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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5000块开始,7年借出去了400多亿,他说,到2020年还要借出去1000亿

张适时说,明年,人人贷的借款余额将会在如今200多亿的基础上再翻一番以上,到2020年达到1000亿。

  2011年初的一天,张适时、李欣贺、杨一夫围坐在电脑前,一个做机票代理生意的客户向他们申请5000元信用借款,这是他们创办人人贷以来的*笔生意。

  一番审核后,张适时忐忑地敲下了“同意”键。

  此后7年,他们累积对外借款420亿,资产余额超过200亿。这些钱,正影响着几十万人的命运。

  最后的借款人

  人人贷的*个客户是小生意人,如今其80%的客户也依然是小生意人。这些小生意人、小微企业主或以自己的名义借款,或以有稳定工作的家人的名义借款,借款最终多以资金周转、项目启动等方式流入实体经营。

  实体经济是国家经济的命脉,小微企业、小微生意,则是这条命脉的毛细血管。毛细血管越发达,实体经济越强大。

  南京的刘宏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造血红细胞。

  十年前,刚满20岁的刘宏离开河南老家,带着300块钱闯南京,在一家保险公司做销售慢慢有了起步。但他总觉得自己在漂着,心里不踏实,于是捣鼓起了房屋装修生意。

  刘宏的收入水平,在外来务工人员中算得上“不错”,2013年时,他每年通过保险销售和自己的装修生意能赚15万左右,是南京一般白领收入的两倍。那一年,他在南京买房,结婚,生子。

  有了小家庭,刘宏的钱开始不够花。提高收入的*办法,就是扩大自己的装修业务。

  刘宏以前是私下揽活儿,没有办公地点,分到的利润比较少,雇人也不正规。到了2015年,随着私活儿越来越多,刘宏下决心注册公司,自己正式当老板。

  启动资金需要20万,而刘宏只能拿出一半,还差10万。

  买房时已经跟亲戚朋友借过一圈的刘宏,这次不好意思再开口,于是只能找金融机构借。银行只批给他5万,最后的5万他找了人人贷。

  刘宏是外地人,能否在南京真正站稳脚跟,就靠这家装修公司了。

  同样要靠一桩生意在当地立足的还有深圳的阿杜。

  两年前,温州人阿杜跟一个老乡在深圳龙岗区开了一家饭馆,由于那位老乡很快撤资,阿杜不得不全盘接手,急需10多万做店铺升级。

  阿杜在深圳无房无车没有“稳定工作”,从银行借不到钱,能借到钱的地方只有微粒贷。但微粒贷额度只有1.6万,远远不够。最后,人人贷帮助他解决了余下的资金需求。

  深圳是一个由外地人组成的城市,城市的口号是“来了就是深圳人”。阿杜是温州人,在他的文化背景中,做生意是天经地义的。阿杜觉得只有把店开下去、开好,他才能成为真正的深圳人。

  深圳是一线城市,南京是二线城市,二者都面临把外地人大规模本地化的挑战,这也是整个国家城市化进程的关键。

  显然,帮助刘宏、阿杜等年轻人开创自己的小生意,是最可行也最方便的方式,而对于他们来说,这甚至不是可有可无的问题,而是能否最终融入这座城市的生存问题。他们,只需要10万信用借款。

  对小额信用借款需求旺盛的另一部分群体,是年度营收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小实业主。他们需要的是周转资金。

  南京人郑飞在当地做能源下游生意,一年流水上千万,净利润200多万。但他的生意属于重资产,三年才能回本,尚未回本的他经常需要短期资金周转,用于买设备、发工资等,十几万到几十万元不等。

  郑飞生活水平并不差,家里也有房,但他不想抵押,因为“抵押是个大事儿”——房产证上有父亲的名字,和父亲解释起来很麻烦,还会被骂“不孝”。现在如果缺流动资金,他一般会找知名度比较高的网贷平台——流程规范,速度快,这些平台不像银行那样兴师动众。他从人人贷借了15万。

  郑飞说,自己身边做生意的朋友都缺钱,好多看上去很风光的小老板,过年时连一二十万都拿不出。

  这种情况并非南京独有,贵阳、重庆、西安、东北等地大都如此,这些小实业主的融资环境并不比那些小店主好。人人贷等网贷平台仍是他们的最后借款人。

  个体经营者去哪里借钱?

  对于小微企业而言,融资难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中国的银行系统脱胎于计划经济,最初服务国有企业,后来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开始服务大型民企,并延展到部分中小企业,但给中小企业的贷款份额很少。

  2014年的《中国人民银行年报》显示,中小企业贷款余额为15.26万亿,在总贷款余额里仅占19%。并且,绝大部分贷款需要抵押。

  在这样的局面下,中小企业的生存非常困难,平均寿命只有2.5年。

  中小企业如此,小微企业更是可想而知。对于上述小生意人而言,银行基本指望不上,他们只能依靠别的渠道。

  在中国有着悠久历史的标会,目前在江南地区仍然存在,以福建、广东、浙江、台湾等地为主。在小微企业发达的温州、晋江等地,标会更是一种相对成熟的民间融资渠道。

  “凡中、下层民众不能无缓急,有了缓急,因一时周转不灵,得无现款,于是有合会之举,仰求亲友帮忙,以助其成。”这里说的“合会”,即为标会。

  标会的主持者叫会首,他以高于银行利息的收益向本地人筹集资金,然后以高于银行的借款利率放款给生意人,投资人、会首和借款人三方都能从中受益。

  与银行贷款相比,标会借款的*优点是不需要抵押,生意人靠亲情、友情、乡情等信用就能借到钱,从而发展起来。

  然而,标会模式也存在局限性,它只能诞生在对借款有强烈需求的经商重镇,比如“人人做老板”的温州和晋江。另外,由于筹集资金的纽带是亲情、友情、乡情等传统信用,它很难在异地推广,规模和影响力十分有限。这对于全国范围内嗷嗷待哺的小微企业主来说,远远不够。

  而其他地区的小生意人,要想获得信用借款主要靠信用卡。但信用卡是为消费设计的,无论是额度还是还款周期,都不适合套现做生意。大额的借款需求,就需要借款人同时拥有好几张信用卡,缺钱时套现周转。

  人人贷的一位90后客户小韩,曾从几张信用卡套现2万元做店面装修,为保证资金在手里,他采用“*还款额”还信用卡。但这样长期算下来资金成本很高,管理还款也非常复杂,让小韩经常处于计算还款的焦虑中。

  网贷出现之前,大部分小生意人需要一二十万时,要么跟生意伙伴借,要么找担保公司,但担保公司也需要抵押物。

  那时候,“没有抵押物就没有贷款”是一个常识。

  一位在南京从事网贷业务多年的业内人士说,“我们初期开展业务时,那些借款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有抵押物也能借到钱?!”

  网贷的出现弥补了传统金融渠道的不足,为解决小微企业主的融资难题提供了新的思路。

  从一个想法到1.3亿美金

  网贷又称P2P,该模式最早由美国的LendingClub发展成熟,并由拍拍贷于2007年引入中国。但这种模式早期发展得非常缓慢,影响力也不大。

  人人贷联合创始人张适时*次接触P2P是在2009年底。那时,他刚从清华大学金融系毕业不久,正在寻找创业机会。

  当看到“连接投资人和借款人”的P2P模式时,张适时有些“被什么击中了”的欣喜:他成长于福建晋江的一个经商家庭,对于当地盛行的标会模式非常了解,在他看来,P2P和标会模式很像,但却克服了标会模式的局限性,使得平台可以在全国范围内向全国有融资需求的个体提供信贷服务。

  需求和痛点清楚明了,市场就在那里。创业方向逐渐明朗。

  2010年5月,张适时和李欣贺、杨一夫,三个专业相近、意气相投的80后,联合创立人人贷。

  和张适时一样,李欣贺和杨一夫也是传统意义上的“北清高材生”。从北大金融数学系毕业后,他们二人一个先后在德意志银行、中银国际和渤海产业投资基金从事投资工作,另一个则赴荷兰继续读书,取得金融学硕士学位后回国。

  三人不但对他们认定的P2P行业看法一致,对服务哪一类客群也很快达成共识。他们深信,除了日益增长的个人消费类融资需求之外,个人经营性融资需求也在快速崛起。

  创业伊始,他们通过纯线上方式寻找以后一种需求为主的目标客户,效果并不理想。人人贷网站2010年10月上线,*个借款客户却一直到2011年初才出现。并且,随着借款人的增多,逾期风险也开始显现。

  困境之下,他们开始调整策略,开辟以线下门店为获客渠道与风险管理的“第二战场”。

  2011年5月,独立金融信息服务平台友信成立,友信和人人贷是合作关系,友信开发的客户大部分提供给人人贷。

  友信的门店沿着小生意发达的区域次第铺开,目前已覆盖全国100多座城市,门店总数接近300家,且仍在快速扩张。这让人人贷与广大小生意人建立起紧密的联系。

  稳定借款渠道的建立和独特的风控优势,让人人贷建立了*同业的实力。凭借这种实力,人人贷母公司人人友信集团于2014年1月获得由挚信资本领投的1.3亿美元,这是当年全球互联网金融行业*的单笔融资。

  彼时,外部环境也支持人人贷的这种发展。2014年,总理将“互联网金融”首次写入政府工作报告,希望其能“让金融成为一池活水,更好地浇灌小微企业、‘三农’等实体经济之树”。

  然而这时候的互联网金融行业,却在接下来的两年里,陷入到一场疯狂之中。

  人人贷“落伍了”

  2014年,行业进入风口期,各路资金纷纷流向P2P。资本的井喷,一方面让各种各样的平台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到2015年10月底,平台总数已经突破3000家,当年就新增超过1000家。另一方面,扩张资产端规模成为迫切需求,各平台开始加剧争夺借款客户。

  张适时回忆说,2014年到2015年,借款客户重复负债的情况非常普遍,各家平台争相把钱借出去。

  即便如此,借款客户还是不够用,于是大量平台又开始开发新客户,股票配资和校园贷应运而生。

  股票配资在2015年火爆一时。当年上半年,沪指从3259点飙涨到5178点,举国皆狂。大量P2P平台也陷入这种疯狂,纷纷把钱借给股民炒股。

  人人贷内部也出现了“进军股票配资”的提议,但遭到了三位创始人的否决。金融出身的三人知道,股价不可能一直疯涨下去,把钱借给股民,无异于赌博。

  他们的判断应验了,2015年下半年A股暴跌,股民巨亏,大量做股票配资的平台则直接挂掉,这项业务也被监管部门叫停。

  除了股票配资,同样火爆一时的还有校园贷业务。对于该业务,人人贷在内部讨论之后,也选择了不进入。

  在三位创始人看来,校园贷作为一种消费借款,客户是没有收入来源的大学生,他们的借款用途容易陷入过度消费的误区,最后通常不得不由父母买单——鼓励大学生借钱消费,这不是一个商业上可持续的生意。即便在海外,也很少有国家会鼓励学生做除学费以外的消费型融资。

  很快,校园贷乱象频出,一地鸡毛,最终以监管强势整顿、各家平台纷纷退出校园市场而告终。

  人人贷始终坚守服务小微经营类客群的定位。他们认为,该人群普遍需要数万至十几万的借款启动项目或做生意周转,由于这类小生意的收入是稳定可预期的,所以他们有能力承受更长的借款周期和高于银行的资金成本。从商业伦理上讲,他们借钱是为了凭借劳动来创造财富,而不是挥霍或进行赌博。

  张适时经常对人人贷员工说:“我们应该满足客户的需求,而不是刺激他们的欲望,我们应该让客户的生活变得更好,而不是更糟。”

  然而,当行业集体疯狂时,这样的价值观难免“正确而无力”。有激进的员工认为老板“落伍了”,就此离开。部分舆论也批评人人贷不会“创新”。

  在2014年、2015年的行业“大跃进”时期,入行较早的人人贷看上去在掉队。三位创始人顶住内外部压力,默默坚持自己的核心定位,“慢慢”发展。

  坚持的背后,源于他们对于风险的理解。

  要安全还是要速度

  业内有一种说法“风控定生死”。

  人人贷三位创始人对此深信不疑,他们极端地规避风险,有很多做法甚至显得保守,这不仅与他们的金融学背景有关,还与人人贷的*笔逾期有关。

  人人贷上线没有几个月,一位上海的借款人出现了逾期状况,且没有还款意愿。负责风控的杨一夫带队赴上海催收,他发现在他之前已经有好几家银行同台催收了——原来,这位借款人在借款时隐瞒了其他借款信息。

  杨一夫通过一番智斗收回部分款项,但差旅、人员、时间等的付出,都让他意识到,仅靠催收无法真正解决问题。

  一定要从源头上减少这样的逾期状况发生。没有强大的风控体系,再大的业务规模都是浮云。

  杨一夫着手建立从头至尾的风控体系,加强了对借款人重点信息的审核,尤其要求借款人提供央行征信报告。

  此外,线下门店体系友信的快速扩张,为风控带来了实质性的改变——友信通过实地及线上双重考察对借款人进行审核,帮助人人贷*程度地排查风险。

  借款人向友信门店提交的借款申请,会进入公司的一整套数据化风险管理体系中,然后经过数据化模型筛选和专业信审团队人工复核,最终由门店做现场终局面审。

  在业内,这种“大后方数据科技+人工审核——大前方终审”的精密流程显得保守,大部分公司只做纯线上技术审核,也只能这么做,因为很难一时间搭建成体系的线下门店和人工信审团队,也因此只能将业务限定在小额消费信贷中。另一些有线下平台的,则为追求效率,把放款权限下放到最前方,这催生了极高的道德风险。

  事实证明,当借款额度到达一定量级之后,人人贷的风控模式显示出了巨大优势。

  并且,这套“安全优先”的策略在运营中并没有影响人人贷的效率。借款人从申请到批核放款的全流程,最快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完成。在较高额度的个人经营类信贷服务中,这样的速度在整个行业都是*的。

  之所以能实现这种高效,在于人人贷拥有庞大的数据积累。

  成立7年来,人人贷一直专注于服务小生意人,从未改变业务方向。一笔借款的周期从3个月到4年,经过数轮循环,系统对这个细分群体积累了海量数据,可以迅速对一个借款人做出信用判断,有很高的准确率。

  截至今年9月底,人人贷的逾期数据为金额逾期率0.34%,项目逾期率1.37%,这是一个令同行羡慕的数据。

  强大的风控体系让人人贷在顺利度过行业寒冬之后,开始逆市扩张。

  个人消费VS个人经营

  P2P行业的交易规模在2015年经历了从近千亿猛增到近万亿之后,逐渐从这种疯狂的加速中慢了下来。随着跑路潮和平台暴雷的负面消息不断传出,2016年进入监管元年,行业开始了“合规”代替“野蛮生长”的渐趋理性的发展。

  合规,也就意味着不合规的平台要整改,于是外界看到有的平台主营业务被砍,有的在积极调整不合规业务的比例。

  但人人贷的发展速度并没有降下来,反而积极筹备着扩张。在他们看来,直到现在,机会才算真正到来。

  2015年底,人人贷累计对外放款132亿,如今这个数字已攀升至420亿,不到两年增长了300亿,超过之前五年总和的两倍  

  人人贷增长最快的业务依旧是其一直深耕的、平均5万~8万元的单笔借款,这是个体经营者借款的典型额度。

  然而,这并不是如今行业最火热的领域。同业增长最快的业务是低于1万元的消费类借款,尤其是几百元至一两千元的发薪日贷款,普遍被称作“现金贷”。

  发薪日贷款主要面向蓝领、低收入人群,属于一两周的超短期借款,年化利率高达100%~500%,用途大多为日常消费或小额应急周转。

  这一类借款产品从2016年初冒头,短短一年时间就出现了爆炸式增长,成为了各大公司争相竞逐的新风口,也把很多公司送上市。它和传统的信用卡,后来崛起的BATJ(例如微粒贷、蚂蚁借呗),以及一众消费金融公司,共同组成了个人消费信贷市场,服务不同层次的客群。

  人人贷却始终相信,其深耕的个人经营信贷市场终会爆发出巨大潜力。

  数据显示,全国共有小微企业约7000万家,其中个体工商户约5600万家,法人小微企业约1400万家。而随着移动互联网及电商的发展,这一数字还在快速增长。有数据显示,这个群体的信贷需求是万亿级规模。

  然而,个人经营信贷有着完全不同于个人消费信贷的融资特征和风控要求,也不像个人消费信贷市场那样“一日千里”,因此这个万亿级市场有如一座巨型冰山,很少有人能够耐下心来开发,就更不要说出现挤破头的火爆局面。

  过去七年,人人贷就在这个市场里埋头深挖,建立起的壁垒已经使后来者难以追上。

  互联网金融的决胜桌

  人人贷三位创始人的理想是,把钱借给小生意人,让他们在城市化的浪潮中凭借自己的劳动,成为“新城市人”,过上更好的生活。如今,这些小生意人中的大多数,也完成了这样的跃升。  

  刘宏的装潢公司顺利开业,拿到的借款成为了最重要的一笔启动资金,店铺装修,业务依次开展,收入稳步上升,*年就营收100万,去除各项成本,盈利10多万,第二年营收200多万,盈利30万。刘宏说,按照现在的势头,今年又能够再多挣10多万。除了自身收入不断提高之外,当了老板的刘宏还让20个外地人在南京有了稳定工作。

  深圳的阿杜,用人人贷的借款接手饭馆后,把店打理得有声有色,一家人也都过来了。他的店铺主打烤鱼,在龙岗区的那条街上很有特色,每个月净挣一两万。最近,阿杜和几家公司谈了午餐外卖合作,希望明年能挣更多。

  南京做能源下游生意的郑飞已经度过困难时期,就快盈利了,跟他类似的小实业主们,也在多年的持续投入之后,进入转型升级的最后阶段。再发展壮大一些,成为绩优中小企业,他们就有资格和更大的企业洽谈合作。

  虽然像人人贷这样的平台不能解决这些业主所有的资金问题,但却能让更多的郑飞、刘宏、阿杜们从此前的“借款无门”到“有钱可借”,安心做好各自的生意。

  张适时说,明年,人人贷的借款余额将会在如今200多亿的基础上再翻一番以上,到2020年达到1000亿。

  这样看来,国内个人信贷市场的竞赛,才刚刚开始。

  备注:为保护借款人隐私,文中借款人均采用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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