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4年,欢喜传媒终于扭亏为盈!
近日,欢喜传媒披露了2019年中期业绩。财报数据显示,在报告期内,公司营业收入达10.69亿港元,较上年同期增长11.58倍。公司净利润也受《疯狂的外星人》的带动扭亏为盈,达到3.22亿港元,票房分账和版权分发是欢喜传媒的两大收入来源。
目前,欢喜传媒已经通过资本绑定的形式构建起自己的人才体系,并以此保障优质内容输出,同时与猫眼达成战略合作,打通互联网宣发渠道,最终在院线及流媒体平台完成变现。
未来,欢喜传媒将在1至2年内上线10部左右的影视作品。其中,《我和我的祖国》《中国女排》等均为献礼片,由徐峥执导的“囧系列”新作《囧妈》,也将接棒宁浩的《疯狂的外星人》再战春节档。
3.22亿净利,100万付费用户,探索多元化的盈利渠道
从欢喜传媒的财报来看,公司的收入来源分别有:院线电影票房分账收入、影视剧版权分销收入、流媒体平台付费用户收入。
票房分账目前仍是欢喜传媒的核心收入来源。2019年中期财报数据显示,截至6月30日,欢喜传媒的票房分账收入达到8.1亿港元,占到总收入的75%以上。
报告期内,由欢喜传媒主控的电影《疯狂的外星人》在春节档上映,尽管该片票房止步在22亿,但在影片上映之前,欢喜传媒就已经与乐开花影视签订保底协议,保底价格高达28亿元人民币,欢喜传媒因此提前锁定7亿元人民币的收入。
这笔保底收入在报告期内得到确认,虽然有一定的偶发性,但却成为公司扭亏为盈的关键。
财报中也提到,欢喜传媒在上半年的净利润能够达到3.22亿港元,《疯狂的外星人》是核心驱动力。除了来自影片的票房收入外,该片从院线下映后,在版权分销模式下几乎零窗口期登陆视频平台,以单片付费的形式继续盈利。
从财报数据也可以看到,欢喜传媒在上半年通过内容版权分销获取的收入也达到2.55亿港元,成为公司的第二大收入来源。
从最初在院线上映,到视频平台分发,《疯狂的外星人》最终的独播权回到了欢喜传媒旗下的流媒体平台欢喜首映的手中。
欢喜首映的平台定位是全会员制。财报数据显示,截至报告期末,欢喜首映的付费用户群体已经超过了100万户。付费群体不断扩大,欢喜传媒认为主要得益于猫眼微影流量入口的宣传推广。
今年3月猫眼宣布投入3.9亿港元,以每股1.65港元的价格认购欢喜传媒2.36亿股股份,占欢喜传媒已发行总股本的8.11%。双方达成战略合作之后,猫眼将平台的头部专栏等资源投放给欢喜首映,为其导流。
不过,目前来看,欢喜首映对欢喜传媒的业绩贡献并不明显,但这也是多元内容付费模式的一个发展方向。尤其是在欢喜传媒的发展模式之下,平台通过聚合头部创作人才,抬高内容壁垒,有望在未来对用户形成持续的付费吸引力。
4年累计亏损19亿,构建以人才为基础的商业模式
欢喜传媒曾连续4年亏损,2015年至2018年期间累计亏损甚至将近19亿港币。
不过,造成欢喜传媒亏损的主要原因并非内容布局上的问题,而在于以股份绑定业内人才所产生的成本过大。此次欢喜传媒扭亏为盈,财报也将其中一点原因归结为“以股份为基础付款的开支显著减少”。
欢喜传媒之所以宁愿亏损也要绑定人才,关键在于构建自己独特的商业模式,大致体现在资本、内容、宣发、变现四个层面:
1、资本层:股份绑定人才
人才是欢喜传媒商业模式的基础,公司一直在践行“导演合伙人”制。
截至目前,欢喜传媒已经以股份绑定了徐峥、宁浩、王家卫、陈可辛、顾长卫、张一白、张艺谋七位名导,并与贾樟柯、文隽、王小帅、李杨、陈大明等导演保持着密切的合作关系。
与尖端人才的绑定所辐射的范围其实更广。例如,宁浩的公司坏猴子通过“72变电影计划”扶持新人导演,文牧野的《我不是药神》即是一个成功案例,而欢喜传媒也因与宁浩的深度绑定而参投该片。
2、内容层:专业人才更懂内容和市场
通过资本而形成的人才聚合,使欢喜传媒与优质内容的距离更近。而且,这些尖端人才本身,也更懂电影创作和市场方向。
一般而言,电影有2-3年的生产周期,因此,电影人的市场前瞻性显得尤为重要。从欢喜传媒近2年参投或主控的电影表现来看,无论是《后来的我们》(13.6亿)、《超时空同居》(9亿),还是《我不是药神》(31亿)、《疯狂的外星人》(22亿),几乎每一部作品都成功撬动市场,可见欢喜传媒的内容把控力不俗。
3、宣发层:打通互联网宣发渠道
欢喜传媒与猫眼达成的战略合作,将帮助欢喜传媒打通互联网宣发渠道,内容+渠道的双线运营将进一步释放影片的影响力。
4、变现层:院线+流媒体
正如上文所述,院线票房、版权、用户付费是欢喜传媒目前的几种变现方式,这种“流水线”式的盈利模式能够使平台的影视内容持续释放价值,取得经济效益的*化。
3.8亿投资《囧妈》,未来布局重点在献礼
欢喜传媒在资本的基础上构建起自己的人才体系,以此保障持续的优质内容输出,目前来看,该模式有着乐观的发展前景。
据财报披露,在2019年下半年至2020年,欢喜传媒将有10部左右的影视作品陆续上线。
除了由张艺谋执导的《一秒钟》,宁浩监制、青年导演温仕培执导的《热带往事》,唐大年执导、任素汐主演的《生不由己》(暂定名)等作品之外,在特殊的时间节点之下,献礼片成为欢喜传媒的布局重点。
目前,由陈凯歌、徐峥、宁浩、张一白、文牧野等执导的《我和我的祖国》已经定档于今年10月1日上映,由陈可辛执导的《中国女排》则参战2020年春节档,同为陈可辛导演的作品《李娜》也将面世。
值得注意的是,徐峥的“囧系列”新作《囧妈》同样定档在2020年春节档,该片也由欢喜传媒主控。财报数据显示,欢喜传媒对《囧妈》的投资预算为3.8亿元人民币,略低于《疯狂的外星人》4.28亿的投资成本。
《囧妈》将由徐峥的公司北京真乐道文化承制,欢喜传媒为此将向真乐道支付3000万元人民币的制作费,并向徐峥本人支付电影导演费、监制费、编剧费及演员费共计8700万元人民币。
以此来看,《囧妈》的票房表现,在很大程度决定着欢喜传媒能否在2020年开个好头。
电影作品稳步输出,网剧市场也迎来欢喜传媒的身影。由张一白执导的青春剧《疯犬少年的天空》,以及王家卫监制并担任联合导演的网络剧《天堂旅馆》将在未来1至2年内上线。这些作品也将为欢喜首映输血,带动付费用户规模扩展。
随着更多内容走向市场,欢喜传媒的商业空间也将更加可观,走过4年亏损期的欢喜传媒,在这场“翻身仗”之后,或将迈上新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