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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工作6小时,手握9亿用户的人

一年后,21岁的陈大年和哥哥陈天桥一起创立了盛大。“三人组”(陈天桥与妻子雒芊芊,陈大年)花了3个晚上思考创立盛大的逻辑,最后拍板,拿炒股赚得的全部身家赌一把。

  13年前,他已晋升到中国*富豪的行列;今天,他靠一款APP笼络了全球9亿多用户。

  21岁那年,陈大年和哥哥陈天桥一起创立了盛大;26岁那年,他成为中国首富家族里的一员。

  那之后,盛大几经起伏,陈天桥转型为成功的投资人,并且以慈善家的身份,成为人类脑科学研究的开山人。

  而陈大年,依旧保有着家族的互联网基因,并最终做出了拥有9亿用户的超级载体。这个26岁便实现财务自由、至今未满40岁的年轻人,依旧执着于内心“伟大的美好前景”,并且为之奋斗在工作一线。

  互联网改变命运

  陈大年的载体是WiFi*钥匙。官方数据称,截至当下,WiFi*钥匙全球用户数突破9亿,月活跃用户达5.2亿。

  其他统计的数据虽然与之有所出入,但不论统计标准如何,这款APP都是如今中国互联网*的软件之一。

  它是一款基于分享经济模式而推出的免费上网工具,只要打开WiFi*钥匙,就可以看到周围有哪些可供分享的热点,点击连接即可上网。

  WiFi*钥匙,比其他共享经济的模式早了几年,陈大年说,分享,是他20年前接触互联网时,学到的*个词。

  陈大年的老家在浙江东平坑村,他说:“我们村到坐车的地方需要走4小时,我爷爷是标准的贫农。”

  人生的改变来自父亲去杭州读书,随后举家搬到了上海。

  上海给予了陈大年更多的可能性,让他从一个“烂泥地上打滚的孩子”变成了可以“经常趴在别人家窗口看《变形金刚》的孩子”,虽然来自小县城,但他对一切美好事物抱着接纳、探索的心态。

  1995年,刚从大学毕业的哥哥陈天桥,以“电脑可以帮助学习”为由,说服工薪阶层父母买电脑,陈大年清楚记得“那台组装的586花了家里7000多人民币。”他猜测父母为此攒了很久。

  年仅17岁的陈大年,跟在陈天桥后面,带着全家的户口本跑到了上海苏州河旁边的通管局,填了无数张表格,才取得上网资格。

  当时上网得用MODEM(调制解调器)、插网线。陈大年特别羡慕拥有56.6KMODEM的人,因为他只拥有36.6KMODEM,网速实在太慢,“我当时如果拥有一台那样的MODEM,我会感觉自己是风一样的男子。”

  20年前,用MODEM上网一个小时下载的东西,今天任何一个人的手机拿出来,用WiFi10秒钟就搞定。

  这是陈大年的最初的上网记忆。

  买电脑是为了学习,但真有了电脑后,却没有人学习,三兄弟开始疯狂玩游戏,偷偷摸摸玩到凌晨3、4点是很正常的事情。

  回想起来,陈大年有些愧疚:“作为两个收入不高,而且到今天还不会上网的人,父母在当时没有任何责怪我们的意思。”

  为了玩游戏,陈大年开始学习DOS命令——要586的电脑内存里将这些游戏跑起来需要修改一些代码。

  游戏玩多了,陈大年发现,玩来玩去,都不过是按着规则办事,“游戏不过就是一些规则,游戏的过程就是玩家在规则中去表达自己的诉求,实现自己目标的过程。”他开始学习编程,试图自己制定规则。

  那时候,陈天桥也在学编程,不过他对这些程序员的工作兴趣不大,陈大年则一路钻研到底,盛大之前,他便成了圈子里赫赫有名的*程序员。

  不过,“看透”游戏规则的陈大年,并没有改变游戏的兴趣。直到今天,年近40的他依旧是一个游戏爱好者,而且他也不反对孩子玩游戏。

  陈天桥也爱玩游戏,不过人家玩到了复旦经济系,陈大年则毕业于上海一所职业高中。

  毕业后,陈大年被学校推荐去一家香港航空货运公司做出纳。“上班挤一个小时公交,回来再挤一小时。”工作内容是记录航空费单据,“这单200,那单1200。”陈大年觉得这种“浪费生命”的工作,实在干不下去,不到一个月就辞职了。

  “一辈子就记这个账的话,实在是太吓人了。”

  一个高职毕业马上又失业的18岁小伙,打死不会想到,三年后,他和哥哥陈天桥创立的盛大网络,会在中国互联网商业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甚至,自己会成为中国首富家族里的一员。

  刚失业时,陈大年沉迷在编程世界里玩的不亦乐乎,觉得每天呆在家,不用挤公交,开发一个网站就能赚几千,在《电脑报》上发点文章就能赚几百稿费的小日子,简直棒极了。相较之下,他做出纳,一个月的工资才几百块。

  尽管此时的哥哥陈天桥,已进入证券公司的高管行列。

  陈大年之所以觉得日子不错,不仅是因为舒适和收入,更因为他在电脑和网络中收获了十足的成就感——未满20岁的他,便开发出了中国*上网计费软件——ENCounter。

  1998年的上网费还很贵,如果一个人每天要上两个小时网,连续一个月如此,其费用相当于普通工薪阶层的一个月的工资。

  因此,网民们都想要有一个软件,帮助管理大家的上网时间,从而利用有限的时间、有限的钱,获得更多网络上的资源。

  有需求,没人干,陈大年决定亲自操刀。“我来写一个吧,我就找一本书,开始一边学Windows编程一边写,写出这个软件。”

  但是自费编写ENCounter,和14年后推出WiFi*钥匙的内在原因是一致的,因为陈大年觉得,“昂贵费用剥夺了许多人上网的机会。”

  ENCounter的成功远超陈大年的预估,软件被扔到下载网站后,被疯狂下载,还被《电脑报》评为1998年中国十大共享软件之一。

  互联网让没上过大学的陈大年找到了人生另一种实现梦想的可能。1998年44期09版《电脑报》上,有这么一段话:“互联网对人类社会的影响不亚于蒸汽机的发明,既然我们有幸参与这个时代,我们就要勇于参与和推动这次变革。”

  说这话的人,正是刚满20岁的陈大年。但互联网给他和家族带来的变革,还是远远超出了陈大年的预期。

  盛大创新院

  一年后,21岁的陈大年和哥哥陈天桥一起创立了盛大。“三人组”(陈天桥与妻子雒芊芊,陈大年)花了3个晚上思考创立盛大的逻辑,最后拍板,拿炒股赚得的全部身家赌一把。

  那之后,便是一段耳熟能详的故事。从网络社区到转型做游戏,再到投资新浪、买遍互联网,整合IPTV、打造“网络迪士尼”……互联网改变了陈氏兄弟,他们则改变了中国互联网的进程。

  最开始创业时,兄弟俩一起散步,陈天桥问陈大年:“你觉得赚多少钱算成功?”陈大年回答说“200万吧”在他看来,几十万创业,能赚200万已经是大赚了,但仅仅4年后,哥哥陈天桥便成了中国最年轻的首富。

  盛大不断扩张,陈大年负责产品运营,陈天桥负责产业布局,浩方平台、起点中文网、盛大创新院……等不断出炉,盛大帝国的势头无人可挡。这其中,对当下影响*的便是盛大创新院。

  2008年,盛大从全国各地招聘了500多位最*的工程师,烧钱供他们立项研发,陈大年担任盛大创新院的院长。

  业内分析认为,盛大希望研发更多项目来摆脱依赖网游盈利的格局,陈天桥从未出面回应这类看法。直到几年后,陈大年才谈及盛大创新院的初衷:“前几年我们赚足了钱,在这个阶段准备将钱花出去反哺社会。”

  盛大希望帮助一批真正优秀的人才实现抱负,避免他们的项目因资金问题半途而废,盛大创新院先后设立了50多个项目,涵盖云计算、语音识别、大数据、搜索创新等各大前沿领域。

  做着烧钱的项目,陈天桥从不谈钱。“我哥没说过营收目标,只会强调类似‘今天中国大街上每20个人,就有一个是我们的会员’。”陈大年说。

  这样的态度从根本上决定了盛大创新院的走向。陈氏兄弟只关注产品的创新,却不思考怎么运营获利,研发讨论会上,陈大年的口头禅是“赚钱的事情先不要考虑”。

  兄弟俩不考虑的事情,其他人则牵肠挂肚,盛大创新院门口,天天坐着VC、PE的人,等着约工程师吃饭。

  这些孵化的项目最终还是走向了运营乃至赚钱。盛大创新院里跑出了30多家创业公司,好几个还跑成了独角兽。今天的上海张江,至少有10家创业公司和盛大创新院有关,其中大多数是将“院里”的项目拿出来继续往前做。

  回首看来,其后五年内中国移动互联网的所有方向,盛大创新院几乎都做了,但利益攫取却与盛大无关。徐小平曾说:“投中了赛道投错了人是最痛苦的。那么投中了赛道又投中了人,公司却与你无关有多痛苦?

  陈大年或许不在乎。盛大创新院最为鼎盛的2009年,也被认为是上海民企*创新活力的时期:浦东新区创新院的嘈杂声中,几百位“大牛”争吵着互联网、移动互联网未来的路径。

  台上的人滔滔不绝,台下的人纷纷拍砖。一次会议上,陈大年质疑某个项目,台上的研究员指着他说:“穿新鞋走老路,说的就是你这种人。”陈大年耸耸肩,项目最终被表决通过。

  据曾经在创新院工作的同事回忆,陈大年很有幽默感,相处起来没什么压力。一般开会中,他会让别人先发言,自己最后说说意见,表决之后通常是按照大家的意见做决定,不会强加自己意愿给任何人。

  “WiFi*钥匙”横空出世

  *一个让他亲自发起并执意要坚持的就是WiFi*钥匙。

  令陈大年颇为不解的是,这个项目在相当长时间里都没能招到人——在盛大创新院中工程师可在各个项目间自由流转,完全凭自己兴趣和爱好。

  没人对他的项目感兴趣,大家给出的理由是:上网这么简单方便的事,没必要再去做一个工具满足需求。

  陈大年后来才想明白,联上网对于盛大创新院的工程师来说,是再简单稀松平常的事了,只是工作或娱乐的工具,但对有些人来说,联上网可能会改变一些人的命运,就和20年前的自己一样。

  当然,在陈大年的认知里,改变命运不应该仅仅是改变财富。

  一个40岁的老光棍,通过网络终于找到妻子,这是改变命运;一个渴望学习的人,通过网络看上了梦寐以求的复旦公开课,这是改变命运。

  同样,一个一线工人,工作后回到宿舍,盖着薄薄的被子,他拿起手机,用WiFi*钥匙联上网,看到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在陈大年看来,这个时候获得的快乐,就是改变命运。

  但其他工程师并不能理解或者不屑于陈大年的理论。WiFi*钥匙项目组始终处于缺人状态。

  2011年9月,张发有加入WiFi*钥匙时,已经是第三拨团队。前面两拨都走了,只剩下陈大年和张发有两个人。于是,陈大年当产品经理,张发有搞开发。

  两人经常深夜在办公室一起写代码,直至东方出现鱼肚白。“没有UI(用户界面)设计师,Logo都是我们自己画的。”陈大年说,“13年前那种创业的感觉又回来了,让我很激动。”他坚信,随着智能手机用户的增加,WiFi*钥匙一定有自己的市场。

  陈大年的判断得到了市场的良好反馈。随着iOS版的推出,WiFi*钥匙每天以七位数用户速度增长。

  越来越多的人会探着头,不好意思地走到陈大年办公室,挠着头问:“WiFi*钥匙项目组,还缺人吗?”

  陈大年总是笑着说:“缺”。

  最终,WiFi*钥匙项目组人员不断壮大,产品也日趋成熟。2016年,WiFi*钥匙超越微信、qq,成为中国日下载量*的软件。更早些时候,陈大年给每个员工发了一辆特斯拉。

  随着用户和WiFi热点的增加,陈大年开启了一次“赚钱”的尝试。

  2016年6月,他们在WiFi*钥匙的基础上推出针对中小商户的“小广告”平台——现在WiFi*钥匙上的WiFi热点大多数是中小商铺,这些小店为了吸引客户进店消费,往往会将自己的WiFi设置成共享使用,这为WiFi*钥匙提供了盈利基础。商户则基于WiFi热点,向周边人群推送小广告。

  这是一个基于地理位置与即时场景的广告信息,发布者可以自定义推广中心点和辐射范围。例如可以以自己为中心,覆盖半径1公里。也可以设定3~5公里,面向一定条件的人群投放。

  这将改变此前沿街“发传单”的营销模式。

  小广告投放是按广告展现的次数收费,以*价计算,曝光1000次需10元。这些广告都是推送给周边的消费者——也就是那些“几分钟就能走到店里的目标客户”,提高了广告推送的精度和效率。

  但陈大年并不急于将这种商业模式大规模推广,“平台上有五亿多的月活,这个先发优势可以让我们更从容,即便是出现新的产品形态也有时间观望、学习,而不是莽撞地做出什么决定。”

  拥有9亿多用户,换了另外一个创业的人,等于看到了“流量套现”的美好图景,可陈大年却选择再等一等。

  反思

  父亲曾问陈大年五个问题:

  *个问题,你聪明吗?

  今天看来好像还行。

  第二个问题:你是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陈大年说:“这个完全不可能。”

  第三个问题是:你努力吗?

  陈大年回答,比较努力。

  第四个问题:你是最努力的人吗?

  肯定不会是。陈大年曾碰到过一个投行的人,一年只休息过7天。

  第五个问题:那么凭什么让你那么多钱呢?

  陈大年没回答上来,父亲替他做了总结:你要记住,你肯定是聪明并且努力的,但比这更重要的是,你和你哥哥遇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互联网时代的来临,让没钱没背景的普通人越过阶层的阻碍成功逆袭,有的甚至成为“互联网富豪”,这放在陈大年父亲出生的年代,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但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没考虑到市场的兼容性,最后也可能“一江春水向东流”,作为盛大创新院的院长,陈大年亲身经历盛大盒子失败的过程。

  13年前,陈天桥想通过盒子,让用户在电视上玩游戏、看新闻、听音乐。按照他的设想,盒子实质是一个三网(电信、电视、互联网)融合的产品。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华商韬略(微信公众号:hstl8888)曾撰文《帝国败局:一代首富,因何退隐江湖?》深入分析盛大盒子失败的诸多因素,一言以蔽之:陈天桥思想太超前,快到没有同伴,更没有敌人。

  这一切,陈大年都看在眼里。

  “我过去犯的*的一个错误就是总觉得好像人生很短,一个机会错过了以后遇不着了。但事实上是你如果没准备好,那么在那个时间点你即使比别人出手早,你也是要死的。我们回过头来看,大部分公司,都是被自己打败的,都是自己的某个选择做错了。如果你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算你做得晚你也能够获得足够的回报。这是我自己这些年很重要的反思之一。”

  WiFi*钥匙做了五年,只是做了一个联网。陈大年说,自己要做淘金热里那个卖铲子的人,而并不热衷去淘金,机会要留给更多年轻人。

  到现在为止,WiFi*钥匙没有进入到其他任何产业,而是深耕做大数据、人和场景的互动。

  改革开放快40年了,以前,小步快跑是中国企业的传统美德,为了成功,必须“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必须“身先士卒”,那种状态的确可能会成功。

  经历过盛大辉煌时代的陈大年,也曾一天工作15个小时,一年休假只有7天,他得到的是“中国首富家族”的光环,但同时因各种工作压力,他也曾晕倒在浦东立交桥下,体会“濒临死亡”的绝望。

  现在的陈大年,每天只工作6个小时,还经常带员工打太极。他想试试看,慢的节奏,能不能做出一个还不错的公司。

  “当年我做盛大创新院教会我最重要的事情是,如果你愿意认真打磨一个产品,也许你比别人到的晚一点,你的收获却超过你想象。”

  陈大年仍在等待流量变现的成熟时机,并且背负着有用户却做不“强”(营收层面),以及其他层面的“骂名”。

  这款看似方便大众的应用软件,至今仍有人诟病。*的争议点来自免费WiFi被点名有泄露隐私的危机。

  当用户发现在外使用过*钥匙之后,回到家再连接自家WiFi,会感觉到网络速度变慢,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家WiFi密码也被“共享”了出去的时候,很难再保持“理性”。

  一面享受便捷上网服务,一面抱怨安全问题。本质上,这不单单是WiFi*钥匙的问题,而是当下吵得火热的“共享经济”共同面临的问题。

  巧的是,五年前,WiFi*钥匙“横空出世”打的就是“共享经济”的标签。

  所谓共享经济,就是用户公平享有社会资源,各自以不同的方式付出和受益,共同获得经济红利的一种经济模式。

  实际上,安全问题是共享经济至今还存在的盲区。与其说WiFi*钥匙有泄露隐私之嫌,不如说,共享经济的到来,让隐私安全问题浮上岸。

  传统企业运行是靠监管,但面对互联网企业,共享经济面临的问题是:怎样去监管它,以确保用户的安全。

  很多安全问题是信息不对称造成的。过去,没有WiFi*钥匙的时候,人家蹭了你的网,你可能并不知道,这就是信息不对称。

  但WiFi*钥匙每个分享热点都能查到IP地址,是否愿意上传密码,分享WiFi,完全取决于你,如果有人未经你同意私自上传密码,可以直接申诉,确认了真实身份后,系统就会把指定热点拉入黑名单。

  这样一来,信息就对称一点。而随着大数据的发展,以后就能实现信息完全对称。如果是完全信息对称的市场,像用户和共享经济之间,安全问题就可能越来越不是问题。

  像WiFi*钥匙这种APP,连了谁的网,是否共享了自己的WiFi,网速多少,都会在互联网上留下痕迹,是可以追根溯源的。

  共享经济有时候靠的是信誉机制。也可以叫做自我监督机制,甚至,必须靠这样的机制去维持。比如,WiFi*钥匙还和保险公司合作推出WiFi安全险,只要用户是通过WiFi*钥匙连接的网络,如果在使用过程中出现了经济损失,就会获得相应赔偿。相比之下,传统的运营商可做不到这一点。

  此外,很多时候用户连接网络,里面可能会存在ARP(地址解析协议)攻击,钓鱼网站篡改DNS(域名系统),这些都是潜在风险,但它是网络本身的问题,和你通过什么工具链接WiFi、你用什么方式连接网络是没有关系的。

  其实,在决定做WiFi*钥匙之前,陈大年对其可能出现的“口诛笔伐”就有心理准备,但他仍坚持要做。其执着劲头,跟他哥哥陈天桥当年要做盛大盒子难分伯仲。

  有人问为什么“非做不可”?

  陈大年的回答是:“谷歌在做类似事情,他们在天上放一个热气球发射WiFi信号,可以覆盖几公里,支持大量人上网,真的很厉害。扎克伯格也在做internet.org,向发展中国家提供免费WiFi。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能做?”

  14年前,马云创立淘宝的*天,就有人说它是销赃地儿,直到今天,还有人说是它是卖假货的平台。

  任何创新在挑战市场规则的时候,一定会碰到诸多质疑,因为它动了太多人的利益蛋糕,那些当年对马云不屑、甚至鄙视的人,只看到所谓的负面影响,却没看到创立淘宝,有可能是一次改变中国生意模式的绝好契机。

  还好,马云坚持下来了。

  陈大年呢?

  “你只要知道自己的内心里看到一个伟大的美好的前景,你就会坚持下去,把它做到底,最后把它做到成功为止。这个人,我想了一下,只能是我自己,所以,我就想,那我就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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