款配合起来做的，那么这是*种变化。
第二种变化是什么变化？就是我们越来越认可的是股权的事情，尤其在今年年初我在做一个项目的时候，我跟行里汇报的时候，行里说有现金抵押，有房地产抵押吗，我说只有股权抵押。最开始想股权值多少钱，人家在海外退市股权100亿，现在打了半折，我们不认吗？商业银行创新的第二点就是对股权的再认识，尊重股权，对股权的认可度要提升。
第三，商业银行的创新点是大投行的概念，做好在互联网行业前面的达晨创投，还有北京市文化产业基金，中国文化产业基金，我们为他们做好服务，他们是专家，商业银行应该充分认可利用专家的力量来推进，这其实是未来商业银行要去做的事情。
李红霞：资本倒逼了产业，资本和互联网都是产业的工具
我来自伟高达创投，伟高达创投是一家美元基金，专注于早期阶段，2005年成立，到现在为止我们一共是5个合伙人在一起工作了十年的时间。伟高达成立之前，合伙人在自己其他的基金里面，曾经主导过对中国早一代的互联网和科技公司的投资，我们在前面的团队曾经主导过对百度的投资，在百度上市之前，前一只基金占公司的33%股份，我们也曾经主导过分众上市之前的一些投资。
05年成立伟高达以后，我们就把自己的注意力收缩在中国科技行业的中早期的行业里面，主要是偏向于更早期的项目，现在有四只基金，现在也在融自己的人民币基金，我们现在除了关注传统的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也有清洁能源和医药团队。在文化这个方面，我们因为除了在中国比较特殊一点，还在海外有一些投资，在东南亚我们投资了一家电视台，叫亚洲美食台，三年前被美国一家公司收购。
我想更多跟大家交流的是工具的反转，我觉得刚才说的那句话挺震撼，我毁灭你，与你无关。我们在会议前在探讨互联网技术的融合和产业的融合，互联网是带有文化属性的，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互联网其实本来是要作为工具触达到终端的用户，但是实际上这是一种工具的反转，因为我们作为工业的1.0、2.0、3.0，包括工业4.0时代，实际上我们发明不同的工具，把不同的产业渗透到不同终端消费者和终端消费企业里面去。一元社会从上到下而达，变成了这个工具本身也能使得我在另外一端信息及时且准确透明传达到原本发信息端，这个东西其实是一种工具本身逆转的行业，比如说我们本来互联网是为了把新闻传递给大家，实际上大家看到的是土豆、优酷，尤其是以土豆这种用户UGC的内容，就是用户所产生的内容，反而反传到了互联网上，现在作为一个比较主流的媒体，被新的一代年轻人所接受。
另外一个项目创始人也说过，包括今天的论坛，已经逆了整个时代的工具要所达到的文化属性，今天的时代里面，我们的课堂和学校里面，也是老师一个人给所有的小朋友在讲，在教育行业也是深刻的一种革命，我要反转课堂，小朋友在课前就获知这个信息，在其他渠道就已经知晓的时候，有没有必要在30、40分钟课堂上去拿到这个信息，是不是在事前获取新的信息，在课前就已经开始和老师就这个问题开始下一个问题进行交流了，而是一种互动式的教学。
工具虽然逆转了，万科是做实业的，资本都是来源于实业，今天王石喊话了之后，其实资本倒逼了产业，资本其实也是产业的工具，互联网本身也是产业的工具，现在互联网倒逼了产业，资本也倒逼了产业，实际上我觉得使得整个传统大家印象中的产业，会进入一种不稳定的阶段，最终这个产业到什么样的格局，反而是由“工具”来决定的。
刚才前面几位大佬，基本上处在了一个愿意把自己的金融团的标的，从11个0，变成9个0，8个0的创新过程中，不停聚焦于新兴产业，曹海涛老师说的500万，就是6个0，如果我们只想融五个0，或者四个0，各个大佬谈的创新，已经是他们在机构范围内能谈的*的创新，恰恰文化产业是一个从最基层向上走的一个过程，我有一个产品开始的时候可以做*，漫画的卡通人物做成一个玩偶的时候，也可以做*，在这个*过程中，首先我找到我的*批铁杆粉丝用户，找到用户的时候，也是愿意付费的用户，所以产品有了销路，愿意给这一批最早支持我的铁杆粉丝，一些公司上升未来的分享，我拿一部分股权去分享文化企业为什么适合做这个。我自己认为文化产业到最终不是一个一级的市场，而是一个多级的市场，个体作为一个需求，可能和曹老师的需求是不一样的，曹老师喜欢赏玉器，我可能喜欢玩一个其他的东西，屌丝一点。
我这样一群群体和曹老师这样一群的群体，对文化定制化的需求，实际上不需要一元大企业来满足的，恰恰是大众创新的小企业，一件产品只买几万件，最多卖到十几万件的，能够很好服务我这样用户的需求，所以我个人比较看好文化产业*作为一个服务平台。相反的金融机构也应该把自己的关注点，关注到一些为文化产业提供*平台的平台级公司，一方面是促进产业的耦合度，因为有一个案子的筛选过程，可能不是所有的东西卖了一千件，下一步都能卖到十万件，只有一些优质的项目和优质的企业，也为下一级金融机构提供一些优质的项目来源。
另外一方面金融机构关注一个平台公司，从风险上来讲，要远远低于关注单个项目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