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作序,万物和鸣。一年一度的“投资界百人论坛”于2024年3月1日在三亚举办,作为中国股权投资行业开年盛会,清科创业邀请创·投圈各位老友共聚一堂,把脉不一样的2024,聆听浪潮新声。
本场《行业投资浪淘金》圆桌对话由元禾原点管理合伙人费建江主持,对话嘉宾为:
冯红涛 招商局资本副总经理
甘剑平 渶策资本创始合伙人
华 平 软银中国资本管理合伙人
刘晓松 青松集团董事长
邵 俊 德同资本董事长、创始合伙人
以下为演讲实录,
经投资界(ID:pedaily2012)编辑:
费建江:非常荣幸能够作为这场讨论的主持,我参加讨论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愿意做主持,做主持一个特别好的便利就是可以支配他们,我可以随时抛一个他们意想不到的问题让他们难堪一下,让大家开心一下。
我们讨论正式开始,先做一个规定动作,请各位嘉宾简单话介绍一下自己和各自的机构,特别是介绍一下自己专注的细分领域。
冯红涛:招商局资本大家比较熟悉了,12年前成立,但旗下公司在35年前就进军PE投资业务了;我们投的领域跟大家投的类似,硬科技、医药医疗、新能源、现代服务业,还有几个母基金,故除了投资项目外,也可以和GP们在子基金层面合作。
甘剑平:渶策资本专注于早期到成长期的创业投资,覆盖范围包括硬科技、消费、互联网、生物制药,当然现在也比较集中在AI方面,我相信这也是很多同行们关注的地方,我们在上海、北京、香港都有办公室。
华平:软银中国资本成立于2000年,我们投资IT、大健康、智能制造,我们是双币基金,同时管理着美元和人民币基金,我个人主要关注大健康和广义的IT这样两个领域。
刘晓松:我们有一个青松基金,今天用了青松集团的title,投资的事情我们做了很多年,现在我把基金跟企业一定程度的结合起来,为什么这样做?投资很大程度上,我们觉得很多方面都是投,需要集中去深入到一个行业里面,所以我们选择了新能源,这个也是我自己的一个老本行。我虽然做投资的时候是从TMT,投互联网开始的,但是在这之前,那时候还叫能源部,之前我就是在能源部的电力科学研究院,后来能源部把石化和煤炭水分拆了以后成立了电力部,电力部后来改组从而形成了电网,再后来到了清华深造也是学电力,现在选新能源一定程度上是回归回到自己老本行,希望专注在一个行业里面,比较简单一点。
甘剑平:我一直以为你是摇滚音乐人。
刘晓松:我是被音乐成就的新能源投资人。
费建江:邵总说一下。
邵俊:德同资本2006年成立,主要是合伙制的,我们这么多年来一直分三个赛道,新一代的信息技术、移动互联网和先进制造,这个因为中国一直是制造业大国,所以先进制造无论从占中国经济比重,还是从A股的成分来讲,都是占大头的。
生物医药其实是过去的十年才开始真正在中国起来的,所以我们里程碑的一个项目就是深圳的微芯生物,我们是有董事会席位的投资人,也见证了科创板第一家过会的生物医药的企业,掀起了非常波浪壮阔的大潮,到最后这几年又一下子跌到了底。
作为老人,有的时候喜欢回忆一下,经历周期多一点。昨天吃饭的时候,放眼看去,绝大多数参会的人不认识,的确说现在后浪非常多,所以借着我们覆盖的三大领域,简单讲一下自己经历了非常大的周期波动。
费建江:确实,现在投资圈里面很多新生力量,大部分场合在的时候都是年纪比较大的,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觉得很欣慰,邵总我们认识将近20年了,属于行业的绝对老人了,冯总跟刘晓松总资历也是在,但是可能你们成立时间没有那么长,觉得你们没有那么老。我们元禾原点主要在科技跟医疗两个领域深耕。
我们介绍完了自己的机构还有我们专注的领域之后,其实想跟各位嘉宾聊一下你们所关注的领域,在过去年发生了哪些比较大的变化?这个变化对于你们带来了什么样的影响,我想请大家来聊一下,我个人觉得去年很多行业发生了很大变化。去年最惨的一个行业大家觉得是什么行业?应该是医疗行业,细分领域里面应该医疗行业去年最惨的,我们请最惨的人先说,他如果说最惨,我们大家越发欢乐一点。
华平:我们好像还好,没有那么惨。大健康领域从宏观角度来讲,去年确实有比较大的变化。前两年国家对健康事业的投入比较多,所以很多企业快速生长,比如说做检测及免疫的公司都有很大成长。去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就是疫情过去了,国家在医疗服务的投入相对来讲比原来少了一点。此外,大环境上在进行医疗反腐。
费建江:还有一个,港股跌的特别厉害,医疗股基本上跌了80%、90%。
华平:医疗总体宏观挑战比较多,如果看一下我们底层从事的业务,我们没有投药,还是围绕着医疗技术,比如说像微创技术,这些公司相对来讲底层好一点。
费建江:我们投药岂不是比你们还惨。
华平:医疗总体宏观挑战比较多,如果看一下我们底层从事的业务,我们没有投药,还是围绕着医疗技术,比如说像微创技术,这些公司相对来讲底层好一点。
费建江:听起来没有那么惨,大家没有掌声说明你说的不够惨。
能源过去还算不错的行业,但是也经历了一个比较大的起伏,所以刘晓松总,你给我们做一些分享?
刘晓松:新能源是挺火的,现在投资两个赛道最火,一个是人工智能一个是新能源,以至于每个基金都说自己有一个新能源板块,但其实新能源面临很大挑战。最近一直在研究一件事情,包括前一段时间去美国,好多人到美国一定会问产业界的人:为什么美国人不买电动车?最近苹果宣布停止造车了,奔驰宣布回到油车,这个里面有很多种说法,说实在现在没有答案,但是非常意味深长。
为什么我依然觉得新能源这件事情持续是看好的,实际上悬在全世界甚至人类头上的气候问题,这件事情需要花好几十年解决,现在说2060年控制两度,在我看来根本做不到,两度的能源结构,光伏风电占70%多,你觉得能够做到吗?根本做不到。
现在打仗大家回到了石化能源去,因为这个才有保障,德国像这样的政策能够支持吗,德国的厂往外迁是因为没有能源,俄罗斯有能源,美国有能源,完全靠新能源起来还有很长路要走,但是这条路本身是坚定的是长期的。所以如果你确定好,你说你是一个长期钱,持续可以做,这件事情我觉得可以肯定可以做。为什么我不能完全叫自己是基金,因为我们自有资金也在投新能源,就是长期的,根本不考虑退出的问题。
费建江:替你做一个总结,我觉得刘晓松总的核心主旨是新能源行业经历了一个火的时候,去年开始经受一些挑战,但是个人角度来讲,长周期角度来讲,新能源赛道是你长期看好的赛道。其实我们知道去年有一个赛道也是比较火的,如刚才所说的,除了新能源之外,就是AI赛道。两个行业在过去一年,海内外之间的变化给我们分享一下?
甘剑平:大家知道2022年11月份,OpenAI推出了ChatGPT产品,震惊了全球,然后所有的高科技、互联网相关人士都非常关注AI,看到ChatGPT,大家觉得我们人类离这个奇点越来越近了,也许在我们有生之年,能够有机会真正看到AGI,就是通用人工智能。《奇点临近》(The Singularity is Near)这本书是2005年写的,作者当时预测人类会走到这一步,过去二十年大家没想到会这么快发生,但是有了大语言模型,未来越来越多的共识就有了。
费建江:那美国AI发生了什么变化,中国AI又发生了什么变化?
甘剑平:美国在AI方面现在的确领先,不论是从GPU芯片,还是算法等等。但中国有优秀的互联网人才与算法工程师,在开源的基础上做更加符合中国国情、适合中国算力的系统,而且做的可能比美国更加精细。
费建江:2022年底ChatGPT出来之后推动AI特别大的热潮,美国掀起来,在国内去年上半年也有一波AI浪潮起来,但是下半年感觉这个潮去的比较快,我不知道我这样的观察对不对,如果对的话,背后有什么原因?
甘剑平:上半年,有许多人工智能方面的专业人士出来创业,目前中国有大模型超过百余家,但一个真正的大模型对算力的要求是极高的。
费建江:下半年之所以退下去,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大家发现没有那么多钱。
甘剑平:现在还有很多钱进入这个行业,如果说2023年有一个行业吸引最多资本,我相信就是AI。
华平:海内外的科技发展不一样,大模型也好、芯片也好,国内的应用端和软硬件机器人融合有竞争力。再一个提到了融资话题,可能大模型融资是一个角度,但是应用端的融资、软硬件结合的融资等这些层面上感到还是有点影响。
费建江:你不是投医疗的吗?
华平:我还包括投一点点AI。
费建江:邵总说说过去一年感受变化最大的是哪个领域?
邵俊:我也讲一下AI,因为1月17号在三亚开自己基金的年会,所有的LP基本上都到了,我就提出来非常旗帜鲜明的,第一就是ALL IN AI,在中国拼大模型意义不大,国内即使头部的大模型,真正的差距跟美国是在拉大不是接近。
但是没有关系,我们把能够用的,哪怕不是真正的大模型,哪怕是一个中小模型、锤炼模型,已经可以起到让很多行业降本增效的作用,这个才是现在非常关注的,这个革命性或者涉及行业的广泛度前所未有。
费建江:冯总也做一个分享?
冯红涛:生物医药、AI我们也是重点关注的,我想从一个演化的角度来说,现在大家关注中国跟美国的AI方面是不是差距拉大了,拿数据来说,去年美国AI上面投入300亿美元,我们20亿美元,相对2020、2021年,差距确实拉大比较多。但恰恰因为这个差距,大家看到很多基金,包括政府的关注,例如,节后开工伊始,国务院国资委已经召开了全央企一把手出席的人工智能专题会议,从这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全社会都在关注AI,这么多人重视就是好的开始,中国擅长后来居上,所以大可不必过于唉声叹气,只要持续投入、持续努力,我们在AI的垂直领域,在应用端还是有机会的。
费建江:刚才我们每个人分享了一下过去一年多大家感受的细分行业变化,接下来我们讨论一下新的一年,各位同行主要看什么方向,有什么比较感兴趣。
邵俊:我刚才讲了,我们ALL IN AI,但我们不光只是投AI技术本身,我们关注哪个行业未来跟AI关联,包括投过的项目我们探讨如何用AI赋能降本增效。从切身的体会来讲,效果相当明显,我举两个例子,我们一家公司就在苏州,为果链的企业做检测,现在加了很多AI元素,整个降本增效非常明显。
另外还有一个例子,咱们一直讲SaaS企业服务,每年都说是不是企业服务的元年,后来发现这是一个巨大泡沫,一直没有起来,但我们的被投公司这两年利用了AI之后,大大减少了在现场做实施的工程师人数,要不然永远堆人永远不赚钱,整个SaaS赚不到钱就是这个道理,AI还有很多需要完善算力等等,很多投资机会,但是我想强调的就是跟各个行业结合起来,因为各个行业很卷,降本增效不是通过人力而是通过科技。我们今年投一些AI的算力短板本身就是一个机会,更多的是应用。
费建江:谢谢邵总,有没有其他新的。
甘剑平:同意刚才邵总说的,在某些领域AI有可能做到人类完全无法做到的事情,比如说刚刚说到的新药研发,我相信同行们也投了很多新药研发公司,我们最近看到了两个趋势:第一,很多中国的新药研发公司逐渐开始能够把它的研发结果卖去国外了,以前是买回来,现在是卖出去,有些制药公司跟美国大厂签了上亿美金甚至十亿美金,但是前端付费可以达到几千万美金,这也是超越过去的。
做新药研发需要结合理论知识和实践知识,中国生物医药的研发已经达到了世界水平,甚至某些方面已经超过了原先的水平。今年比较看好新药研发。
华平:我们所坚持的大方向不会有特别大的调整。我们会持续看IT里面的AI,以及大健康还有新能源项目。只是我们资金会稍微倾斜一些,我们看AI的人力物力资金量会大一点。此外就是大健康,之前我们觉得大健康三至五年需求量在那里了,现在随着宏观环境越来越好,这个领域我们还会持续投资。第三就是新能源,新能源我们很早就进入布局,现在已经逐渐出成果了。譬如我们有投一家全球领先的固态电池技术企业辉能科技,已经开始量产。此外,在氢能等能源技术上我们依然看到有机会,还是有很多新能源技术创新可以发生。所以我们还会持续投新能源。
另外一个角度也是结合我们基金特点,我们有美元和人民币双币基金,我们还在花很多时间精力投一些中国优秀企业科技出海。这个科技出海和早期电商出海不一样,真的是要把中国优秀科技企业带领到国际市场,然后完成落地后本土化。人人都知道科技出海,但是能够做好的实际上是不多的。因为今天出海不是光做贸易就可以了,而是把研发、生产、渠道都搬过去,对于当地人才管理以及当地文化地缘都要了解,这个管理水平要求非常高的。如果有好的团队可以做到这些,我相信这是一个很好投资机会。
费建江:刘总能不能披露一下新能源接下来大家的机会?
刘晓松:中国锂电池高度稳定。打个比方,如果场上都是中国乒乓球队,那比赛还能打吗?干脆这个项目取消算了。现在中国锂电池的情况似乎正面临这样的境况。共赢才是出路,当我们的产业向前走时,还要发展全球市场,寻求一个良性的未来。
费建江:那方向是什么?
刘晓松:锂电出海之后是什么,海外大厂在等氢能跟固态出来,但是固态电池有人认为需要30年到35年,氢能可能更晚一些。我是干科技出身的,科技转折往往都是突然的,就像OpenAI横空出世,人工智能又爆发了一波。我坚信一点,科技力量往源头抓很重要,多跟跟研究技术的教授们聊聊大有好处。
费建江:冯总您有什么一些新的行业思考?
冯红涛:我觉得有时候,可能需要做一些逆周期的行业投资。我们看到过去二十年、或者十年也好,很多行业还是有周期的,可能不同时期就是发生方式有所不一样而已。从这个角度来说,像生物医药、医学美容这些领域,过去两三年被多重打压后估值已经颇为吸引,但放在整个社会长期发展来看,我们的老龄化持续,新一代的需求增长,等等,都意味着生命科学领域有长期的刚需和增长潜力,因此现阶段这个行业应该有新的发展机会。
费建江:逆周期下,哪个行业不好就进入哪个行业?
冯红涛:也不一定,第一肯定要有长期潜力的,第二短期内要有一些发展机会的。
费建江:以往,几乎每年都有一两个比较大的行业出现系统性机会,只要你身处其中,基本上可以享受到这个行业红利。但是从2023年开始,我个人感觉没有当年的感受了,那种赚大钱的机会少了。就我们关注的行业角度来讲,个人觉得行业的红利已经没有了,你们同不同意这个观点?
邵俊:首先严重不同意。
费建江:没有人同意我的观点吗?
冯红涛:这个问题定义的可能不太准确,是大行业还是细分行业?有一些极其细分行业其实还好,你说的可能是一些大行业。
费建江:如果大家没有人同意这个观点,我们换一个话题,不管怎么样,整个大的周期其实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这个是同意的。现在我个人觉得这个行业进入了一个新的周期,新的周期里面我们去看项目的角度跟维度其实应该也在做一些调整,举一个简单例子我们过去看项目的时候会说天使轮看人、A轮看产品、B轮看数据、C轮看收入,D轮看利润,现在A轮已经看收入利润了,这个是一个变化。我们现在投医疗机构,很早期关注收入了,过去没有这样关注,这个就是不同阶段看项目维度发生了一些变化,请各位分享一下,新的周期里,你们看项目的维度,原来关注的点还有现在关注的点发生了什么变化?
刘晓松:的确环境周期发生变化了,你的打法路径肯定也会变,我说一下策略。一是我相信这个赛道,这个相信我是相信几十年的,甚至几代人做这个事情,这个过程当中有低谷高峰,低谷要做的事情可能挖一些内功的东西,高峰的时候可能做一些别的动作,但是这些过程当中,我相信科技带来突变的机会,第一个深,挖上游,我觉得教授还是很重要的,我们现在全球70多个机构跟实验室研究院办学有交流。第二个深,深入产业的生态,深度帮助这个企业甚至深度参与这个企业。第三,现在企业很难,企业非常非常困难,一定程度上面要深度的赋能。
费建江:这些是你过去做的,还是现在开始的变化?
刘晓松:以前都在做,但是这个方面正在做了。
费建江:现在有新的变化吗?
刘晓松:投资的时候对于现金流看得更重了,就是关注你现在的现金流还有现金流潜力。再一个关注这个企业家的韧性,以及团队打交道的时候是不是够江湖。
费建江:除了过去几个深耕之外,今年两个方面的变化,一是更加关注现金流的潜力,二是更加关注创始人和团队。
冯红涛:我们的LP结构发生变化了,所以我们必须适应LP的诉求变化,更加注重行业生态和产业机会。
甘剑平:刚刚说到了技术革命跟变化,这个就是很多业内人所说的风口来了,猪也会飞,我们要做的,是投风口里的鹰,而不是风口里的猪。
华平:我们相信科技创新,我们判断科技创新会加速而不是减速。科技创新带来生产力提高,对于行业促进越来越大。在未来的三年五年各个行业一定会出现创新,只是当前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对于早期项目,我们仍然会坚守初心;对于后期项目,我们还是看到市场上有很多的调整,会更加看重现金流。
费建江:邵总这边有什么方法变化?
邵俊:我们还是会坚持哑铃的策略,将来可能有爆发力的技术,我们非常早期的出手,也兼顾到LP的需求,我们有这个能力做一些风险释放。但是这两头在新的形势下都会出现调整,我们现在做早期投资的时候,每投一个项目,要预留的资金比上一期资金多两倍,融资环境恶劣了之后,我看好他,不能让他死在黎明前,要不然不投。我以前投两千万,现在投一千万,预留一千万。上一期基金我们投的比较好,主要那个时候大家认为可以IPO,所以直接跳过了最后一轮了,但是现在IPO收紧了,一个企业忽然之间有了一个融资窗口,我们后期的项目做也会扩大,总体来讲还会坚持这样走。
费建江:我们元禾原点围绕着技术维度做投资,我们投两端,一端是前沿颠覆性的技术,另一端是相对成熟的技术创新应用。第一个点,我们不会关注商业化的现金流。第二个点,我们关注商业变现可能性多大。另外现在的调整,我们投资节奏没有特别大的变化,我们还在持续投资,今年我们投资的家数金额跟去年比有较大的提升,但是这一轮企业融资金额一定保证公司持续正常发展两年,这是我们做的一个最简单的调整。本场的讨论到此结束,请各位给24年一个关键词。
邵俊:挺住。
刘晓松:突破。
华平:投一些在价值低价。
甘剑平:祈祷。
冯红涛:专业。
费建江: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